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幕在有心人眼裡確是白水竹做了對不起夏闕的事,事成後才溫聲哄著被欺負的漂亮少年。
畢竟夏闕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明明白水竹才是靠臉吃飯的大明星,這瞬間,他們卻不約而同地感覺是少年吃了大虧。
心中憐愛越甚,默契地沒有打擾他們。
是該哄一哄了。
沐楠現在卻如瘋了般口無遮攔:“夏闕,你們不會在這裡做了?”
“上次真心話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麵對白水竹更是不遺餘力地貶低:“不知廉恥,生性放/蕩,平日裡就會裝模作樣,這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言語太過,略顯偏激。和他的少爺身份極為不符,可沐楠卻已經不在意這些了,他滿腦子都是所有物被搶占的憤怒與想毀滅世界的不好想法。
夏闕感覺嘴巴能好些,正想反駁,後麵那道聲音卻較他更為迅速,帶著義正言辭的否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們隻是單純的在做人工呼吸,我溺水了,夏闕幫我而已。”
這個理由在大家看來過於生硬,畢竟,人工呼吸能將對方欺負成那般模樣?定是有前科。
沐楠信了,或者說他的潛意識告訴他要相信這件事的合理性,他不願承認自己輸給這隻被打壓的狐狸。
可他也不願欺騙自己,“那你嘴巴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彆告訴我是你不小心磕到了。”
白水竹的目光下意識就瞟向了精致少年,對方容貌豔麗,好看到極致,因為緊張或害怕而更顯生動活力,就像是一朵嬌豔的花突然盛開,惹人覬覦。
他低垂著眸光,語氣冷淡:“人工呼吸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相比於夏闕的淒慘,白水竹說這話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很輕易地讓眾人都順著他的邏輯思維思考。
是啊,也不是沒有可能。
沐楠卻感到股深深的惡意,他能清晰的感知白水竹利用狐狸天生的蠱惑來改變眾人的思維。
若是真的沒有什麼?又何必多此一舉?
對方這是在示威!
那麼多人,除了夏闕,就屬他身份最為特殊,獨獨讓他感受,不是挑釁又是什麼。
夏闕都沒開口,他在這裝什麼。
沐楠越想越氣,可看著眾人的反應,到底恢複了理智。
黑著臉將夏闕從地上拉起,拽著對方的手腕就往出走。
攥得夏闕臉都皺成一團,氣呼呼道:“你慢些。”
沐楠充耳不聞。
等到了外麵,他臉色黑得不像話,渾身散發著冷颼颼的低氣壓,就差把‘不爽’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到底在乾什麼?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