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審神者和近侍不能關係太好 一個……(1 / 2)

再回三池他們正好在開會,兩人熟門熟路進去,差點被認作是外敵入侵。騷速劍還是還是受了些輕傷,就算是他,一個人突破重圍還是有些難度的。何況在這座城市,你永遠不知道角落裡有什麼,他的敵人可不止眼前那些。

不過習慣受傷的付喪神並不在意,本就肅穆的會議在她掏出關鍵的印章時陷入死寂。“你確定。。。它長這樣?”先打破沉默的是付喪神,對著遍布裂紋章麵都花了的木頭碎片。“等等哦,彆急。”看過一眼印麵正在努力複原的女孩抬起一隻手,望向身邊同樣眯起眼睛的近侍,“好像是這樣的,對吧?”“可能?”鶴丸也看過一眼,但他不認識上麵的紋樣,也沒記住。兩個人腦袋湊在一塊拚拚圖拚半天沒個結果,拉大典太下水了。騷速劍還在處理傷勢,拉個更權威的不過分吧。

於是腦袋挨腦袋的拚圖組變成了三位。

三池老大不是白當的,沉默的太刀看了一會,一上手就是個似曾相識的圖案。牆頭草立刻倒戈,一拍付喪神的大腿叫沒錯就是這個她記憶複蘇了。大典太能反應過來說明對方不是什麼名不經傳的小組織,一問才知道他有印象是因為那邊正好在交接時期,多關注了些。對方不是同盟也不是敵對,普通來講應當井水不犯河水,近期也確實沒有接觸過。

“但這個,我是在大門口撿到的哦?總不能是這東西自己長腳跑過來卡那的吧?”

“所以麻煩了啊。。。”騷速劍其實寧願是印章長腳,這種情況很明顯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挑起兩家矛盾。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覬覦高位者的人從來不少,神明一直以來不管不顧的態度也助長了這類挑戰者的篡位想法。這次事件如果是次人為誤會,三池也沒有其他選擇。

因為章斷了。

“。。。對不起。”黎明端正坐姿,低頭,一隻手摁著白鶴的腦袋往下壓。“果然我們就應該回來路上直接丟河裡的,就說是被水流創壞的。”

“現在丟回去也來得及吧?”鶴丸就著這個動作轉頭,“反正定位係統也壞了,他們不知道我們帶回了這裡。”

“對哦,我們把指紋擦一擦,扔河裡就說弄丟了。怎麼樣?”

“隨你喜歡。”

“我們是無所謂啦,反正矛頭已經指了過來。”

“就沒有一條通往和平的路嗎。。。”剛樂觀起來又立刻被澆滅熱情,女孩眉頭一皺眼睛一閉,單手豎起幽幽道。“講和的可能性不大。”太刀翻出一張卡片,華美精致,燙金的字母花裡胡哨,她看內容才認出這是封邀請函。時間是明晚,兩邊老大麵談,就差把你小子脖子給爺洗乾淨滾過來印在上麵。

“要去嗎?”

“去。”惜字如金的首領抬眸,他的表情總是如此,看著殺氣很重。

“不管對方準備了什麼,我們不能失禮於人。”騷速劍笑道,“沒事,很快就會結束的。”

。她不是擔心你們付喪神啊!她是擔心對麵的人身安全啊!上次幾把極短就把一個賭場揚了啊!你們兩把太刀,一個小包間,不是直接對半切?!

“我不插手啦。”首領的首領秉持一碗水端平的原則擺手道,“但好奇,我可以去偷看嘛?”

“沒問題哦。當場衝突的概率很小,印章關係到家族臉麵,必然是全麵對抗。”

“?我去那你之前說五五開是。。。”

“嗯,如果發展成兩邊死戰的話。”

“。你們不要欺負人家啊。”

“不會動真格的啦。”神明笑得燦爛,“陪小朋友們活動活動筋骨而已,偶爾動一動還是很好的哦。”

。好慘。人類看著麵前兩個自我中心心想。“那我今晚留在這裡?我給今劍他們打個電話。”於是她掏出手機,點開聯係簿,找到三條家,太刀瞟了眼,發現這小子給某刃的備注名是:小狐爸比(パピィ)。

美好的休息日從一早被晨訓的聲音吵醒開始。這種極其具有人類儀式感的日課,合理懷疑是手下的人類搞出來的,騷速劍還陪他們玩。她邊打哈欠邊感知自己的保鏢,發現他大概也在晨訓隊伍裡。

你們這幫無業神明,是不是有點過閒了?

“早啊。”

“早上好。”大典太不參與那種活動給她逮到了。太刀正在搞書法,可能是風雅的一種吧,反正在她這個沒品的人看來就是在練毛筆字。就是在“嗬!”“哈!”慷鏘有力的背景音下,她老幻視白色練功服的長胡子老頭,於是她的下一句到嘴邊自然而然變成了:“一會去打太極嗎?”

前院大軍操練,後院兩人太極。

人類跟著付喪神打坐,自然的氣息她不知道,肚子餓是真的。剛挺起來的脊背沒堅持幾秒又垮下去,連帶著腦袋也一點一點地小雞啄米。“唷。”困得要一頭栽下去時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條件反射睜眼望去,看見太刀張開的五指。“在冥想嗎?”那張熟悉的臉探出,金瞳瞟向身後又注視她。“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