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了命薄中,發現自己正坐在馬車中,定眼一看時間線,現在朝露應該是被趕到了郊區的潭杔寺中。在命薄中,範夫人嫌朝露越發得水靈了,看著礙眼,找了個祈福由頭就把她趕出府住了。朝露就是在這個寺中遇見了溫文君,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溫文君,溫文君震怒,連夜將朝露送回了範府,眾人都很敬重這位新上任的狀元郎,不僅出身溫家大族,家世顯赫,尤其是深得陛下喜歡。範府的人一瞧見朝露惹到了溫大人,朝露在府中生活更是艱難了。
我想溫文君可能是因為寺中的事情才將朝露扔進青樓的,如果我不惹事,不惹他心煩。這樣會不會改變原主的結局。
車慢慢悠悠的到了。我隨後便入住了最西邊的隔間,雖然地偏,但是還算幽靜。祈福貴家女都是抄送經文,朝露從小便無人教她寫字,也是能寫字,就是她寫出的字算不得好看,範夫人嫌字醜晦氣,便讓她在寺中誦經罷了。於是,我每天就回去正殿外誦經,然後傍晚回住處。
我竟不知道,有個人一直在注意著我。
他近日都能看到那一抹白衣經過,那女子好像是搖曳在水上楚楚動人的白蓮,如水般的美玉沒入那頭如瀑布的烏黑長發中,似是在銀河之中點綴了耀眼的星月,美不勝收。男子隻覺得心跳如鼓,周圍一片空白,隻有朝露籠著光在他麵前。男子自詡不是為美貌這種膚淺的東西所吸引。但是當他看到他那一瞬間,就有一個強烈的想法,他想要她。他從來沒有這麼想得到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