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陸必行心情飛揚得像飄在雲上……(2 / 2)

“是的湛盧寶貝,”陸必行溫柔地問:“你也會質疑主人的命令嗎?”

湛盧的聲音依舊雷打不動地平平板板:“我沒有評價主人命令的功能,我隻是提醒您,根據曆史記錄,您從未在這個時間段讓我執行休眠命令。”

陸必行依然相當有耐心:“曆史是人創造的,以後你就有記錄了。”

這時候的湛盧顯然就不如尖酸刻薄但言簡意賅的承影好使了,毫無情商的人工智能不僅一點都沒聽出主人語氣裡的急切,還在喋喋不休地過度關心:“好的陸校長,根據我掃描到您身上的”

“行行好吧湛盧!”陸必行終於崩潰道:“不要隨便掃描我!”

“好的,執行主機休眠命令,保持基本監控功能,定時兩小時。”隨著湛盧說完了最後一句,牆壁頓時消了音,儘忠職守地給主人創造了一個如願以償的低智能環境。

“等等,”陸必行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扭頭看向林靜恒:“你以前說,湛盧是我的聘禮?”

林靜恒:“……”

陸必行眯起眼:“非要說聘禮的話,他更像是你的聘禮吧?”

林將軍看起來似乎不是很想提這個,他欲蓋彌彰地左顧右盼半晌,忽然瞥見餐桌上的一個蛋糕,走過去明知故問:“這是湛盧給你做的蛋糕嗎?你要不要先吃…”

“不,我要先吃你!”陸必行一把撲了過去。

林靜恒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他,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被他抵在了桌沿,陸必行順勢一推,直接把他推坐到餐桌上,雙手撐在他身旁,將其禁錮在身前的方寸之地。

這餐桌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承受了兩個成年男子的大力推搡之下竟然也不移半寸,簡直讓人懷疑主人布置家具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此等用法。

林靜恒一手撐著身後的桌麵,承受著兩個人的重心,一手抓住他逐漸不老實的手:“這?等”

(這段發不出)

柔和的斜陽從窗外打了進來,兩枚銀白色的素圈婚戒輕輕地碰撞在一起,在金黃色的餘暉之下折射著特製金屬的光。

纏繞在桌角下正在小憩的爆米花嚇了一跳,莫名其妙被主人侵占了領地,隻好膽小地躲回了玻璃鋼裡。

膽大的變色龍則司空見慣似的,淡定地趴在窗台上觀摩著,終於熬不過主人的精力,於是把兩位主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當成了背景音,在漸暗下來的天色中緩緩合上了眼。

直到湛盧重新開機啟動,林靜恒已經動作麻利地把褲子的皮帶重新扣好,又撿起地上的襯衫穿上,像往常一樣,以嚴整的軍服將一身胡鬨過後的曖昧痕跡收攏住,隨著衣服配件重新回到身上,方才的迷亂恍惚已被一掃而空,瞬間又恢複成了那個冷漠倨傲的將軍。

“真的不過夜嗎?”衣冠不太整的陸必行撐手坐上他身後的桌麵,從背後摟住了他,又手癢地撥開他的衣領在他後頸處留下一個淺淺的齒痕,哀怨道:“睡完就跑,你這樣顯得我好像個不良職業工作者,還是鐘點的那種。”

“舌頭伸直了說話,”林靜恒不為所動,十分利索地一路扣到了風紀扣:“這麼久才做一單,你要做這行也賺不到什麼錢吧?”

“我當你是誇獎了。性彆不同收費方式當然也不一樣,男人是按質量收費的好嗎?你常年混跡流氓堆連這都不知道。”陸必行捏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了過來,眯起眼仔細觀摩著這副組合得恰到好處的五官:“不過如果客人是你這種質量的,無論男女,願意給你免費的都能排一長隊。”

林靜恒一挑眉:“你很了解?”

“我不是說過了嗎,小時候我就住在商業街旁,那會第八星係的鬨市魚龍混雜,多的是這種地方。”陸必行一邊說著,一邊上下其手四處搗亂,手欠地把他束好的襯衫一角又勾了出來,狡黠一笑:“所以這位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免費的陪shui服務嗎?”

林靜恒把襯衫的衣角從他手裡拽回來,又撿起散落在桌麵上的外套和領帶,一點都不領情:“不需要,謝謝。”

陸必行習慣了他的不解風情,懶散地將下巴擱在他肩窩,聞著與自己身上同出一轍的洗滌劑的味道,從善如流地換了一種策略,在他耳邊低低地央求道:“求你了。”

隻見林靜恒正在係著領帶的手頓了下來,反手勾過陸必行的脖子,側頭給了他一個充滿安撫意味的吻,語氣都軟了下來:“我陪你吃完飯再走。”

“哥。”

“……”

林靜恒閉眼深吸了口氣,隨後投降似的轉身把手裡的外套往他臉上一甩:“行行行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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