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睡不到十分鐘,那個怪聲又響了起來。
來來回回折騰數次以後,肖馳確定不是玻璃的聲音後,終於忍不了了,走到隔壁拍打喬妹的房門:“女人,開門,今晚能不能消停一下?”
門刷的打開,喬妹走了出來,穿著睡衣,頭發亂成了草窩,儼然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完全沒有惡作劇的嫌疑。
喬妹打了個哈欠,揉了一下發困的眼睛:“你乾嘛啊,大半夜的敲門,睡得正香呢,吵死人了。”
看女人這副模樣,而且聲音似乎也不是從牆壁傳來的,肖馳語虧的幫忙關上門:“抱歉,打擾到你了,那你睡吧”
但是,不到十分鐘,怪聲又再現。
肖馳在床上翻來覆去,又下床四處翻找,就是沒有找到聲源。
被折磨幾十次後,肖馳終於受不了了,直接去前台找服務生。
服務生進來房間一陣折騰,也沒找到原因,旺季酒店又住滿了,在來來回回折騰次數後,已經到了淩晨5點,肖馳又困又累,完全已經崩潰了。
他思來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瘋女人在搞鬼,但他又找不到證據,更不明白她是如何操作的。
喬妹一直躲在門後偷聽肖馳的動靜,看到他被折磨得崩潰,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報仇雪恨的勝利感爽得四肢朝天。
她可不是吃素的,肖馳今天這樣對她,她又怎麼會讓他空手而歸呢,可謂是,禮尚往來嘛!
喬妹被鬨鐘吵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8點了。
其實,她即沒有敲牆也沒有敲玻璃更沒有放怪聲,隻是偷偷從門口往房間裡塞了一根5米長的透明軟管,在軟管裡放上藍牙水晶透明耳機。
音樂通過超長又小的軟管,自然就逐漸變成了不知方向和位置的迷離怪聲。
她定鬨鐘起床是因為她必須要收回作案工具,否則等到肖馳退房的時候,肯定會去查監控報警。
喬妹想到肖馳因此一整晚都睡不著,心裡爽得很,還不忘哼著歌曲前去收拾“作案工具”。
到了肖馳房間的門口,她直接趴到地板上用鉤針勾上塑料管子,然後,緩緩的將它往外拉。
她一邊抽管子,一邊將卷曲的管子捋直,寶貝的收好。
“這個管子好長,材質也不錯。”喬妹身後突然傳來誇讚的聲音。
喬妹正暗爽,自然容不得有人誇,一誇就樂開了懷,一邊拉管子一邊說:“那肯定的,這個管可是我耗費很大的力氣才買到的,稀罕得很咧。”
“在哪裡買的?”
在哪裡買的?
喬妹思考在哪裡買的,才恍然發現,她的動作被人看見了,嚇得轉頭。
喬妹的臉從地上抬起,視線從一雙男式拖鞋移動到了男人的襯衫領口,然後就看到一張怒不可遏的臉。
看到來人就是肖馳,喬妹瞬間像觸電了一般,立馬將手中的管子丟掉。
關鍵是,音樂停了以後,這個變態肖馳竟然不去睡覺,在門口蹲幾個小時就是為了抓到她。
喬妹的視線落緩緩的從肖馳冰冷的臉上,移到他暗沉的眼袋。
她突然感覺,天是時候要塌了。
她下意識立馬跑,不幸的是,肖馳隻是動了下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她。
冷臉男一夜沒睡,一定火大了吧,現在外麵就是海底,將她喂魚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喬妹就怕得顫抖。
她手心的水泡,還有提水的殘忍場麵還曆曆在目。
肖馳不發一言,單手鉗住喬妹的雙手,將她抓進房間裡,推搡到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男人在不停的解除襯衫紐扣,每解開一顆露出一片小麥色的胸肌,房間隻亮著一盞昏暗不明的床燈,彌漫著sex氣息。
他他他,到底乾嘛?
