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付喪神是這個樣子的啦 神仙打架……(1 / 2)

敗者們回到場外,看見那塊實況轉播的大屏幕一愣,一想到自家主的性子又覺得很正常。

“辛苦啦。”日光和大俱利先出來,後者扭著頭臉上明明白白寫著老子不爽,也就鶴丸和黎明還敢去招惹他。

“非常抱歉,讓你看到了這樣的一麵。。。”日光推了推眼鏡,“看來平日還是鍛煉不足。”

“誰和那個狀態的那兩個人打都會打不過的啦。”黎明給他分瓜子,不出意外被拒絕了,轉而手舞足蹈比劃著什麼。“那已經是三頭六臂的程度了。”她聽見一聲輕笑,是豐前發出來的,似乎是被她略顯風騷的動作逗笑了。已經把對方當自家人的她當然不介意,對他笑了下。

鶴丸注意到了,也看到了男人的目光,拍拍他,臉上是過來人的同情。

“彆在意,你們已經很棒了。”近侍抬頭對糾結的太刀道,“看,起碼比他們好。”

順著太刀手指的方向,屏幕上四刃對峙,一地卡牌還在增加。

現在分布已經變成了姬鶴南泉一隊,山鳥毛依舊落單。另一邊山姥切們在給隊長找解毒卡,一頓翻找如果後打算直接去找自己的隊友。而水心子和源清麿,他們現在正好和肥前以及朝尊碰上。水心子和肥前都是立刻進入警戒狀態,而他們的隊友則是笑眯眯地拍拍他們示意放鬆。

“看來清麿君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呢。”打刀的手慢悠悠伸進寬袖中。

“難得玩這樣的遊戲,換種方式決勝負吧。”打刀嘴角一勾,唰地從衣袖中掏出一把卡牌大喊。

朝尊不甘示弱,你一張我一張應對極快。

黎明看著這一幕兀地想起一些久遠的記憶。

殺!閃!

萬箭齊發!無懈可擊!

過河拆橋!無懈可擊!

所以你們的袖子都是四次元口袋嗎?

“呼——真不愧是南海老師啊。”

“過譽,清麿君也不容小覷啊。”一陣嘴上刀光劍影下來雙方除了一地卡牌外什麼進展都沒。平野撿卡時還奇怪他們有放這麼多卡麼,他們每次玩都會加新卡,自己都不記得放過什麼內容。

“但是到此為止了。”朝尊的手還籠在袖子裡,源清麿的手上卻是空了。粉紫發色的打刀麵露緊張,水心子也是後退一步,做好近戰準備。為保公平,卡片裡沒有直接破壞紙環的功能,還是需要玩家自己上手。要不是看在南海老師的麵子上早就衝過去拚個你死我活的肥前捏著骨節,長時間等待的不悅令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凶狠。脅差向前逼近,打刀手持不知內容的卡片緊隨其後。彈儘糧絕的江戶三作就這樣後退著,直到觸到樹根。肥前率先行動,幾乎同時,水心子便反應過來飛快從源清麿的兜帽裡掏出來什麼往中間一砸,脅差立刻刹車轉為保護打刀。“老師小心!”

大片彩虹光芒炫目,甚至還唱著歡快的童謠。

“不要小看新新刀之祖啊!”顯然這是計劃好的,兩刃趁對麵被晃到的瞬間奪得先機,借助樹乾腿一蹬便來到他們麵前,包抄同一個刃,南海太郎朝尊。

肥前體術很強,同為調查員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額。後藤。你們平時到底在收集什麼玩意啊。”黎明這邊也被炫彩光晃得啥也看不見,緊張刺激的切磋突然變成童謠,得給人一點緩衝時間吧。她是不是應該和一期談談他弟弟們的教育問題了?

童謠戛然而止的時候他們看到四個人已經分開來了,裁判站在中間宣布結果,手裡捏著張卡:“好的,這裡是平野。在方才的切磋中,我方判定水心子先生成功淘汰南海老師。介於南海老師最後關頭使用了同歸於儘卡——”短刀展示手裡的卡牌一本正經,“因此,水心子先生也被淘汰,雙方各得一分。”

屏幕中,孩童手裡的卡上,畫著羅密歐與朱麗葉雙雙赴死的經典唯美場麵。

同歸於儘。。。殉情啊!

按照規定,被淘汰後所持道具就地掉落。兩邊都很自然地,從袖子帽子褲兜靴子等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藏不了的地方一張張掏卡和道具塞給自己的搭檔,塞完對視一笑。

“不愧是新新刀之祖。”

“彼此彼此。”

“老奸巨猾。”人類銳評。

就在剩下兩位各懷心思——主要是源清麿,肥前隻想著早點結束——之時,其他聲音響起:“怎麼回事?你們這邊什麼情況?”

童謠這麼大的動靜當然把其他刃也吸引過來了,先趕到的是山姥切組合,水心子剛回頭想說明一下,看到曾經的哦不對現在也是同僚的打刀,那個知名偽物配不上山姥切之名的本科,居然抓著他那個偽物的手,一下卡住什麼都沒說出來。彆說他,在場各位都卡住了,視線很集中地落在兩人相連的地方,一片詭異的寂靜。

“被算計了。”長義忍著怒火撇開山姥切國廣的手。剛剛因為聽到動靜想趕過來看看情況所以情急之下直接抓著同行掛件的手就跑,這會被這樣打量麵子掛不住。

“真是有趣啊。到底是誰乾的。”朝尊一臉雖然我也想乾這種事很久了但沒想到真有人會去乾的玩味表情。

“我幫你們解開吧。我這有解除卡。”善解人意的源清麿微微笑著,難以分辨是因為這曠世奇景還是單純的友善。

“那是什麼?”山姥切們走過去,也不怕肥前衝上來。邊上打刀已經拉住脅差道不管那兩位山姥切表麵關係有多惡劣,一旦他們齊心協力這邊勝算很低,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何況這樣的動靜,能吸引過來他們,自然也有彆人。

“還是給我們的隊長用吧。”前公務員嚴謹確認從頭到尾都很隨性的功能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