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驚喜的呢?這是我和你的報告。”蘇國超看著自己和汪博陽的名字出現在同一份報告上時,徹底奔潰了。
還沒等他奔潰完,汪博陽低聲說了一句,隻有他們知道的秘密,蘇國超徹底瘋了,一把拽住了汪博陽的衣領,麵目猙獰地怒吼:“當年明明是你輸了,憑什麼說我搶你的一切?!”
“要怪就怪你想睡我女人!!蘇國超,我說了,公司和家產我可以給你,但蔡文婭是我的!我警告過你,不許碰她!”
“你又知道我跟她沒睡過?”蘇國超不甘示弱。
“你敢!!”汪博陽一把抓住蘇國超拽著他衣領的手,用力一甩,將蘇國超整個人甩在地上。
會見室隻有他們兩人,儘管發出巨響,門外也沒有人進來探究原因。
蘇國超長期因為沒有運動,酒肉過多,身體已經大不如前,加上在監獄的這一段時間裡,淨吃素菜,身體素質一打就倒。
趴在地上,努力站起來的蘇國超,譏笑道:“你就那麼確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沒睡過她?還有,要是她知道你手上染過多少鮮血,你覺得她會嫌你臟嗎?”
風一樣的速度,下一秒一個黑影襲來,蘇國超被重重的一拳打倒在地上。
蘇國超歪歪倒倒地扶著椅子站起來,冷笑道:“有本事將我打死?!你的秘密就能藏一輩子!”
蘇國超故意挑釁,目的是想引起門外的人發現,甚至篤定汪博陽不敢把他打死,畢竟這裡是監獄,要是打死人,事態嚴重。
汪博陽怒瞪著蘇國超,緊握的拳頭狠狠砸在實心木桌上,“砰”的一聲,下一秒,木桌的一角被砸爛了。
蘇國超用拳頭隨意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繼續嘲諷道:“有本事把我打死呀!要不然你的秘密,我肯定會幫你宣傳。”
汪博陽緊握拳頭,怒瞪著蘇國超,脖子的血管因為極度憤怒而凸起,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蘇國超見汪博陽不為所動,舉起拳頭就想衝過去揍汪博陽,人還沒走遠,衣領忽然被人扯住,不知何時一個高大的獄警,已經出現在蘇國超身後,語氣極度不悅道:“打架要加監。”
“我沒有,是他先打的我。”蘇國超拚命想掙紮,但整個人仿佛小雞般被人拎起,在獄警的警告下,被帶離會麵室。
蘇國超被帶走,會麵室隻剩下汪博陽一日,直到一個女人被領了進來,輕聲呼叫著汪博陽的名字時,汪博陽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才逐漸冷靜下來。
“老公,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家?”
蔡文婭輕輕地抱住汪博陽,就像安撫小孩子一樣,溫柔地掃著他的背。
暴躁的血管在咆哮,汪博陽強行壓抑著,卻被蔡文婭一個溫柔的擁抱,輕而易舉就壓了下去。
冰冷的身軀,逐漸暖和起來,汪博陽迷戀地回抱著蔡文婭,嗅著她喜歡的香水味,低聲呢喃:“老婆,不要不要我。”
“走,我們回家。”
蔡文婭領著汪博陽離開了監獄,順利坐上了車上,此時汪博陽已經恢複正常,端著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跟剛才在監獄裡的他截然不同。
監獄的工作人員,趕在車子離開前,匆匆忙忙睇來一份文件,“不好意思,你們漏東西了。”
蔡文婭很順手就接過文件,等汪博陽反應過來,想搶過來時,已經太遲了。
映入眼簾的是DNA親自鑒定報告。
蔡文婭隨意翻了下,當她看見汪博陽和蘇亭淵出現在同一樣紙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過得去,等她看見另外兩個名字跟汪博陽出現在同一張紙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了起來。
汪博陽生怕蔡文婭誤會,迫不及待解釋起來。
“你那麼辛苦打排卵針,我不想浪費,就……利用趙雪芹給我們生孩子,我記得你想要三個孩子,但……”
汪博陽越說聲音越低,低得風一吹就散。
蔡文婭因為第一胎流產導致懷孕困難,好不容易懷上蘇亭淵,生產的時候又大量出血,元氣大傷,導致後麵想要的時候都懷不上。
對於隻有一個孩子的事情,蔡文婭的確耿耿於懷,但也隻能作罷。
雖然汪博陽的做法令人窒息,但蔡文婭眼眶忽然濕潤了,濕漉漉地看汪博陽,瞬間一切儘在不言中。
她知道汪博陽是在幫她報仇,在用另一種方法幫她報仇。
“她害我們孩子沒了,我就讓她賠我們一個,不,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