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宿舍的時候還不到九點,不到團綜開拍的時間。
waningmoon其他三個人已經收拾差不多,肖檸在打印機前麵站著,不知道在打印什麼東西;峰洄終於沒再榨自己研究的鮮榨果汁,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個桌遊玩具,正在看使用說明;杜安安,還在吃。
秦執問峰洄:“你們幾點起的?”
峰洄說:“八點起的,你還真起早去買花瓶了?”
秦執“嗯”了一聲,把手裡拎著的黃米切糕拿進廚房,路過杜安安的時候問:“吃切糕嗎?”
杜安安咂咂嘴,遺憾道:“吃飽了,中午再吃。”
秦執把黃米切糕放進冰箱,杜安安想了想說:“中午蘸白糖吃。”
峰洄聽見,也跟著道:“確實饞了。誒?荊哥呢?”
荊棋燈正在客廳的花台邊,他把花瓶包裝和防震泡沫拆掉,搗鼓了一會兒,秦執買回來的那束百合被移到新的花瓶裡,是之前說過的上窄下寬圓肚的形狀,瓶身是螺旋菱紋,陽光一照,折射出七彩光色。
“放在這裡也很合適。”肖檸走過來,對著正撫弄百合花花瓣的荊棋燈拍了一張,“美人怎麼拍都美,這張可以做專輯小卡了。”
荊棋燈被誇得不好意思,峰洄走過來正好看到,也逗了一句:“突然就懂了什麼是‘人麵桃花相映紅’,荊哥和百合在一起,雲裳仙子這個彆稱既可以是花,也可以是人了。”(注)
杜安安吃完飯跟著來湊熱鬨:“你對花還有研究呢?”
峰洄意有所指道:“昨天秦執把花買回來後我現查的,不過秦執到底為什麼突然買花,可是還沒說呢。”
峰洄把話題帶向秦執:“梨花杏花桃花都分不清的人突然買了束百合,你彆是被新店拉客忽悠進去的吧?”
秦執沒說他是為昨天那句“荊老師”搞出來的道歉禮物,可他還沒正式道歉,也沒法告訴荊棋燈這花是賠禮。
看著就很奇怪,神經病似的。秦執說不出口,隻得由著隊友胡亂猜測。
杜安安問:“你是不是在朋友圈裡看了奇怪小科普,比如說《家裡放這幾樣東西能聚財!》之類的。”
秦執吐槽:“你個財迷就認錢。”
杜安安不以為意道:“錢有什麼不好?我就喜歡錢,越多越好。”
肖檸敲敲桌麵,提醒說:“開拍了。”
有些話不適合在鏡頭前說,不是擔心崩人設,杜安安是苦孩子出身,在地下搖滾裡摸爬滾打走出來的,相比較waningmoon的其他幾人,他對攢錢有著更多的熱衷。
但是鏡頭容易放大細節曲解本意,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還會帶壞小孩投訴價值觀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黑糖娛樂和waningmoon不怕麻煩,但也不會主動給自己找麻煩。
他們走到如今完全是靠優越的外形條件和實打實的成績打出圈,這種可有可無的話題就沒必要在錄製團綜的時候作為人設磨合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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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團綜拍攝之後,就進入新專籌備期,waningmoon徹底閉關,這回網上連偶遇的消息都沒了。
荊棋燈也是這時才明了地感覺到,為什麼waningmoon能在出道第一年強勢登頂,然後一路勢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