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貌取人啊喂 家裡的頂梁柱總是會……(2 / 2)

“我覺得那件綠的和那件藍色好看。”臨走前對花花綠綠的南國風情服飾做了句評價,她揮了揮手,推著打刀往前走。這會已經走到差不多中段的位置,有個小廣場一樣的開闊休息區,也三三兩兩聚了不少刀。她一眼就看見了白花花的上杉組。

很明顯姬鶴和山鳥毛都沒有要贈送土特產的對象,不過是陪謙信和五虎退罷了。她看見之前躲過她很久的一文字就想犯賤,鬆開打刀蹦蹦跳跳過去環著太刀脖子就是一個鎖喉。

彆說目睹這一切的付喪神們,就是山鳥毛本人也有點沒反應過來。以前主可不會對他乾這種事。姬鶴笑了聲,短刀們也是露出笑容,看著平日裡光是站在那裡就能讓人自行退避三舍的一文字現首領被卡著脖子罵躲我躲我就知道躲我那臭老頭我霍霍不到大哥你代替他一下吧。

因為要是被一文字則宗抓住把柄他一定會報複回來,而山鳥毛不會。什麼年紀大了就很多事情不在意了,放屁,那幾個自我中心老頭依舊我行我素絕不會讓自己吃虧。

“真是的,看見你們就想起那件事,下次老實告訴我啊。”她本想擱在他頭頂的,但山鳥毛那個發型吧,她還是找姬鶴好了。“看,咱們家也不是就一家混黑的。”

這會姍姍來遲的大典太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細算他們和一文字還是初次正式見麵。

“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的啊。”大學組隻是路過,女孩邊離開邊回頭喊道。

“一如既往咋咋呼呼的人啊。”姬鶴笑著看同刀派的太刀揉脖子。

“確實。”山鳥毛笑了下,笑意很快消失,“嘛,那件事我們也有責任。”

“我想主沒有在怪你們哦。”謙信抱著他的杯子,小腿輕晃,看著女孩離開的地方。“那孩子很怕寂寞的。”

他們付喪神怕被主人拋棄,而黎明也怕被他們拋棄。

“話是這麼說。”姬鶴也明白這點,但以他對山鳥毛的了解恐怕。。。他抬眼望向太刀。

“我們未能回應主的信任是事實。”習慣銘記自身責任——不管身為主的刀劍還是身為一文字的首領——的付喪神神色算不上凝重,但也絕不輕視。他注視著身前的杯子,眼裡並不隻是此物。隨著一股蠻勁,帶著些許燙意的毛茸茸觸感硬生生擠進隔壁和身體之間的空隙,他低頭和湛藍的貓眼對上。

“所以接下來再補救就好了吧。。。”五虎退眨了眨眼睛,隨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道歉。“啊不是的,抱歉是我太自大了。。。”

“彆在意,這種程度而已。”山鳥毛摸了摸短刀的腦袋,“我們和她也處了很長的時間了啊。”

黎明並不喜歡逛街,她隻是好奇前方還有什麼她沒見過的東西,來都來了嘛,拖著付喪神從這頭走到那頭途中和無數付喪神打了招呼,等要回去的時候望著一眼看不到儘頭的來路邊走邊叫她走不動了。也就是這次隨行的三把刀比較沉默老實,該接手的接手,該背人的背人,換做和泉守那種的馬上就來一句幼稚小鬼。女孩穿著拖鞋趴在打刀背上還在晃腿,付喪神絲毫不受影響,穩穩背著她往回走。

有時候吧,認這種沒見過戰場在和平年代長大的小孩做主,就會有這種父母的操心感。這和年齡沒有關係,兩邊的經曆差距實在太大了。

背上的家夥不走路了嘴也是闊噪的,他們聽她瞎指點江山也聽慣了,敷衍起來都有各自的法子。等意識到大喇叭罷工的時候已經安靜了三五分鐘,太刀扭頭一看,女孩合眼趴在打刀背上睡得正香。

這緣分也是奇妙,他們還是第一次攤上這樣的主。和他們曆代的主人相比,軟弱,天真,粗枝大葉,胸無大誌,似乎和他們這些刀劍無論作為殺人利器還是作為藝術收藏都不相配,甚至不是日本人。

卻無一例外地得到了所有刀劍的認可。

兩位三池對視一眼,三刃沉默著繼續歸途,總感覺兩邊的景色比來時要蕭條些。包括回去也是,因為誰要是喧鬨的話絕對會被那幾個主廚就地靜音。黎明會累很正常,她這兩天本就超負荷,這太陽這麼好,又有地依靠,不睡也太對不起自己的困意了。

“這臭小鬼。”陪堀川等山姥切的和泉守大老遠就看見了,暗自無奈感慨了句。也就是長穀部一直關注著黎明的動向知道她要回來望眼欲穿,這會已經衝出去了沒聽到才沒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