當心一點,你爺爺我打擊130 點我看……(1 / 2)

“真罕見啊,鶴先生在歎氣嗎?”難得的休演日,燭台切見向來樂觀燦爛遊刃有餘的白鶴歎氣也是微微一驚,“發生什麼事了嗎?”

“光坊,我想回去上高中。”

“想女朋友了嗎?沒想到鶴先生是這種類型的啊。”

“可惡,好羨慕那小子啊,同班同學。”鶴丸看著黎明發過來的國廣家的菜懷念裡帶著些酸,說起來以前本丸裡的飯菜擔當似乎還有他人,一個很重要的人,是廚房的主心骨,他正思索著,麵前端上來一盒馬卡龍。

“家裡的人送的,如果可以的話,鶴先生也試一下如何?”

“光坊,你會做飯的吧。”鶴注視著可愛顏色的甜點想到了什麼,他將盒子翻過一麵,尋找店鋪名稱。

“會,畢竟一個人在外,基本生活技能還是有的,否則太不帥氣了啊。”燭台切見他盯著LOGO也是奇怪,“怎麼了,鶴先生知道這家店嗎?”

有些眼熟,不會吧。。。主說過他們刀如果羈絆很深是會被彼此吸引相聚的。金瞳終於望向不明所以的友人:“光坊,你知道長船家嗎?”

“當然,搞服裝的話多少會聽到長船的名字。”

“那小豆長光呢?”鶴看他的眼睛就知道答案了,白發金瞳的男人突然笑了。羈絆很深麼,那麼他有必要懷疑一下大俱利伽羅和太鼓鐘貞宗了。

被蒙在鼓裡的長船之祖還在思考小豆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長船祖業從事服裝行業,小豆作為搞甜品的非典型長船,他的名字不像大般若那樣人儘皆知,本地喜歡甜品的人也就算了,鶴丸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下次給你介紹一個人。”鶴笑嘻嘻的,似乎很受用他吃驚困惑的模樣,“剛才那件事先擱置,見到那個人了一起告訴你。”他的手伸向白色的馬卡龍,“那麼我就拿一個吧,thank you,光坊,也替我謝一下你的家人。”

另一邊洗碗的活由切國乾掉的黎明難得空閒,正在國廣家的道場和堀川一起整理衣物,屬於特彆關心的聲音響起,她取過手機一看,是嫌疑刃名單。

不愧是她的近侍。黎明回複著他,嘴角帶笑。

反正三條宅也沒人,黎明和石切丸說了一聲乾脆在國廣家打地鋪了,要回去也很簡單,走下時空門就行。堀川正在幫她整理最近收集的現有覺醒刀背景資料,山姥切國廣洗完碗也被抓過去幫忙策劃日程表。

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不在一塊,黎明隻能周末抽空去聯絡感情,她本估摸著左文字和一文字家應該消化的差不多了,近期去一趟問問要不要建立時空隧道來著,現在一文字家暫定,打算先拜訪左文字。左文字和兼定家是鄰居,不過她也分彆給是對門的國廣和長船各建了隧道,就一視同仁吧。

虎徹家還需要消化時間,日後再議。她看著排滿的周末,對著刀帳確認自己沒有落下誰。另一邊山姥切國廣將嫌疑人名單列出來,她還要安排下批會麵覺醒。

“我覺得我現在像公司人事。”黎明瞅著這日程表地鐵老人手機,“這要麵試的應聘者也太多了吧。”

“這隻是兼定、長船和鶴丸的熟人而已,一文字、左文字和虎徹家的熟人都還沒問。”極化後性格沉穩的金發少年無情道。

“這是主公大人努力的成果呀。”一直笑眯眯的黑發少年模樣的脅差鼓舞道,“現在線索多了一個個來吧,請您注意適度哦。”

老媽子變多了。。。黎明暗歎著,扭頭給鶴丸國永留言問他那個嫌疑人同事什麼時候方便。

“去那邊公演的話要等12月了呢。”鶴丸再次體現了他極化後飆升的機動,黎明看了眼時間,按一場三小時算的話,現在應該還沒結束才是。

回答她的是直接電話。

“我今天休演。”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也有些懶散。

“你在外麵嗎?感覺有些吵?”

“啊,大概是按摩椅的聲音。”電話那邊傳來唏唏唆唆的聲音,耳鳴一般的雜音很快消失。“怎麼了,要見麵嗎?”

“因為大般若給我的長船名單裡也有這個名字,應該是同一個人吧,那麼他的嫌疑麵就很大了。”黎明轉著筆道,“你們工作時間和地點又不定,先問問。”

“最近的話12月會在你那邊舉辦公演,屆時會停留一段時間,你要來嗎?”

“最後一句完全無關吧。”黎明吐槽著,“再說了抽選時間早就過了吧。”

“好嚴厲的吐槽啊。。。”對麵傳來他的笑聲,“那麼,要見麵嗎?”

“當然,我家的刀當然要見。”

“主,有動力是好事,但是。”堀川先去洗澡了,山姥切國廣等她道完晚安掛斷電話後道,“你的成績真的沒問題麼。”

黎明顧左右而言他。

道場不算大,但多一個人睡覺的地方還是有的,黎明在國廣家換人洗澡的時候攤好她的臨時床鋪,隨後接了山姥切國廣的班去洗澡,穿著睡衣熱氣騰騰地出來,舒舒服服地縮進被窩裡,邊上正常人作息的兩人看了看時鐘,確認現在九點。

“主公大人,現在睡覺是不是有些為時尚早?”

“去問三條那幫老頭”。黎明發誓去年的今天她還沒遇到三日月的時候她還是十點睡覺的正常人,“不過今天確實還挺精神,可能是因為在其他地方留宿吧。啊走的時候幫我關下燈,晚安。”

“。晚安。”山姥切國廣已經不想吐槽她什麼了,他們的主確實很有個性。堀川則是見慣了大風大浪,帶著母性的微笑替她關了燈道晚安。

第二天他們就見到了橫屍被窩賴床的黎明,她和他們差不多時間醒,但山姥切國廣晨練歸來時,她還在床上。

“我不行了。”女孩望著天花板雙眼放空,“這已經不是我的腿了。”

山姥切這才想起來昨天跑馬拉鬆來著,蹲下身隔著被子摁了摁隆起的應該是小腿的部分,還好,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被被你在乾什麼?”女孩抬了抬上半身,但因為後背冷颼颼的又躺下去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