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是刻在拆那人骨子裡的元素 猛地……(1 / 2)

春天是很舒適的季節,沒有花粉過敏憂慮的人類抓緊時間享受短暫的適宜氣溫,一旦進入五月,這溫度可就隻上不下了。根本無心學習的人類一直吊兒郎當地過著她的第二生,所以從付喪神嘴裡聽到什麼迎新會企劃時,她比他們還陌生。

不對啊,她一人類都沒把學校當回事,這幫刀子精怎麼比她還認真?他們不應該根本無所謂嗎?哥們醒醒你是付喪神啊!

黎明的疑惑是有原因的,她了解他們。就像先前高中時候,沒覺醒的山姥切們就像普通學生那樣拿學業當作生活的主要構成,即使如此,覺醒後也立刻態度拐了一百八十度,當作任務認真完成罷了。你看長義高中還是什麼學生會會長,一碰上她進大學後連社團都沒參加。

嘖,怎麼感覺像病毒感染。

社團也好學生會也好,什麼都沒參加的自由刃坐在她邊上認真看電腦,據說是看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所以被同學拜托幫忙修飾文稿。黎明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但長義覺得她並沒有懂,這人乾啥啥不行,餿主意出的最多。

不就是要風雅嘛,找歌仙嘛,一同好會的文化人給你改。

“這不是詩詞鑒賞大會。”打刀側身讓出空間給好奇探頭的人類劇透,豎排成功讓從頭到腳都和霓虹不沾一點邊的女孩皺眉告辭。說實話,不善交際也沒興趣的她連迎新會是什麼時候都不知道,問清楚付喪神隻是幫忙修繕並不參與策劃後,失去興趣接著躺平,拍著自己的肚皮像隻水獺。風吹進來,暖暖的,和煦的,是春風的感覺。心滿意足的人類伸了個懶腰,哼著熟悉的曲調閉上雙眼。桌上理好的工作日誌被吹開一頁,打刀側目看了眼,將其合上。

真受不了啊。。。前公務員不動聲色地理好那些本子和紙張,書脊朝向風吹來的方向,目光回到麵前的屏幕上。靜悄悄的室內隻有斷斷續續的鍵盤聲,時間仿佛被暫停了一般沒有變化。長義敲下一個句號,看了眼邊上雙手擱在腹上維持入土為安姿勢入睡的人類,看到呼吸平緩的起伏。

罷了,她還在就行,還在他們身邊看著他們,就行。

然後他被趕回來複命的長穀部瞪了眼,因為主這樣睡會著涼的。

著涼?這小姑娘要是真能消停會他還謝天謝地了呢。長義邊給她蓋毯子邊想。

這周日向說要過來玩,他們那邊有個假期所以正正好好。黎明羨慕了一通後終於打開自己塵封多月的衣櫃開始翻衣服,認真程度堪比和鶴丸出去約會,她平時可是撿著哪件就往身上套也不管會不會和三日月一個災難畫風的。正宗家和江家一回歸基本刀賬就全了,所以她的心情好得很,蹦蹦跳跳久違地去接機,玩完直接把人往家裡帶。日向還有點不好意思,詢問會不會太打擾了。

“怎麼會。”女孩笑得燦爛,豎起自信的大拇指,“而且他們也不會對我說半個不字。”

現在溫度適宜,她帶著日向東跑西跑,甚至一腳去了隔壁鎮兼定家把歌仙的小電驢借過來使。女孩哼著不成調的旋律坐在前邊,後麵的極短呼啦啦地被亂飛的長發糊臉,於是一個在前邊開一個在後麵不受任何影響禮貌且平靜地詢問能否把她的頭發紮起來,等紅燈的時候那些白發清清爽爽。她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少年,笑了。

風停下,身後傳來輕快的歌曲。

在七拐八拐和新選組織田組各種相關者打過招呼去大太兄弟的酒館白嫖午飯——她甚至很風騷地特意去跟和泉守犯賤一甩腦袋問候道“嘿靚仔!逛街呢?一個人啊。”——之後,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目的地:有些賽博朋克的,土佐組總部。用黎明的話來說,這裡的裝潢讓她感覺自己騎的不是小電驢,是鋥亮的機車。

誰說女孩就沒有機車夢了。

之前也來過幾次這邊,但特意過來拜訪還真是第一次。停車的時候因為太久沒騎電動車有些生疏,歌仙的車對她來說又太笨重,差點一歪就摔了。好在日向笑著扶了下,立刻穩如泰山。

“我來啦!”付喪神也能感應到她的位置,所以打刀從裡麵開心地跑出來時,她也張開雙臂跑過去。

“主!你可算來了啊!”熱情好客的土佐刀毫不吝嗇地給她一個擁抱,過後對著一邊穩重的短刀也張開雙臂。“初次見麵。。。應該不是吧。。。總之咱叫陸奧守吉行,請多關照啦!”

朝尊跟水心子他們出遠門去了,肥前在睡大覺,陸奧守上來就帶他們去參觀自己的寶物庫,或者說,朝尊的實驗材料庫。倉庫裡什麼都有,乍一看雜亂無章,他們兩個客人都在感歎陸奧守找東西飛快,並且摸到啥都能講出這玩意的來曆。但很快就隻有剛覺醒的付喪神安靜站在一邊做最忠實的聽眾了,玩心上來的人類和她的刀一起,在這百寶箱裡翻騰。

黎明帶日向過來一方麵是認識一下刃,另一方麵,收集情報。市井流言是兜不住的,她之前斷斷續續讓長穀部去辦了一些事,來微服私訪看看效果。

雖然好像沒有效果。她是第一次乾這種事,對於失敗接受良好,將這件事先拋之腦後,參觀起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