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人類最講究代價了對吧。”短刀還是笑著,仿佛隻是在話家常一般,可愛的麵容遮住部分燈光,隻有那赤瞳亮得分明。“既然你違逆了我們的主,那麼就應當已經做好相應覺悟了吧。”
“不要碰我們的主。”閃著寒光的刀刃直接插入大理石地麵,貼著男人的小臂一分不差。
“對了,因為剛才的遊戲是我們贏了,叔叔記得和叔叔的朋友們也說一聲哦。”短刀耍了個刀花笑嘻嘻收起本體,“彆忘了哦,就拜托你了哦。”
他起身,蹦蹦跳跳正大光明從正門離開。
謠言向來散播的很快,並且不按套路走。不出一夜大家就收到了一文字背後有人的消息,黎明知道是因為一文字若有若無地問了她一句情況。順便告訴她現在的版本。
三條家的三日月和粟田口家二把手來往密切,疑似親密關係。
謝謝你三日月。對不起,一期。女孩簡單懺悔了一下,對著那張模糊但能看出兩人手牽手宛若私奔的照片開始狂笑。
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刺激對付喪神來說是難得可以釋放一些天性的時候。她的付喪神也不是閒,但他們是刀劍,本能地就渴望抗爭。她意識到這一點後,覺得自己回不了頭也挺好的。
她是他們的主,但絕不是他們的束縛。
不過這幫刀這麼戲精倒是出乎意外,果然還是受的生活毒打太少。
生活很快就找上門來了,三日月的,但找的黎明。
很突然,她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姐姐大庭廣眾之下指名道姓的時候真的有在思考這哪位,精心打扮的模樣看著就和她不是一路人。氣勢洶洶來到她麵前小腳一跺:“你就是三日月的養女吧。”
我不是我沒有。黎明沒有立刻承認,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臉問她覺得呢。
“沒錯啊,黎明,白頭發的。”女孩子打開手機看看屏幕又看看一臉無辜的她,“你不認識三日月?你們在還有第二個叫黎明的白發女生嗎?”
“我想沒有。請問您有什麼事麼。”黎明不擅長撒謊,她身邊的同學都因為這一出有些突然,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本正經忽悠人家。
“你叫什麼名字?”
“呃。黎明。”
“那應該就是你。”女孩剛出場的氣焰已經被磨掉了些,但不妨礙她此刻依舊麵容嚴肅一字一頓咬字清晰。“給我帶句話給你的監護人。”
“一期一振是我的男人。”
黎明:?
其他同學:?
“完了完了我是被那些老頭傳染了嗎?怎麼開始耳鳴了。”黎明完全懵的,她也不認識這誰,尋思著一期大概會認識,但她在這個情況下也不能直接聯係對方。
話說,三日月搶你男人,和她什麼關係啊!
當然是因為三日月不出門,而要是直接殺到三條家去豈不是顯得她很沒麵子。
“要不我給你打個電話,你直接對。。。嘖那死老頭子不會接電話。”黎明真不知道這都什麼事,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很好奇,所以格外熱情。
“要不您留個聯係方式?我一時半會不一定能聯係上三日月。”黎明晃了晃手裡至今無人接聽的手機。
雖然對不起一期,但難得抓到機會擠兌三日月不是嗎。
山姥切看她那個笑容就知道了。
黎明前腳剛打發女生走,後腳就撥了另一個備注的電話放到耳邊,這次接的很快。
“喂喂一期啊,你猜我剛剛碰上了誰?”白發女孩笑嘻嘻的,卷著自己臉邊的頭發,向身邊忍不住發出驚呼你認識那個一期啊的室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你的,未婚妻哦?黎”明笑得愈發燦爛,很好心地給他一些緩衝時間,又開始加料。“呐呐你什麼時候有的未婚妻我怎麼不知道?你弟弟們都知道嗎?鬼丸給你安排的?喂喂一期你還好嗎?”
一期一振憋了半天,很不確定的語氣問誰啊。
“我認識還給你打電話啊,剛剛一個女的,彆說那女的還挺漂亮雖然比不上三日月,突然衝進來問我是不是三日月的人嚇我一跳。”因為課間就五分鐘黎明乾脆起身走出了教室,帶著無數好奇心。“誒上課哪有你的終身大事重要啊我的大寶貝,快點交代完我才能回去安心上課。”
“所以,誰啊。”室友們看向一心上課的山姥切。
“她的大寶貝之一。”聽力超人的打刀認真道。
其實就是粟田口某家合作夥伴的千金,一直很喜歡一期,一期是沒什麼戀愛意識,甚至對人臉對了好久才明白黎明碰到的是誰。老實人還很不好意思地給他的主道歉,說他會想辦法說清楚的。
“彆急。”等著看好戲的女孩笑嘻嘻的,“既然是你們的合作夥伴那你也不太好直說,讓三日月去做這個壞人就可以啦。”
“主?”
“彆擔心,彆的不說,我們家啊不是,你家三日月論臉和不要臉絕對不會輸的。”
“您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那當然啦,三日月的笑話可不是那麼好看到的,誒我要去叫鶴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