臥槽,難道是憤怒至極,準備強J滅口?
意識到可怕的下場,喬妹嚇退到床角看蜷縮成一團,死命的護住自己的胸部:“你淡定點,我們是受法律的製裁的!”
“法律?”肖馳解紐扣的動作嘎然而止,冰冷的瞪著她:“一直無法無天,現在終於知道講法律了?”雙眼睛裡燃燒著暴怒的火焰,就差噴火了。
喬妹看著他,嚇得舌頭打結:“當當當然不怕啦,都有鄰居怕什麼,隻是,你乾乾乾嘛要脫衣服,讓我獨賞你的胸肌,這樣不太好吧,我不興吃獨食!”
肖馳靠近她,一把將她拉到床邊沿,長指伸到她的領口處摩擦:“不怕就開始吧。”
男人單手把解開扣子的襯衫扯掉,身上隻剩一條長過腳裸的黑西褲,褲腳拉攏的踩在地上,小麥色的胸肌在昏黃的床燈照耀下,變得像烤鴨一樣焦黃流油。
像極了紅綠燈的前奏。
喬妹腦袋裡不斷湧現肖馳如餓狼一般撲向她的畫麵,害怕的往旁邊縮了縮,扯開兩人間的距離,低聲下氣的央求:“都是鄰居嘛,你不可以這樣子。”
肖馳貼近她領口的手,反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那是怎樣子,你可以來教教看。”
喬妹觸電似的一把甩開他的手,發了瘋的往牆角蜷縮:“你,你,你,可是有事業有地位的富人,你要考慮清楚了。”
肖馳站在床邊,眼神深邃,不怒自威:“怕了?後悔折磨我了?”
喬妹著眼前的場景,她和一個陌生裸男人同居一室,還在人家床上,隻要稍有不慎就是跌落失身的萬丈深淵。
喬妹意識到玩大了,乖巧的點點頭,委屈巴巴的低垂著頭不敢看他:“嗯,我錯了,放過我吧。”
肖馳微笑嘲諷:“你作惡多端的時候怎麼不害怕?”
喬妹眼珠子轉啊轉,擠出兩滴眼淚:“我隻是鬨著玩,沒想那麼多嘛。”
肖馳又一把將她拉近到身邊,手覆上她的下顎,低頭四目相對,曖昧至極:“你直接糾纏著我,要我當你臨時男友,又不讓我好好睡覺,不就是為了這嗎?”
聽到肖馳要侵犯她,喬妹膽子慌張的在此將他推開:“我雖然很害怕,可是祖訓說了,寧可不苟活也絕對不可汙了清白,何況,你根本不是我的菜,我拒拒絕!”雖然她好色,可是她可不亂來。
想了想,又覺得此刻的自己脆弱的任人魚肉,又委屈巴巴的說:“反正我現在也逃不出你的魔掌了,大不了你那啥了我,我就那啥了生命,一了百了。”
肖馳冰冷的臉勾唇一笑:“你覺得我要侵犯你?”
喬妹癟嘴,圓溜溜的眼睛睜得很大,肯定以及確定的點點頭。
肖馳伸手摘住她的下頜,嘲諷:“瘋女人,你不覺得你腦袋裡很多瑪麗蘇嗎?”
喬妹還來不及驚叫出聲,場麵又再度翻轉,肖馳瞬間翻臉,又惡狠狠的說:“我這麼做,隻是想告訴你,你現在讓我很煩,請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否則,就是這個下場!”
“哢嚓”
緊張的氛圍裡突然傳來嚇得人心慌的爆裂聲。
喬妹心一緊,小心翼翼的望向聲源。
肖馳另一邊手裡握著的東西被捏碎了,好像是一個乒乓球。
隨後,肖馳冷冷的指著門外:“瘋女人,你可以滾了!”
聽到被放過,喬妹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衝出了肖馳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在手機屏幕牢牢的備注四個字:“記得,不可以靠近冷臉男,否則,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