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天仙的孩子就一定是天仙了? 人……(1 / 2)

堀川習慣早上先去接和泉守,所以他們的目的地是兼定家,正好歌仙也要出門,可能是和同好們約了要去哪裡感悟自然吧,看模樣就不像是往城區走,她便順便瞅了眼。打刀推出一輛塗裝看起來很潮她一眼懷疑是和泉守傑作但仔細一看發現是花花蝴蝶又覺得兩個人都脫不了乾係的,小電驢。

“早上好啊主。”

“早。歌仙。這是你的愛車嗎?”

“是啊,怎麼樣,很有品位吧。”歌仙不知道她隻是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隻是覺得得到了共鳴,自滿地炫耀著他的花花蝴蝶們。無論構圖還是色彩,筆觸還是寓意,都是他的心血。

“好了好了彆說了,要遲到了吧。”和泉守打斷越來越偏的讚美,催促他快走。歌仙也不想遲到,剛要和他們道彆,看見黎明那一頭在陽光下無比炫目的白發,摘下自己頭上的草帽扣到她頭上。

“女孩子要小心日曬哦。”打刀拍拍她的腦袋笑道,“我出門了。”

“一路順風。”黎明正了正帽子,其實對她來說有點大了,很容易掉下來擋住視野她目送那輛獨領風騷的小電驢遠去,看到後視鏡上綁著的飄帶飛起。

那是條紅色的飄帶,纏繞在把手上有些突兀。

歌仙綁上去的時候一定嫌棄死了吧。她露出笑容,推著身邊的兩把人喊走咯。剛走沒幾步帽子就掉下來了,她隻能不斷扶正,最後忍無可忍將後發盤起來增加頭圍。

莫名其妙又來給新選組打工了,她在這邊都快混個麵熟了。可能是草帽過於招搖,總感覺自己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百。新選組上至全鎮活動下至幫忙找阿貓阿狗,隻要有居民委托什麼活都乾。和泉守基本就是完成下派任務的工作,堀川除了這個還要幫忙整理上交的委托,黎明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他,把什麼都打點的井井有條。

大夏天的她懶得出門,但一個人待在這裡也無事可做,長曾禰想了想,讓和泉守帶著她去巡街。

其實就是散步吧。到了上午夏日的太陽便開始發力,空氣也逐漸炙熱起來,光是站著不動就能悶出一身汗來,問身邊的付喪神你們每天就乾這個麼。

“是啊。”和泉守理所當然道,“這個已經算輕鬆的了,沒碰上什麼事。”

“不是,你們不會熱的嗎?”她碰了碰他的手背,太舒服了。

“很少會感覺到熱。”

“可惡你們這群付喪神。”已經一身汗的她不得不承認歌仙早上的話很有道理,要注意防曬啊。

新選組勢力範圍看著不大,真一步步走起來還是有點要命的,她晃了晃空瓶將其壓扁扔入垃圾桶中,聽到有什麼聲音響起。

電子音是從付喪神身上發出來,她看過去,發現他正捏著個對講機道了解。

“發生什麼了?”黎明懶得吐槽極具警匪片風格的剛剛一幕,從打刀的神情來看不是好事。

“街頭鬥毆。”他一把抱起她,臉上有著隱隱的興奮。

黎明壓著帽簷看著地上一條條飛逝而過的痕跡,付喪神說跑就跑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會暈車。

但是和泉守兼定,你這樣扛真的會頂到胃。

無論是鬥毆還是勸架追擊她都幫不上忙,看著付喪神三下五除二鎮壓沒來得及跑路的不良,將攤子留給普通人同事收拾,又去追擊其他人。

本能麼。。。黎明沒有參加被波及居民的安撫,腦子裡一遍遍回放著打刀赤手空拳一秒製服對方時的神情。

在激動在亢奮,他們渴求鬥爭,他們是刀劍,隻有在鬥爭中,才能淋漓儘致地展現他們的本能。

她歎了口氣,果然年紀輕就是易衝動啊。

同事正在詢問鬥毆原因,已經摘下帽子給腦袋透透氣的她想找塊有風的地方便走動起來,引起不良們的注意。已經被打得臉上掛了彩的男生看見那個白色的身影猛地瞪大雙眼大喊一聲,指著那個方向手指顫抖。

“一。。。一。一文字!”

被那聲怪叫吸引過來的注意力自然也順著往那個方向過去,黎明也條件反射地往身後看,她明明沒感知到一文字的靠近啊,是手下嗎。。。

她身後彆說付喪神,人都沒有。

哪來的一文字啊。。。她收回腦袋,仍然有些人望著她這邊。

“一文字?”同事也奇怪,是在說那個女孩子嗎?他記得這個女孩子是組長的熟人,他見過幾次,不像是□□的人。同時風也將周圍的竊竊私語傳來,說什麼聽說一文字的養女是白頭發,難道就是那孩子?一文字家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她什麼時候出現的?

黎明大無語,每個老頭都想做她養父是吧。

“我不是一文字的人。”她舉起雙手以示清白,義正言辭的模樣頗有幾分說服力。

不過一文字是她的人。她心想著,感應到和泉守已經在回來的途中,不是很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