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哈州,是世界上旅遊工業最發達的地方之一。它得天獨厚的美麗環境,以及阿羅哈人傳統的熱情、友善與誠摯,吸引著全世界的人們。阿羅哈風光明媚,海灘迷人,日月星雲變幻出五彩風光:晴空下,美麗的威爾基海灘,陽傘如花;晚霞中,岸邊蕉林椰樹為情侶們輕吟低唱;月光下,波利尼西亞人在草席上載歌載舞。阿羅哈的花之音,海之韻,為遊客們奏出一支優美的浪漫曲。
——這是夏威夷!
關上電腦,餘榮怔忡望著遠處嘻戲的人群。軒轅奪舍一事,真得隻有那麼簡單嗎?餘榮心底翻湧著不安,腦海中的另一種認知如此清晰,她覺得自己似乎被替換了,抑或說,穿越了。
想不通,就不想!
餘榮心氣有些紊亂,扭頭看看桌麵,她想喝冰水,很冰很冰的水,她要冰鎮掉那些紛亂的思緒,與心底的不安。
望著陳洪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餘榮很有些垂涎。
餘榮的不安,陳洪早有查覺,時刻注意著她的情緒,此時看得明白,囑咐了餘榮幾句便跑腿去了。
陽煥常笑說餘榮做白日夢做迷了,喜歡胡言亂語,有神經病的傾向。
——那不是胡言亂語!
陳洪直覺得堅信這一點。每一個夜晚,餘榮都夢魘纏身,最初,他以為她隻是被嚇壞了。然而,慢慢地陳洪發現,有什麼在糾纏著餘榮,在餘榮的靈魂深處。他甚至能在餘榮被驚醒的瞬間,透過她的雙眼,看到那個世界。
那個世界,正如餘榮經常哀歎嘀咕的,沒有鬼,沒有異能,沒有修真。
不理會老板的呼喝,陳洪從冰箱底部翻出最冰最冰的礦泉水,不刻也不耽擱,轉身離開。
太陽傘下,餘榮眼戴墨鏡,雙頰通紅,一身藍色條紋泳裙在灼熱的太陽光下,現出幾分清涼。
“水。”陳洪遞過水,見餘榮遲遲不動,心覺不妙,探手摸去,手一抖,礦泉水重重砸在沙灘上,濺起點點沙浪。
再醒來的時候,涼意陣陣襲麵,餘榮舒服的輕吟一聲,一睜眼,撞進陳洪的星眸。
“什麼時候搬到這邊來的?”望著頭頂的綠色椰葉,餘榮舒服地蹭了蹭,翻了個身,心中模糊想著:陳洪還帶了枕頭的麼?
“你昏過去的時候。”陳洪的雙手輕輕撐在沙灘上,隱隱有一絲顫抖。餘榮那樣不老實的在他腿上蹭來蹭去,讓他的心和身體都有些燥動。
天太熱,餘榮懶得動彈,枕頭越來越燙,她翻身也越來越頻繁,心也越來越煩躁,索性伸直了胳膊,舒舒心中的鬱氣。不料,被隻大手一把抓住。餘榮疑惑地望去,大手是陳洪的。
她察覺到陳洪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不隻是手,他的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微微為顫抖著。餘榮那混沌一片的大腦驀然清醒,瞅向自已的爪子,她的手剛剛差點襲擊了陳洪的小兄弟!
餘榮收回手:“啊,好渴。”邊說邊起身。
陳洪似慢實快的蜷曲起左腿,右手隨意搭在下腹,左手曲在左膝支著腦側,右臂輕輕摩挲著腦側,微微側了側頭,示意餘榮身後,“水在那邊。”
餘榮點點頭,慢慢走過去,遲來的尷尬讓她腳下有些飄忽。
陳洪緩緩吐出一口氣,顫抖的右手慢慢穩定,身上不太老實的某一部位,沒了餘榮的作惡,總算慢慢平靜下來。
——真是有夠丟人的!
餘榮狠狠灌了幾口冰水,把火熱的臊意消了下去,再一想,覺得陳洪也挺尷尬的,真是委屈人家了。這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好像都管不住的吧。想著這些,餘榮順手拿了瓶冰水。
“給。”遞上水,餘榮若無其事的坐在陳洪身邊,懶洋洋地滑下去,躺在有些涼意的沙灘上。
陳洪左腿收得緊緊的,接過水,慢慢擰開瓶蓋,小口小口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