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明明不在說一件事卻莫名聊起來了的美……(2 / 2)

“短刀都這樣的啦。”隱藏大哥以一貫的語氣安慰道,“慢慢來啦,一開始誰都是路也不會走的。”

不會走路有點遠吧,那是還沒化形的時候啊!

這組能拖到現在完全靠家長們心有靈犀的默契。一個五虎退北穀菜切還能拯救一下,一旦山鳥毛出全力,可能一眨眼便會結束。

而沒有這種默契的最後一組,現在比賽節奏正漸漸加快。太刀剛剛溫溫柔柔說他來做謙謙的後盾,如今正履行諾言。

山鳥毛見了都鼓掌,這家夥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乾勁。

“資本主義攻擊!”

“螢丸attack!”

“小孩子打法!”

“開祭典開祭典!”

亞卡嗎洗。眼睛看著左邊,耳朵傳來右邊的動靜。轟炸聲不絕於耳,要不是球確實從網上飛過,她都以為這幫刃在玩全壘打。

結束的長哨就像救贖的福音,蹦蹦跳跳汗都不出的付喪神興高采烈慶祝著一回突破,大太拉伸著,怎麼也不像苦戰一番的模樣。這場實力戰哪邊獲勝不都奇怪,全憑大太心情。

畢竟螢丸出全力的話,那球肯定攔不下。

演練場打聽打聽,誰才是魔王。

好,世紀之戰都結束了,親子組甚至還沒到賽點。時間確實有些長,從發力的太刀可以看出,他們終於打算加速。漸漸緊湊的節奏拉開比分,正常人或許會焦急從而更加錯漏百出,但這場參賽者是付喪神,還是摸魚摸慣了的付喪神,被逼得一步步後退也很樂觀地慢慢來。

這就是慢節奏的魅力嗎。

“他們打了多久?”不可能是體力不支,隻能是玩夠了心滿意足。

“十來分鐘吧。”

“那是差不多了。”巫女湊過去看了眼賽程,發現勝方的標記整整齊齊,都在右邊。“自古對波彆站左邊。”

“什麼?”現代人類梗學沒到位的打刀下意識皺眉。

“少看報紙多看漫畫。你覺得哪邊會先結束?”

“左邊。”

“右邊加把勁還是可以超車的吧。”

“來不及。”長義看著場上因為不熟練及不了解於是憑手感和直覺亂來的畫麵道。他很中肯了,那場麵,稱作群魔亂舞都不為過。千子,雜耍打球型,弧線優美動作流暢,但以人類的動態視力,屬於花裡胡哨的負擔。還有啊,這個刃也很吵啊,精神汙染人設不倒。

“到底是誰教他的?”聽到什麼千子光線千子火箭炮等等一係列一聽就感覺要被版權方起訴的招式名,人類滿頭問號。千子這刃她知道的,雖然表麵看起來似乎不太正常的樣子,但本質還是付喪神,對人類的娛樂項目應當沒有什麼興趣。

“陸奧守吉行。”隨問隨答的長穀部立刻道。剛剛去找刃的時候他就看到打刀拿著花花綠綠的畫冊和槍說著什麼,很自然地將鍋扣到他身上。

“。。。說得通。”陸奧守受前主阪本龍馬影響很大,喜歡新奇玩意,會跟彆人推薦也正常。。。但是,這兩有什麼交集嗎?

具體交情她不知道,可她能想象這兩湊到一塊後一個敢說一個敢做的模樣。都說漫畫會影響小孩三觀形成,她看付喪神和小孩也沒差。哦冊那,千子說什麼本大爺的時候,一些遠古記憶蘇醒了。

怎麼說呢,村正家有蜻蛉切在真的太好了。老實刃,喜歡。

槍的問題類似,無非就是穿刺多了成了本能。槍一直銘記自己答應了主好好打羽毛球,儘力告誡自己不要下意識突刺也不要甩拍子來格擋。有時候吧,刀劍這類武具的外表還是重要的,拿個球拍在手裡轉,再怎麼風生水起,也遜爆了啊。

還是本體帥啊。黎明其實很喜歡蜻蛉切的性格和為刃,他是為數不多能讓武人榮耀這個標簽明顯高過神明的付喪神。雖然個人希望村正組勝出,不過從他們在對抗的左邊來看,岌岌可危。對手可是姬鶴啊,那個態度繼承一文字則宗一直成謎的姬鶴啊。

這家夥也是個究極自我中心,雖然修行回來說了什麼我是你的刀你是我的主,但,付喪神。她不止一次撞見日光在他後邊說些什麼這小子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最後還是日光妥協的場景。姬鶴,聽應當是聽了的,有沒有聽進去,另議。這種刃永遠隻會為自己的想法改變,能承認她是他的主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鶴是高傲的動物啊,一隻兩隻的,都不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