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
“沒關係的啦,不還有你們嘛。”她笑得燦爛,“靠你們了哦。”
真是不出意外的回答啊。被凝望著的同校生心想。從以前起就是這樣,她總是希望他們可以更加自由一些,明明他們隻是物品。
但也正是這樣的態度,讓他能夠一直待在她身邊。
和平維持不了多久,有邀請函送到了一直被暗中覬覦的女孩手上。她還沒意識到這是個什麼玩意就地鐵老人手機地叫來最近的刀來一起研究,還好其中正好有個□□太子能看懂業內黑話,給其他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既然是黑話,那和裡世界無關的她看不懂沒理會很正常吧。黎明本來打算直接無視的,但騷速劍看了眼道可能不一定是因為一文字,又給她唬住了。
注意到黎明的契機確實是一文字,但每次針對她時她身邊的人都不一樣,或者說所屬勢力不一樣,次數多了,便有敏感的人注意到了。對此,被警惕著的女孩露出癡呆的表情看著她家太刀眨眼。
“說人話。”
“您被盯上了,主。”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女孩強行挽回一點臉麵,“但聽你的意思,不是一文字的關係,而是。。。我們家富婆太多了?”
騷速劍爽快地給予肯定回答。
“啊啊啊啊富婆這麼多!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女孩迅速抱住□□太子的大腿開始痛哭,因為太突然了騷速劍沒躲開,儘管他也沒避開的意思,依舊帶著笑容看他的主發瘋。而長義很嫌棄地往邊上讓了些,慶幸自己沒坐在她身邊。
“那麼這個怎麼辦?”老實人國廣也是見慣了她這個樣子,拿起桌上的紙片試圖想起剛剛騷速劍的解說。“您要去嗎?”
“我怕。”黎明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過身體一把抱住身邊另一人的大腿。“不會出現一幫人圍住我說什麼砍哪根手指吧。”
“這麼說,您是打算赴約?”長義有些意外。
“還在猶豫。”黎明鬆開山姥切,隨手扯過包裡的講義翻到空白頁開始列優缺點表。“這是個我和一文字共進退的絕好機會,但我也可能會麵臨新的危險。”
黎明不想接觸那些黑色的陰暗的東西,她知道自己不適合刀口舔血的生活,更不適合殺人越貨,她在成為審神者前,是再普通不過的一般人。
“而且人選啊。。。這種鴻門宴,我帶誰去,誰就會成為我的同伴吧。我都能想象到我的名字前會加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前綴。”
但再不和一文字有個結果,她真的要失去耐心了。之前就說過要一文字不再避開她,倘若遲早要入那個世界,不如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是的,她會害怕,她太弱了。
可她不是一個人。
“你們怎麼想?”她看向三把刀,最先表態的是和她相處最久的打刀。
“悉聽尊便。”金發付喪神看著她,碧綠的眸中依舊是一如既往認真的神色。“我是您的刀,自然聽從您的命令。”
“切國。。。”女孩雙手掩麵,但還是能從那雙金瞳中看到溢出欣喜。她再次一把抱住付喪神不算壯實的身軀開始發瘋。“嗚嗚嗚嗚切國我的好切國,你是嬸嬸的大棉襖嗚嗚嗚嗚不愧是可靠的初五,等你這句台詞等很久了嗚嗚嗚嗚。”
長義擼了擼自己的胳膊。
“我是覺得怎麼樣都可以啦。因為主已經一隻腳踩進去了吧,那個世界,那麼就沒法輕鬆拔出來了。”某種意義權威最高的三池家太刀雙手枕在腦後不是很在意的模樣樂觀道。“所以早些做好最壞的打算的話,還有先機哦。”
女孩從可靠的初五身上抬頭,麵無表情地看著太刀,又埋下頭去。
“兜兜,老實刃。”她又抬頭,看向就差把嫌棄寫臉上的優雅打刀。“本本怎麼看?”
“考慮到您的戰力,我並不推薦。若您決意前往,請您做好相應的覺悟。”前公務員的眉微皺,“沒有回頭路,也沒有時間後悔。”
“。來山姥切長義。”黎明已經從另一個山姥切身上起來有段時間了,因為抱著身邊的人導致腰扭得很不舒服,她受不了。女孩三步並兩步來到本科麵前,摁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眉間陰影更深,開口。
“跟我念,我很擔心你——”
滾。山姥切長義沒有直接對他的主口出狂言,但還是把這個精髓的字表露在每一次呼吸間。
“你的仿作都可以做到誒!你也一定可以的!”黎明裝出痛心疾首的模樣逗弄打刀,後者一眼看穿她那拙劣的演技,並將這個鍋扣到了身為演員的近侍頭上,冷笑一聲。
“本本你變了本本,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眼看著新一輪幼稚拌嘴又要開始,拿著手機搗鼓什麼的太刀打斷兩人,將屏幕展示給他們看。是邀請函上寫著的地方,太刀明白他的主八成是要去赴約,先查了下信息。地點肯定是室內,黎明本來打算帶短刀的,看了眼圖片遲疑了。
是家賭場。
完蛋,一期一振會跟她沒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