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不尷尬就都不尷尬 所有東西都會……(2 / 2)

由於體育館的條件過於不安全也不方便,加上大熱天的女孩子生理上無法接受,擁有惻隱之心的本地人們商量了一下,問外地生要不要先在她們家安頓一段時間。雖然很不好意思,但形勢所迫。

分組仍然是對床組合,長義把鑰匙交給她的時候看了眼,不是那個室友。

“其他人的房間不動就行。”他是說給室友聽的,看著他的主這一副傻樣總感覺放不下心。但他想了一下長船家裡的知名閒人小龍景光和福島光忠,這兩裡沒一個會照顧人的,隻能相信他的主了。

不過往長船家一住通勤時間大幅增加,黎明倒還好本來就是老年作息,室友真受不了,每天醒來上車接著睡。小狐丸順便去公司,坐在副駕駛頻頻側目這小姑娘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去醫院。

給我來精英不懂廢物這套是吧付喪神。

不過黎明的時間也很緊張,早八有課就沒時間弄早飯經常麵包牛奶。雖然在車上吃的話小狐丸肯定不會有意見,但她哪裡好意思,人家總裁能一身煎餅味去開會嘛,她真的會羞愧死的。

小狐丸也不一定會讓她吃就是了。麵包這種東西偶爾一次他還睜隻眼閉隻眼,一直吃想都彆想。雖然還有去對門蹭堀川早飯這一條路,但她也不好意思,堀川比她還忙確實早上也會偶爾麵包牛奶,可人家是為了有時間做兩人份便當和其他家務。

第二天她們下了課去領一些沒被燒掉的貴重物品,目前樓還是十層以上禁止進入,和等她們認領的統計員打聽了一下,頂層燒得不厲害,陽台上的東西可能會被煙熏一下,不耐熱的東西也大概不行之外基本都保留完好,明天在護送下可以進去拿些東西,今天就算進去了,也沒電梯。

女生有些生氣但又無奈,主要是沒有換洗衣物啊,都在寢室裡,身高相近還能借來穿一穿,問題是她們四個裡三個一個海拔還有一個高了十厘米。

長義的衣服倒是可能差不多,但他絕對會生氣的。

那黎明那天身上的外套是誰的?那個風格和大小,看著就像長義的。室友心想著,但沒有明說。

褲子還能通融一下,因為對方夠瘦,現在氣溫還比較高,上衣就不行了,太短。

“那我去被被那裡借一件?”黎明試探道。

“?姐妹,你記得我是女生嗎?”

“上衣都差不多吧。”她們倆都不是太在意穿著搭配的性格,老頭衫一套算數。

山姥切國廣沒有意見,道隨你喜歡,室友一度以為對方是生氣了才這麼冷淡。

“不,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付喪神對身外之物看得很輕很輕,從他的穿著也可以看出這小夥子也對衣服是不上心的,能穿就行。

衣服借到了,室友在思考另一個問題,不管是長義還是被被,都是男生,黎明她發生什麼,即使是女生衣物這種問題,第一個想到的依賴對象依舊是他們,甚至理所當然的模樣。

她周圍是,沒有其他女性嗎?

今天能進去拿東西了,樓裡進進出出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帶她們的是那天的那個粉毛消防員,讓她們戴上安全帽後帶她們上去,電梯坐到十樓,剩下的爬樓梯。黎明後悔了,她為什麼要上來,明明她不缺什麼東西,也沒名牌包名牌化妝品啥的,貴重物品的手機也一直在身上,電腦暫時還用不到。

樓層裡還是原樣,不過溫度低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瓷磚的效果。入住肯定還要等一段時間,她把衣物等靜置不起的物品拿走,基本上返校那天帶來了什麼就拿走什麼,除了床上用品外正好一個行李箱。

她們下樓的時候正好碰上清理現場的其他消防員正在搬運,很大的一個黑色物體,已經看不出原樣了。

“這是什麼,好恐怖。”女生小聲道,不料被前麵的粉毛聽到了。

“燒焦的玩偶。”他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起伏,不知道是不是見多了。黎明離他最近,聽到了後麵極輕的呢喃。

“一切皆會化為雜塵。”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聽對了,因為聲音真的很輕,但她卻能從這樣模糊的聲音中感覺到相反的想法。

黎明說不明白,她偷偷打量著他的神情,小夥子長的還挺秀氣,就是有點喪。

“泛!正好,把這個帶下去吧,1303的。”工作中的同事將一個黑乎乎且有些變形的箱子遞給他,可能是被拜托了之類的,黎明不是很關心,她就覺得沒有對比沒有傷害,她們寢室還好沒燒起來。

順便她打聽了一下,為了更好地推測這個世界的情況。這些乾著消防員活的確實是地方組織的成員,地方組織集居委會警察火警等等功能於一體,總之就是管事的。

地區劃分和鎮市劃分沒有關係,打個比方雖然三條家和學校在一個鎮上,但分屬兩塊組織管轄。

就是社區誌願者嘛。

拖著箱子回家,長船家的空房間真的快成她房間了,都是她的東西。本來這個暑假跑蜂須賀那去東西少了點,現在又都回來了。付喪神大部分是忽視物質條件的,但長船家比較重情調,宅子裡有很多看起來就很貴的擺設,有些她還有印象,記憶裡似乎在本丸的長船房間裡見過。

彆是她捏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