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 我叫傅斐,今年十五歲,有兩……(1 / 2)

心動信號 唐聞 4374 字 10個月前

我叫傅斐,今年十五歲,有兩個好閨蜜,家住在惠通市,其他信息不便多說。

在經曆了痛苦的中考之後,我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了我們這兒最好的高中。

很厲害吧。

父母對我的成績格外滿意,我爺我奶說我是家族的驕傲。

我當然有點小得意,但是作為一個酷女孩,得意也不能表現在臉上。

一個暑假,接近三個月的假期,我和我那倆沒心沒肺天天呲著大牙嘎嘎樂的好閨蜜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整個一紙醉金迷。

不出去的時候就在房間裡看紀錄片或者睡覺,按我爸的話說,人家好小姑娘哪有這樣的。

不過有成績在那兒擺著,老爸也沒太管我,反正上了高中也沒時間玩了。

一切都在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哦,我和閨蜜是初一認識,初二就打得火熱,初三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了。

她倆一個叫葉詩晚,一個叫林梓慧,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形容好像有點怪,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就是我們仨臭味相投。

還有一件天大的喜事,我們三個考上了同一所高中,為此我們慶祝了整整一個月。本來還說去旅遊,但年齡在那兒放著,又是三個尚未分化的小姑涼,家長們怎麼也不放心讓我們去“流浪天涯”。

無奈這個計劃隻能擱置。

時間過得飛快,雖然城裡的步行街我們已經逛爛了,燒烤奶茶海底撈也都已經吃膩了,但是在臨近開學的前幾天,還是要感歎一句,時間過得真快啊。

儘管對高中生活非常陌生,但作為開學前的儀式感,我們還是借著買上學用品的名稱又約了一回。

由於高中在城裡,離老家遠,我們隻有住宿舍和租房子兩個選擇。原本約好三個人一起租房,房租能相互承擔,還能彼此有個照應。

但是嘞,我親愛的老母親總覺得有人覬覦她女兒的“絕美容顏”,生怕上演一部現實版“午夜凶鈴”,堅決反對我出來住,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蜉蝣可以撼樹,但傅斐拗不過她的母親大人。

悲催的我隻能被迫選擇住校。

眼下即將開學,由於沒有任何住校經驗,家裡也沒有哥哥姐姐可以參考,準備起行李來多少有些無頭蒼蠅。

最後和母親說好,先去報道,看學校會發什麼,住起來以後還缺什麼再補就是。

高一開學後有為期五天的軍訓,美其名曰讓同學們相互了解,變得團結友善,養成良好的習慣,為以後的學習打下基礎。但是發展到現在來講,軍訓的價值形式大於目的,大家懂得都懂。

2019年8月24日,那天陽光明媚,萬裡無雲,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早上六點,悲催的我來不及和莊公告彆就被老媽喊醒,匆匆忙忙吃了早飯,拎著行李箱就去報道了。

我老爸今天有事兒沒法開車送我們,老媽的駕照還沒下來,隻能坐著家裡的電動小三輪前往我未來三年的學校。

我無所謂,我暈車很嚴重,老爹要是沒工作我還真找不到理由不讓他送我。

小三輪悠悠哉哉地行駛在路上,看著周圍的環境逐漸變得陌生,我心裡莫名有點患得患失,唉,長大了,心境比以前到底是成熟了。

就在我感歎時光流逝歲月變遷,沉浸於咦咦唉唉,還有些小傷感的時候,學校到了。

承誌一中,建國初期建校,已經有七十年的曆史,校區從市中心轉到了東城區,雖然比其他中學年齡都要大,但是實力始終遠遠超過二中和實驗,礦上中學就更不用說了。

媽媽問我怎麼突然變成播音腔了,我說,這是儀式感。

我一手拿著錄取通知書,一手推著行李箱,看著眼前已經從校門口排到馬路中間的隊伍,有些懷疑自己,我沒遲到吧,是八點半報道沒錯吧,這些朋友是什麼情況,都這麼積極的嗎?!

沒辦法,隊還是要排的。不過好在最後交通大隊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隊排得馬上就要到學校對麵的社區了,送孩子的車已經把學校堵死了,已經有經過的車主跟他們打電話告狀了。學校領導也怕我們這些寶貝學生出事,臨時改變策略,一窩蜂都給放進學校了。

我跟著大部隊進去,老媽老弟跟在我後麵。進門要先掃傳達室門口的二維碼,確認自己的班級和班主任。

我們先從男生宿舍一樓取了臉盆和一層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漱口杯和一條枕巾,好家夥,就這麼點東西就收了我一百多塊錢,真黑。

抱著這一堆東西,找到女生宿舍,根據門口黑板上寫的樓層分布,又艱難的爬上四樓,一個門一個門的找我的名字,找到以後趕緊把東西放到宿舍,好容易緩了口氣,舍友都還沒到,隻能由我一個人收拾東西打掃衛生。

高中的宿舍隻分男生宿舍樓和女生宿舍樓,不分alpha,beta和omega。當大家到了十六歲分化以後,學校會根據性彆,把女性alpha,男性alpha,女性omega,男性omega,女性beta,男性beta來分樓層和宿舍。由於女性alpha和男性omega數量極少,大部分老校區都沒有單獨樓層和宿舍,隻有可憐巴巴從男性alpha和女性omega分出來的一層樓。

不過嘛,這些都和我無關,姐們兒往上數祖上三代就沒一個alpha,omega,妥妥的純beta!

不知道為什麼,從到了學校我就有些煩躁,連老媽好心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打掃的時候我都沒控製好語氣,非常不耐煩地回了句:“不用!”

說完以後我就有點後悔,我媽可能以為我是到了新地方不適應,加上這個宿舍的環境實在不太好,也沒再出聲。

把東西收拾的七七八八,終於來了個舍友。但是,要怎麼打招呼呢。

我們倆尷尬對視了一眼,還沒想好怎麼開口,我媽和她媽就已經說上話了,內容無非就是讓我們相互照顧,彆耍小脾氣。

這就是母愛啊,為了讓孩子過得得勁,硬生生從社恐變社牛。

聽著兩位女士嘰裡呱啦地嘮家常,我內心隻覺得,她們好吵啊!這天怎麼這麼熱!破宿舍也沒個電風扇!

剛才來的女生可能也有點尷尬,禮貌衝我笑笑,先開口:“哈嘍,我叫鄒暖,你是10年的麼,我去年蹲了一級,應該比你大。”

我解開皺起的眉頭,扯起嘴角,“我叫傅斐,是10年,”為了不讓氣氛僵住,快速轉化話題,“你去過教室了麼?”

好在她沒有注意到我的彆扭,樂嗬嗬回答:“去了,你還沒去嗎,我們得去教室拿飯卡,然後認認班主任。沒事兒,一會兒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