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應當聽說過54瘋人院 父愛似山……(1 / 2)

“阿明你爺爺真的好好看啊。”喝茶一刻鐘裡十五分鐘都在看三日月的女孩子感慨道。

“好看嗎?智商換的。”她歎了口氣。三日月這種性格雲養養就可以了,真養起來操不完的心。

出門沒幾步就撞上了采購歸來的岩融和今劍,兩人十分慈愛地,或許是黎明被長輩包圍久了的錯覺,和她們打招呼。向來豪爽的岩融舉起手裡一看就超量的食材問她們要是來得及要不要來家裡蹭頓飯。

抵達神社的時候正好八點,隊伍已經排起來了,身邊的女孩子們正在討論昨晚的跨年節目,黎明猛地想起來普通人跨年一般會很有儀式感地熬到零點。

徹底被三條家的老年作息帶跑了啊!

她音樂素養也不高,隻能從曲風偏好來主觀臆斷這首歌好不好聽。

她們到的還算早,排了半個多小時就進去了,黎明大老遠就看到石切丸作法的身影,大太刀的身高不是開玩笑的。她們順著人流祈願抽簽走流程,一般神社不是過於沒落的話都會有神明居住,她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畢竟這個世界很奇怪,隻是表象和原來那個世界差不多罷了。

神社裡人很多,她們也不好意思多駐足,正打算下山離開時山姥切國廣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了,身邊還有幾個麵熟的同學。

“新年快樂。”大家都是同學碰到了便打聲招呼。黎明悄悄問山姥切堀川他們沒問題嗎。

“有兄弟在,沒問題的。”他放心的很,堀川本就是靠譜的人。

既然碰上了事態就自然發展成了山姥切國廣跟著黎明回家,和各自的友人告彆後兩人慢悠悠回到三條宅。

鶴丸出來迎接,看到她帶著個被被才想起來這兩人是同學來著。

“主。”他叫住黎明,“為什麼離你最近的是他啊。”

“因為你看著就不像高中生啊。”

“你也不是高中生吧。”

“我是,我說我是就是。”

桌子上堆著今年的年賀狀,當然是三條家的,看起來其他人已經拿走了自己的,留下石切丸和黎明的份。宿醉的刀們大多已經清醒,正圍在被爐邊上研究著什麼,黎明湊過去找了個角落,看到他們吃一塹長一智在討論自己現在是什麼東西這個哲學問題。

朝尊起的頭吧。黎明看了眼參與者心想。

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世界和她的認知,或者說潛意識,是有聯係的,也就是說她脫不了關係。

這種事情怎麼樣都可以,她才不想思考,眼下更重要的是把其他刀找回來,之後的事大家一起決定。

年假期間大家都沒什麼事,除了記憶中的空白部分,恍惚間就像回到本丸的那段時光一般,鬨騰著,嘻笑著。

除了被抓著訓練的黎明。

她揪著大白鳥的衣服邊緣,死屍一般趴在地上,壓低了聲音道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鶴丸溫柔地將她拉起來,給她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他去叫蜂須賀。

“壓咩咯!!!”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嗚嗚嗚嗚你不是最愛我的寶貝了!你居然也跟著他們威脅我!”

“主。”他試圖掰開她的手,“這樣的戲碼每天都上演數遍,我也會厭的。”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鶴丸正月期間還有公演,和燭台切一起告辭,臨走前看著她因為他和光坊提供的嫌疑人明亮閃爍的大眼睛還不忘關心一下準高三生的成績。

“被被!”她轉頭向同班同學撒嬌控訴。

山姥切國廣並不同情她,眼睛也不眨地道要是她成績這次能進年級前四十他就帶她去看公演,順便見下傳說中的貞坊和俱利坊。

“真的?!”黎明驚訝他的承諾,要知道票都是抽選,時間也已經過了,可不是說去看就能去的。

“稍微有些好奇。。。”他偏過腦袋,金色碎發遮住臉上泛起的紅色,“但一直沒抽上,這次難得中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

“好耶!”黎明高舉雙臂歡呼,也沒在意為什麼山姥切國廣申請了兩張,是不是原先就想邀請自己。

長義本想說些什麼,表情都擺好了,被黎明拉走說她能不能追星成功就靠他了。

“那麼,要是主沒成功,你打算和誰一起看?”鶴丸衣服都換好了,倚在玄關似笑非笑。

“兄弟。”他不假思索道。

嘛,多少猜到了,以山姥切國廣的性格,他抽中的時候沒告訴黎明就是在猶豫,因為他對於音樂劇其實並沒有什麼概念,怕自己做出什麼不當的舉動,這種情況下,八麵玲瓏啥都會的堀川就是最優選了。

黎明還是很有自信的,她可是學過的人,雖然完全忘光了,除了英語之外其他的不是記憶複蘇就是從零開始。但她堅信自己其實智商很高,問就是心思完全不在學習上也能混個中上遊給她的自信。

“最近阿明對學習很熱衷嘛。”假期結束回去上學的黎明被自己的好友們吐槽著,“怎麼怎麼,馬上誌願會談,終於有壓力啦?”

“不是啦,切國說要是我考的好帶我出去玩。”她晃著身體看著就像是已經決定自己能玩上的模樣,“難得監護人也同意了,我來這邊以後還沒出去玩過呢。”

“誒?是去其他城市嗎?你們兩個?”

“是呀,那邊有熟人,路上也有切國跟著,三日月他們才放行的。”

“嘛,倒是可以理解三日月大人不敢放你出去玩的心情。。。”好友看著她乾淨單純的金眸,以及這一臉傻笑,感到了老媽子的擔憂。

“不過誌願會談啊。。。”黎明想起她們剛剛的話語收起笑意,“我覺得我考不上誒。”

“什麼?阿明有誌願校嗎?”她們好奇道,因為平時黎明總是很佛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已經有方向了。

“想和長義考一所,但我感覺應該可能似乎大概,不行。”她麵容有些扭曲,“臭小子模考給我考了A,A誒!”

“。你自從和學長搞好關係了以後就完全口無遮攔啊。”友人吐槽她的前輩不敬,不過也習慣了,因為兩個人關係也很好,默認兄妹的那種。“那要是考不上呢?有plan B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