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主命是絕對的,主在這裡就是規則。”
。。。參與了賽程製定明白身邊這家夥肯定看過並參與製定規則的吐槽役已經有了吐槽的欲望。
“第二條,不許動用本體或靈力,有引來溯行軍的可能。”
“第三條,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請各位該出手時就出手,打起來也沒關係。”
“最後一條是你加的吧。”長義終究還是沒摒住,“想看熱鬨就直說。”
“要和平。”黎明笑道,字正腔圓,“peace and love。”
不緊張也不刺激的比賽在一堆廢話後拉開序幕,兩人一組的原因,參賽的組數量不少,采取預賽再淘汰的賽製進行。這次比賽真的很隨便,從項目就可以看出來。預賽,去後山挖春筍,前十六組晉級。
宣布的自然是主持,長義眼神好,瞟到這小子手裡的流程表上,原定項目是抓魚。
“你想吃筍了?”
“嘿嘿。”早就不知道禮讓怎麼寫的任性人類大大方方給他看賽程,“本來想吃烤魚,突然覺得奪筍也不錯。”
“果然是你這家夥的一己私欲啊!”裁判還沒下令開始,他們正常音量的悄悄話被一邊蓄勢待發的打刀聽到。和泉守兼定,要不是他能拉著堀川參賽,這是她心裡觀戰吐槽役的首選。
“閉嘴。主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告奮勇要當總裁判的打刀依舊不苟言笑。
“她說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會給她摘下來的吧!長穀部!”
“那當然了。”
“一臉自豪地承認什麼啊!沒在誇你啊!”
看吧,她就說,吐槽役首選。
隨著主裁判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奪食大軍宛如食堂開飯一般消失,留下兩位身形高大的付喪神慢慢悠悠前行。
聽說那邊酒水自助來湊熱鬨的次郎太刀以及被弟弟拖下水的太郎太刀。
兩位大太一點都不急,像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討論著大哥你覺得往哪個方向比較好誒我們要不帶上物吉君吧。
“可以嗎?”裁判沒質疑,反倒特邀解說先懷疑刃生。
“沒說不可以呀,規則就那三條呀。”帶著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前審神者給在神社上班的石切丸發消息她搞到春筍了今晚吃醃篤鮮吧。“該出手時就出手嘛,這也是一種戰略。”
前腳大太剛帶著雷達,啊不是,脅差歡呼著出發,後腳兩把短刀便滿載而歸。粟田口本就有著地利,最速傳說又非浪得虛名,再加上所謂的商人直覺,結果很明顯。博多毛利預賽喜提第一。
“誒呀果然還是比不多博多啊。”沒幾秒第二組也來交差。亂和日向一塵不染,根本不像是去挖筍的刃。“人家特地挑了好看的筍帶給主公大人哦~”
“謝謝亂醬~”人類跟著付喪神一起搖頭晃腦,收下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土生植物,突然想起參賽者裡有那誰在。“誒呀。”臨時更改項目的她根本沒有仔細考慮,“清光要是把指甲挖毛了怎麼辦。”
“隻有這種程度的覺悟,一開始就不要來參賽。”本質還是嚴厲的打刀知道加州清光不是柔弱的刀,但他這張嘴,習慣如此。
“清光本來無所謂的,他說要陪我當裁判。”
“然後?”
“然後我說那邊是自助餐廳,有那種巧克力噴泉,可以把安定腦袋摁進去的那種。”
“。。。你到底忽悠了幾組?”這是知道付喪神本身沒有太多追求也包括食物的長義。
“什麼忽悠,實話實說。”這是顧左右而言他乾都乾了的黎明。
“誒有巧克力噴泉!想看想看!”這是眼睛發光盤算著要去走進電視機裡美輪美奐廣告的亂。
“誒呀我不要啦,指甲翹掉怎麼辦啦,所以就拜托你了哦,安定。”這是發現了春筍正在單方麵分配工作的清光,“為了我們的大餐。”
“其實我還有遊說包丁那邊有很多漂亮大姐姐。”
“結果?”
“那個時候一期正好站在我身後。”
“害得人家也差點參加不了呢。”
“本來我打算把鯰尾骨喰也拖下來的,鯰尾那小子肯定喜歡能三百六十度自己旋轉的玻璃台,骨喰又一向向著他,多完美。”
“什麼什麼,三百六十度自動旋轉的玻璃台?”正聊著呢,一個人影飛快探出,從上方。長發短刀靈活地勾著木梁,眨著那天真無邪的紅瞳,頭發還在空中晃來晃去,差點給他那完全放鬆狀態的主嚇撅過去。
“真快啊,今劍。”
“嘿嘿。三百六十度自動旋轉的玻璃台是什麼呀主公大人,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天狗輕盈翻身落到薙刀肩上,趴在那晃腿。
“很難解釋,你可以讓你弟弟給你搞一個。”人類試圖用肢體語言給千歲老刃表達那些高檔會所裡或多或少都有的裝飾台,但她怎麼搓,都隻有DJ的既視感。“你可以指望一下三日月記得,他之前和我。。。不對啊你也跟我去了賭場啊!”
今劍歪歪腦袋。
記性不好是老年刃的通病,何況他們三條還有家族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