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楓並沒有歸隊,而是作為有生力量留在了景寒。
心中默念著地址,餘榮站在二五八軍區醫院生活一區小樓前。按了門鈴卻半天沒有反應,她有些納悶,明明說他們都是在的。景寒最近情況很緊,他們必須隨時待命不可能私自出行。
餘榮摸摸鼻子,拜托園中的花草樹木幫忙。意識融合,將精神力附在花草之上,淡淡散開。
一副驚豔的畫卷頓時出現。
後花園裡,雪滿臉通紅的狼狽的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呐呐著什麼,白色的襯衫淩亂的敞開著,露出光潔誘人,單薄卻結實的胸膛,驚慌羞澀的像一隻小白兔,看得讓餘榮心中高喊大讚。他的襯衫上依稀可以看見斷線的鈕扣,可見有人相當的猴急。
猴急的人就是楓。他跨坐在雪的身上,兩手將雪的雙手鎖在頭頂,眼神灼灼的望著雪,一片綠光。不待雪說完,他便猛得低頭吻在雪的胸膛……
餘榮坐在院門外,捂臉閉眼,意識卻與草木密切聯係著。那稍稍晃過愧疚感,隻生存了一秒,馬上消失無蹤。
眼見著兩人的進展越來越激烈火熱,而楓大有把雪就地正法的架式,餘榮坐不住了。
兩位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影響啊!她已經發現好幾個跟她一樣的偷窺者了!還有一個可是四五歲的小男孩兒呢!
正當楓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一聲大喝如晴天霹靂響徹在花園上空。
“雪!楓!老娘等候多時了!”
餘榮的那一聲不管不顧的咆哮,拯救了雪的清白。在楓愣神之時,雪猛得掀翻了他,一溜煙兒跑了出來,直奔餘榮,如獲大赦。
雪氣喘籲籲,紅暈焉然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餘榮麵前。
餘榮心中暗暗叫妙,精神力看到的東西總不如親眼所見,她總算可以理解楓為何如此猴急了!真真一個嬌羞無限,欲語還休的弱受啊!你不受誰受!!
“雪?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子?”望著仍然有些羞澀驚惶的雪,她的神色錯愕而無辜。
“啊!”雪一低頭,看見自己春衫半露的模樣,還有那胸膛間點點可疑的紅色印痕,一句話也來不及說,飛也似得跑了。
跑吧跑吧,她不急,反正門開了。餘榮悠悠然地踱進門內,一抬頭便看見恨恨瞪視著她的楓,臉上滿是因欲求不滿而產生的怒意。
“喲!早啊,楓,一大早的鍛煉呢?還不去洗洗,瞧把自己的弄得那個狼狽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雪怎麼著了呢。話說,你們的訓練強度還真是不小啊,我看雪都弄得一身的傷痕呢。”餘榮重重咬著“傷痕”兩個字。
楓紅臉了,卻依舊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一甩頭,大步流星上樓洗漱了。
餘榮笑眯眯地踱了進來,自來熟的從冰箱裡拿了幾聽飲料,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嘿嘿,那兩個家夥現在肯定很需要這個!話說,做好事真是很讓人身心愉悅啊!
看見雪藏頭藏腦猶豫不決地縮在樓角,餘榮挑挑嘴角,輕輕打開一聽飲料,放在桌幾的另一邊。準備好這些,她才故作不知的高聲喊:
“雪,好了沒?速度啊!我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啊!來了!”雪急匆匆跑出來,拘謹地坐在餘榮對麵。
餘榮微微抱怨:“啊啦,你剛剛做什麼訓練呢,身上都紅紅紫……”
“啊!沒什麼!你不是找我有事嗎?什麼事?”雪不自在的拿起桌前的冰飲喝起來,全然沒有注意到那聽飲料已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