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地敬仰每一位數學高手 對象?兄長……(2 / 2)

不過經真的□□這麼一說,她終於意識到還是有人會把視線放在她身上,所以一文字家和她斷了明麵上的來往。

她太弱了,最起碼看起來是的。

女孩撇撇嘴,在課本上畫著臭老頭。

黎明大部分時間還是和室友一起的,因為騷速劍很難湊到一塊加上沒課她不想出門,才會在課上逼逼賴賴,一周下來室友們總算懂了。

懂個屁,她們一夥人帶著箱子下樓就看見山姥切國廣那一頭金發在風中晃來晃去,見到她們露出淺笑。然後黎明蹦蹦跳跳過去,他接過她的箱子,說著什麼。

看不懂,她們看了八百本言情小說也看不懂。

黎明叫了人來接,因為她料到周五下午學校附近的車站會有箱箱軍團駐紮,在校門口和山姥切站定了和另一名室友道彆。留一個一樣叫人來接的女生在風中淩亂。

山姥切國廣話不多,他們又隻認識一周根本不熟悉,她快速攬過黎明,問他們倆什麼關係。

“家人。”黎明眼睛也不眨道。

?女生狐疑地看看她又看看男生,什麼家人,重組家庭嗎?

可惜長義還在上課,否則憑兩張山姥切的臉能夠讓思路彎到八百裡外的女生坐實這個說法呢。

正在頭腦風暴的人類目送兩人真的上一輛車,這怎麼說,也確實關係很好了,不是重組家庭就是在重組的路上。

騷速劍和黎明關係好,連帶著他的室友也頻頻側目,除了知道底細的山姥切國廣。加上他那沉默寡言的性格,他們一度以為這是個書呆子,一心向著學習。

沒一周他們就發現這書呆子和疑似室友對象的女孩也很熟。

山姥切他們寢室是2+2的混合寢室,兩個其他專業的也就幾節課上見見黎明,兩個本專業的隻要去上課基本都能見到。山姥切國廣絕對和黎明認識,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他們室友早上出門晨練順便占位,和人女孩子一起繞操場。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一下黎明五點起床的老年作息在第一個清晨就被室友吐槽您是要操場練劍去嗎,為了迎合當代大學生,她不得不把起床時間調到六點半。

再晚她怕早八的課搶不到位子,她可是全寢的希望。

也就是看在她幫大家占座的份上,七點半才堪堪起來的現代年輕人原諒她一大清早爬起來的動靜。

六點半起來七點正好到操場,這會她家被被和長義晨練也差不多了,準備放鬆肌肉,這段她還是能跟上的。長義高他們一個年紀專業也不一樣,有時候有課有時候沒課,反正吃完早飯各找各教室,一個校區就一個操場,你以為本科想和他的偽物一起鍛煉麼。

付喪神都不怎麼依賴電子設備,第一天早八驚覺自己八點要上課的男生們火速滴滴他們那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床都涼了的模範好學生,沒收到回音難免有些忐忑,便加速衝向教學樓。

一人滴滴一個,跑的方向都不一樣。

到教室就聽見黎明隨意道啊那這學期隻有切國能和我一起回家了。

誰頭上沒有小問號。

今天周四了,黎明正在核對課表安排,她和國廣是完全一致的,想著一樣叫了人就一塊送走。但長義也沒的選,上課呢啊。

“你們認識?一個學校的?”室友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看著黎明自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小聲問他們花了三天時間剛貼上彆人家孩子標簽的室友。

山姥切國廣點了點頭。

“那你們和光世也是一個學校出身?”室友總感覺哪裡不對,他是不是發現了寢室關係大隱患。

“不是。”金發付喪神實話實說,“隻是認識。”

等後麵他發現還有一個長義的時候,都已經被付喪神整麻了。

開學第一周用來熟悉大學生活,第二周就該把熟悉的幾個人臉和名字摸清了,以及給不諳世事的付喪神們一個了解校園生活的機會。鶴丸今年春天也畢業了,膝丸還有一學年。小演員東跑西跑到處排練,儘揀些稀奇玩意往家裡寄,後來他們報道了,他便時不時往學校寄,為了保證到她手上。之前忘記她已經開學,寄過去的茶點給三日月吃了,還樂嗬嗬鶴也會孝敬老爺爺了,被奪食的黎明猛吐槽你也比他大不了多少。

山姥切二話不說陪她去取快遞,那波瀾不驚理所當然的模樣,室友們不由懷疑這人是不是黎明的跟班。

某種意義上沒錯呢。

鶴丸這次送來的是花茶,黎明其實不怎麼喝這種花裡胡哨的,但她相信鶴丸送過來有他的理由,何況是他送的。留了幾包開始推銷,問完室友問對麵樓男寢。

“誒沒關係嗎?”覺醒沒多久的騷速劍還有些遲疑。習以為常的金發付喪神早就看穿一切:“可以,她肯定是喝不掉了。”

大一有高數課,黎明一生之敵之一,她在原本的世界就是低空飛過,這會又叫她學這個難免有些抵觸,山姥切國廣騷速劍一個不落,陪她學。

山姥切長義去年學過,也被她拉過來了。

表麵一對三,實際一對三。

付喪神也學不會這東西,和高中數學差太遠了,心態已經迅速降成及格就行。黎明在思考讓長義靈體化給她當場報答案的可能性了。

優秀學生山姥切長義腦門一痛,這才期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