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些晚了,大家都不是本地人,又帶著行李,離下個工作時間也不是很緊張,便打算次日再走。
黎明也興高采烈地留下了,因為太鼓鐘說他也喜歡穿白衣服,又是劇團的服裝負責人,家裡還有個特彆愛乾淨的哥哥,對於清洗頗有心得,如果她不介意。。。
黎明怎麼會介意,她對於她的刀向來全身心放心,猶如傻白甜。
她順勢就留在了太鼓鐘的房間,鶴丸和山姥切國廣明白她是盯上了人家哥哥,成年人很乾脆地去前台再開了一間房,看著兩個自動組隊的人笑了出來。
“這可真是有趣的組合啊,是吧,光坊。”
“嘛,山姥切君也算是前輩,俱利醬要是有什麼可以問他。”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第一天總是最混亂的。”
大俱利看了眼新室友,冷哼一聲:“不想和你們搞好關係。”
高中生已經放假了,翹課狂魔大學生要趕回學校考試,打工人一邊羨慕學生悠閒一邊準備出發前往下一個劇組。太鼓鐘的兩個哥哥都是演員,這會正有工作,想要碰麵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可惡啊。黎明心癢死了,貞宗絕對是刀名,物吉和龜甲,啥時候能接回家啊。
“說到家人,長船還有一把吧,在外行蹤不明的那把。”她望向燭台切,大家等車的地方是一致的,還能聊會。
“他的話,之前說見到了在意的人,可能會在那裡逗留一會。”他提到這個隱藏長船總會有些傷腦筋的表情。
“能問到在哪裡嗎?”黎明擼著袖子,“讓我看看哪個臭小子讓我大老遠跑過去覺醒。”
“我幫您問問。”
“沒事不急!我先去見鶴的室友,那個什麼什麼丸來著。”
“膝丸。”鶴丸提醒著,“等我考完再幫你約,人家也很忙的。”
“沒事你們忙!”她翻著記錄本眉飛色舞,“反正我要是覺醒的太頻繁,又要被說了。之前朝尊跟我說他有個師傅,我還沒調查呢。”
“你知道就好。”
“對了你們學校還有沒有什麼什麼丸之類的,看著就很有嫌疑的那種。”
“。。。你真的知道嗎?”鶴丸歎了口氣,但還是如實道來。“有個老師叫鶯丸,是其他學院的,名氣有點,我不是很熟,聽那邊的同學說這老師有些奇怪。”
“奇怪?”
“很難說,他當時告訴我是不諳世事不食人間煙火的佛係老師。後來我自己想去見識一下,但怎麼也見不到,人都找不到。”
“為什麼你說的像學院怪談。”
“嚇到你了嗎?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他我確實沒辦法幫你約,隻能碰碰運氣。”
膝丸不知道他的室友又在整什麼幺蛾子,情人節莫名其妙給他寄了兩盒巧克力曲奇,說是髭切也有。他一開始以為他在尋他們開心,結果髭切很沒戒心地嘗了塊驚訝道味道還不錯,沒想到白白丸這麼擅長烘焙。
沒頭沒尾的情人節巧克力,現在又說要介紹個人給他,他順口接了句是誰,結果大白鶴道是一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膝丸真的看不懂,他掐指一算鶴確實是談戀愛的年紀,之前也表現出和一個女孩子關係突飛猛進,但是吧,他談戀愛,和他沒有關係吧,他們連專業都不一樣。
難道是來秀恩愛尋他開心的麼。他正思索著,看到下一句髭切有沒有空。
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
雖然滿腹不解,但老實人還是和哥哥說了,而他那啥都不在意的哥眼睛也不眨地道好呀很有趣的樣子。
有時候膝丸真慶幸是他分到了和鶴丸一間,如果髭切和鶴丸一間,這學校會翻天的,一個敢想敢說,一個敢做。
就現在,這兩人專業不一樣的情況下,他也要時刻注意省得事後擦屁股的還是他。
而另一邊,黎明正在溫故而知新,她望著現在的刀帳,滿臉睿智地問一邊的老頭為什麼刀種這麼不均衡,大太和薙刀都隻有一把,短刀連一隊都湊不出。
她明明記得極短是爹啊。
三日月喝了口茶,笑而不語。
按理來說,就粟田口龐大人口和現覺醒刀的淵源,黎明應該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摸到他們的線索,但這些,全部被三日月輕巧拂去了。
當然,他不可能是阻止或者對粟田口有意見,而是因為對方人太多了,黎明一口氣覺醒不過來,但以她的心性,怕不是會堅持到自己失去意識。
他沒有理會在那裡呢喃我爹呢我爹呢的黎明,一如既往置身事外一般飲著茶。
手機響了,她摸過來瞟了眼,是燭台切的消息。
是那個長船吧。她解鎖進入消息界麵,因為文字被後續發來的地圖蓋掉了,她心想著不知道是哪裡有沒有什麼好玩的,點開對話框。
媽的,隔壁鎮,就是兼定左文字等等一夥人的地方。
她是不是有必要把隔壁鎮也搜查一遍
。。。深藏不露啊。
她將地址給身邊的隔壁鎮居民看,但一文字宅很偏,他們隻能看出來是鎮中心。於是她又去問左文字和兼定,總算找到了點線索。
那家店就在宗三上班的寫字樓對麵,他每天上下班都能看到,是最近才出現的,曾經下班後順路給江雪他們三帶過花花草草。
她對著屏幕上輕飄飄的現在工作中,在焦急萬分地等宗三下班和自力更生中,選擇了後者。拉上考試結束也在放假的長義,叫他變成靈體狀態,兩個人跟著導航摸到花店附近,黎明看了眼花裡胡哨但不失美觀的店麵,嗯,這很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