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隊,在比賽開始前已經岌岌可危。
黎明不管,她在盤算要不要再叫幾個刃,粟田口平時玩都是十幾個人一起,反正林子夠大。於是看看這隊看看那隊,她眨眨眼,叫短刀把水心子源清麿朝尊肥前都叫來,她要看公務員打架。
有關聯但又不是完全關聯的隊伍誕生了,極短充當裁判和解說,給兩邊的參賽人員上紙環。規則很簡單,手上紙環斷了的就出局,其中隊長三分,普通隊員一分。
鬼知道這個規則給一堆太刀聽得有多沉默。多少有些挑戰性在,他們的刀長要隻割斷紙環不傷到刃。。。
這不是很有趣嗎?
場地裡隨機含有一些道具,比如複活卡啊功能卡啊亂七八糟的,反正他們不清楚問裁判好了,這麼多極短在呢。
“十分鐘後才開始啊,聽我指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女孩笑道,“哦對,不可以用靈力哦。”
?
“不可以哦。”女孩笑著重複道,“誰用我這邊會立刻感知到的哦。”
“那刀也。。。”
“不可以捏。”
“近戰肉搏?”
“嗯哼。”她點點頭想想沒什麼遺漏的了,很隨意地拍了下手。
“開始。”
審神者作為契約對象靈力和存在都很容易被他們付喪神感知到,所以黎明沒有動,光看極短們的一線直播。為此鯰尾和後藤把他們打遊戲的屏幕搬了出來,鳴狐和白山負責導播,大家一起看。
畫麵分為兩塊,目前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兩隊都在討論戰術布置。黎明選隊實在是太隨心所欲了,他們有的甚至是初次合作。
我聽得見。女孩聽到長義的吐槽在心裡咬牙。
大典太那邊是長義在布置,山鳥毛這邊則是朝尊。肥前隻聽他的的話不說,那一文字那姬鶴,你看他們有乾勁嗎?
意料之中吧。黎明抓了把瓜子開始嗑,大家聽說要手合也是過來湊個熱鬨,她大老遠的都聽見江雪難道戰爭無法避免麼的幽幽輕歎了。
她身邊坐了人便分個眼神看一眼,發現是豐前江打招呼都正經了些:“哈嘍,怎麼樣?怎麼就你一個啦?還習慣嗎?我們家就是這樣的啦,吵吵鬨鬨的。”
您是罪魁禍首吧。一邊調試設備的短刀心想。
“這裡有很多有趣的人啊。”男人笑得帥氣,指指一個方向。黎明望過去依稀看見她的初始刀混在風雅同好會裡,哦豐前想給她看的可能是一樣混在裡麵的籠手切和鬆井。這麼說來。她張望了兩眼,江家沒覺醒她感應不到,隻能粗略掃過,看見和泉守滿臉興奮和五月雨比劃著什麼,就那種,火○忍者裡的手勢。
“這是什麼?比賽嗎?”男人的聲音拉回她的視線。
“遊擊戰。”她低頭收拾著自己的瓜子,然後給他一把,“來來來吃瓜子,光我一個人吃一會又要讓咪醬擔心會不會上火了。”
“謝謝。”還能算是人類的準付喪神看了幾眼,發現還真有熟悉的臉也是驚訝。“那是。。。大俱利伽羅?”
“誒你們也認識啊,是噢。”
不得了了,那個一直號稱不想和你們混熟,單打獨鬥出名的男人,居然。還有和燭台切太鼓鐘鶴丸以外的人合作的一天。
“真罕見啊,他居然會願意和彆人組隊。”
“確實。我都有些好奇是何方神聖能讓他點頭了。”另一道聲音響起,她抬頭,是稻葉江。
神聖在你身邊。一邊的付喪神心想。
“你好呀。那是三池,山姥切們和江戶三作。。。嗯你們以後就會認識的啦。”女孩指指左邊又轉為點著右邊,另一隻手不忘給新來的一把瓜子,“這邊是一文字和土佐組。”
“一文字。。。?”剛坐下的男人眉頭微皺,“那個一文字?這麼說來。。。三池。。。”
“還有哪個一文字和三池嗎?”黎明不意外他們聽說過這兩家的名字。工作原因經常各地奔波的話,接觸到的道聽途說也會多樣化。她的語氣沒什麼起伏,隻是注視著屏幕上的付喪神們,稻葉江看著她的表情,明白自己大抵是說錯話了。
“他們是什麼樣的人,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比較好吧。”女孩看向他,淺笑了下,“彆擔心,粟田口也是咱們的人。一文字的死敵想乾掉我很久了你看我不也活蹦亂跳的?”
“真好意思說啊你。”有刃敲了下她的腦袋,不回頭也知道是誰。
“彆讓我在新人麵前丟人好嗎。”她又抓了把瓜子給白鶴,“你來的正好,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