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重力加速度啊優等生!
謝邀,她感覺這一時興起的一球打出去的傷痛要用一周去治愈。
“對不起,是我太久沒好好關心你們參與你們。”人類深刻懺悔,“你們打的不叫羽毛球,是鐵人三項。”
長義有句話說對了,蜂須賀比他溫柔。
死要麵子艱難打了兩球——主要靠長義配合,對付喪神實力有更直觀認知的正常人也沒什麼強調規則的想法,直截了當你們隨便打,帶著抬一次倒吸一口冷氣的上肢回去她的舒適區。果然人更適合躺著。一腳把打刀踹去公布賽表,她看著底下好奇特定區域順便揮拍熟悉重量滿臉輕鬆自在的付喪神們感慨人的脆弱。
粟田口家後院範圍有限,出於安全考慮,他們在一頭一尾劃了兩個場地同時進行。現在有請第一批淘汰賽選手出陣。
“誒呀,我本來想著豐前鬆江對上哪組都很吃虧,這還真是,運氣也不好啊。”她看著那兩米多高的巨人起身道。
“噶哈哈哈,這麼快就輪到我們出場了嗎?”岩融拿著正常大小的拍子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今劍站在那當然也是付喪神特質版的拍麵上,人類篤定這兩一會打的絕不會是羽毛球。
相較之下,另半邊就要正常得多。
“就算是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求之不得,放馬過來吧。”
打刀隔著網對視,眼神摩擦的火花被一邊的搭檔儘數接下:“雖說是巧合,但這樣的組合很不錯呢,就全力一分高下而言。”
兄弟,你是不是在內涵另半場。
“我可不會輸哦,賭上虎徹的名號。”浦島虎徹依舊笑嘻嘻的,堅持貫徹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人類為他鼓掌。
“哦!那邊好像更有盼頭嘛。”大白天就已經肆無忌憚喝起來的酒友們圍成一團,有沒有櫻花對他們來說根本無所謂,隨便一個由頭就能開喝。
“喂——次郎你們是下一場啊,少喝點!”
“這點程度沒事沒事!”大太敷衍了他的主一句,回頭高喊他要押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人類扭頭一看,博多牽頭,在下注。
豐前鬆江對岩融今劍那場看法一邊倒,賭局開不起來,鬨鬨哄哄注意力全在新選組及其家屬對峙上。“你怎麼看?山姥切長義同學?”兩邊都鬨了通正式開賽,終於想起來身邊坐著特邀解說的主席不想讓麥克全程都隻充斥著她的“我去!”“臥槽!”“和泉守兼定你找死啊!”,給打刀也拿了個話筒,現在兩人坐在那特像體育轉播。
“勢均力敵的對抗,應該會有點看頭。”無時無刻不端著優雅公務員架子的付喪神麵無表情配合道,儘管他也無視了已經玩起來的另半場。
“那就讓我們期待一下兩邊的精彩表現。。。誒對了,眾所周知和泉守,知名揚沙選手,堀川國廣,知名暗殺是我拿手好技選手,這麼看來這個組合還挺陰的。相較之下,憑實力說話的長曾彌選手和他那看起來殺氣並不重的弟弟浦島虎徹,就顯得光明磊落了許多。”麵對脅差那一頭太陽下的橙發及閃閃發亮的笑容,巫女眼睛也不眨地脫口而出。
“光明磊落不是這麼用的。”許是長義聽不下去,從頭到尾沒什麼興趣的打刀調整好麥克的位置,“和泉守&堀川的組合具有靈活多變的性格,如何應對這兩位的出其不意會成為虎徹組合本場比賽最大的課題。”
“哇哦。”主持給他鼓掌,“不愧是你。”
“現在我們可以看到,場上四組都已結束了選擇環節。這邊土方組選擇先手,虎徹組選擇半場,看得出來反正後半場也要交換位置所以選擇得有些隨意,不知道這算不算對自己實力自信的表達呢。”場上的刀劍也能聽到那立體環繞音,被吐槽隨意擇場的打刀無奈笑笑。“而右手邊的比賽已經開始,天啊,我錯過了什麼,為什麼岩融和今劍選手已經合體了?”
“嗯?”耍得開心的薙刀幾乎沒怎麼動過腳,手腳長占了很大的優勢,他一個人就能守住全場,頂多跨幾步的功夫。短刀騎在他脖子上,作為吊高球的對空寶具。這個畫麵很一言難儘,看著像兩頭四臂。主裁靜形站在中間,捧著記分牌在這高空戰中巍然不動。
“岩融的防守範圍很大,所以江這邊采取了攻擊後場的策略。前後進退和左右跨步難易有著細微差距,是不錯的想法。”
“難得聽長義老師誇人。不過沒有想象的那麼輕鬆呢,這可是雙打,今劍選手的高空防守也給兩位造成了不少麻煩。”隨著邊裁抬手示意,代表一方得分本回合結束的短促哨聲響起。“剛剛真是可惜,想要抓到義經高達的空隙又要控製球落在場地範圍內不是一件易事呢。”
“尤其兩位在身體素質上不占優勢。”
“長義同學,三年前的你也是這個樣子。好的,現在讓我們來關注一下更受矚目的新選組內亂。據不完全統計,現場觀眾們似乎覺得筍王的勝出率更大,對此結論,長義老師有什麼想說的嗎?”打刀閉上一隻眼,指指現場,隱約能聽到什麼“為了兼桑的豪華大餐,這分我就拿下了!”“為了兼桑的小說靈感,我可不會將勝利拱手讓人!”。
“好吧,看來那邊的氣勢如貫長虹,而作為對手的虎徹組看起來也不甘示弱,儘全力回複對手的戰意。”
“哈哈哈哈,年輕人就是火力旺啊。”這熟悉的腔調,第一次存在感低到被遺忘程度的天下最美分神看了這邊一眼,立刻又轉回去。“岩融,今劍,加油哦,不要輸給年輕人哦。”
沒注意前後因果隻突兀聽到一句的南北朝年輕人們:?
原來這老頭還有兄弟愛啊。前審神者將話筒遞過去,三日月的打氣比起說鼓舞人心,不如說他隻是想說這麼一句而已。名義上的裁判員實際上的吉祥物和名義上的安保實際上的觀光遊客坐在一起,笑得慈祥,為這場參賽者人均千歲的比賽平添一份詭異的隔代親子賽事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