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方才不應當問的,當看到危險時應該直接跑,而不是傻傻湊上去。
可惜這個道理隻有在危險發生時才明白。
但是白水竹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比上次還過分。由於上次有了經驗,夏闕這回死死捍衛自己的領土。
然而對方是在無賴,一圈圈勾勒著,舔舐著,像某種大型動物,標記般瘋狂想在對方身上留下些什麼。
粘稠且令人不適。
夏闕終是沒忍住想罵,哪知甫一張嘴,變被長驅直入,較之前更為過分。
不知這場刑罰是多久結束的,隻是後來的夏闕雙目無神,連合上嘴都做不到,出來的銀絲還是對方舔走的。
紙巾會讓他感覺到痛。
白水竹憐憫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睜睜看著對方被自己欺負成近乎淒慘的模樣,他溫和的撫摸夏闕的發絲,像是在安慰。
薄唇卻毫不猶豫吐出讓夏闕認為是惡魔般的聲音:“夏夏,彆怪我,這都是你自己要求的。”
夏闕眼睛瞪大,想不出竟有如此厚顏之人。
看見對方詫異與控訴的表情,白水竹淡淡說出幾句話,卻讓夏闕臉上愈發慘白。
“在遊戲過程中,白水竹必須要保護我。”
“白水竹不能聽彆人的話,隻能聽我的話。”
“必須每天與我有一定的身體接觸。”
縱容白水竹聲音清冷平靜,不帶有任何主觀色彩,可夏闕卻感覺自己像被扒光衣服反複鞭屍。
這是他當初讓孫治在合同上寫的。
當時的目的隻是然白水竹聽話,以便他順利完成任務,並非讓他這般折辱於他。
“這和你剛剛做的有什麼關係?”夏闕忍著唇上的刺痛,冷冰冰道。
“夏夏,你說要和我有一定的身體接觸,你還說要我聽你的話。”白水竹這般道,聲音卻有些委屈,“這些我因合同原因都忍著不適照做了,可能對我卻這般冷漠。”
聽這倒打一耙的話,夏闕又羞又怒,“我,我沒說身體接觸是這般,還有,方才叫你停手,你都沒,沒做到。”
許是白水竹這番話讓夏闕認為他還處在主導地位,一時不顧羞愧與害怕將方才想說的儘數講了出來。
“夏夏也是男人,應該理解下我,而且夏夏取了我的血,我有時因為缺血有些失常夏夏也不該怪我。”
白水竹取來碘酒擦拭夏闕略有些紅腫嘴唇周邊,沒有任何旖旎,就像是醫生般儘職儘責。
“夏夏若是不喜歡,合同可以作廢。”
“在看到合同的時候,我還以為夏夏是想包養我,看樣子,是我誤會了。”白水竹輕聲道,夏闕這才發現白水竹目光清明,但隱隱有些愧疚。
“我很抱歉。”說完這句他也將碘酒擦拭好,往後退幾步,將範圍縮到安全距離,像是證實他所言非虛。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取消合同,不過賠償需要你出,我沒錢。”白水竹垂眸,可憐道。
看到這幕的夏闕眼神複雜,忍不住產生一個疑問。
難道真是他誤會了?
畢竟明星也許不是相信中的光鮮亮麗,也許真是受製於人。
隻要認為自己處於主導地位,夏闕就顯得尤為大方,也冷靜下來。連方才的冒犯都不甚在意。
他本身的目的就是讓白水竹聽他的話,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結果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用了。”夏闕聽自己冷酷道。
“你隻需聽我的話就好。”
末了,臉色突然一紅,像暈了胭脂,補充一句:“不能像今天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