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戰後的無所事事就像養老 他……(1 / 2)

經過這一番近乎摧枯拉朽的戰鬥,黑崎一輝也不免有些疲憊了,回到村子裡已經什麼都不想管了。

“黑崎同學可以先睡一會,到了高專我再喊你。”看著眼皮已經快睜不開的黑崎一輝,伊地知潔高心裡有些失笑,到底還是一個少年啊……

一想到要把這些未成年的年輕人都送上戰場,伊地知潔高心裡就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回應了一聲之後,黑崎一輝不再硬撐,任由疲憊感淹沒了他的身軀,陷入了淺眠中。

回到高專的宿舍中,刷完牙,用冷水洗了把臉,打開櫃子,將身上那套白色高專校服換了套新的。

儘管他在戰鬥中沒有受什麼傷,可還是有些損壞,所幸這些校服給他送了好幾套,穿一套丟一套都沒關係。

黑崎一輝在車上小憩了一會兒,回到高專反而精神了起來。

跑到食堂要了一頓量大的豐厚菜肴,因為是傍晚,等他快吃完飯的時候,乙骨憂太也結束了自己的訓練,來到了食堂。

今天不隻是黑崎一輝,連禪院真希、狗卷棘他們也接到了任務。

胖達和禪院真希一起組隊了,而狗卷棘因為咒術師等級達到準一級,自己一個人出去做任務了。

“嘿!憂太,剛剛訓練結束嗎,練得怎麼樣了?”黑崎一輝擦了擦嘴,又給自己開了瓶飲料,對乙骨憂太問道。

看到黑崎一輝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乙骨憂太露出一抹笑意,和他說起了今天訓練的收獲。

“閉門造車可不是什麼好事。”黑崎一輝捏了捏下巴,提出了一個想法道:“如果下次有難度低點的任務,我們就一起去吧,正好練練手怎麼樣?”

“啊?”乙骨憂太有些震驚,小聲地說:“這樣不好吧……總覺得會給你添麻煩。”

“沒事啦沒事啦,我可是超厲害的哦!”黑崎一輝拍了拍胸脯,相對其他的同學而言。

他已經是同期最輕鬆的那個了,幫忙帶著乙骨憂太出任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有他看著乙骨憂太,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危險。

見黑崎一輝這麼有把握,乙骨憂太沉吟不語,片刻後:“既然這樣,就麻煩一輝你了…”

黑崎一輝擺了擺手,講起了今天任務的經過。

“……愚昧的村民居然這麼惡劣!”乙骨憂太的臉上不自覺浮現出了憤怒的神情。

“不過我也不意外就對了——”黑崎一輝倒不像乙骨憂太那麼震驚,帶著幾分告誡對他說:“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太相信人類的劣根性啊……”

即便他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偉力,也不敢說自己怕這種複雜的東西。

人心如鬼蜮,妄念照人心!

有時候比咒靈、虛、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你看得倒是很明白嘛,黑崎同學。”渾厚的嗓音從黑崎一輝的耳邊響起。

不知何時,夜蛾正道坐在了黑崎一輝的身邊,墨鏡下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他。

黑崎一輝聊的正起勁,冷不丁地聽見背後傳來聲音,驚得他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校長你什麼時候來的?”黑崎一輝汗顏。

“從你說到對戰特級咒靈開始。”夜蛾正道有些頭疼,有這麼脾氣好、實力強的靠譜學生,他本來應該感到高興的。

可是他又有些忌憚,因為黑崎一輝看得太透徹了,加上黑崎一輝加入高專的時間太短,他不夠了解這個學生。

他害怕又出現一個叛逃的特級咒術師,害怕又出現一個瘋狂針對普通人的瘋子。

看得太透徹有時也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這種人一般想得也會很多,一旦誤入歧途,便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黑崎一輝不知道他想了這麼多,否則肯定會感到無奈並出聲反駁,他可不是那種容易走極端的小白新人。

“本來隻是給的準一級任務,誰料到會出現這種事啊!”黑崎一輝沒好氣地說道,把那顆帶回來的咒靈球拿出來,在手上拋著玩。

看著他拋著的咒靈球,夜蛾正道的臉色有些古怪,這能力……好像有些眼熟?

“「窗」偶爾也會出現觀測不到咒靈情報的情況,比如說這個……”夜蛾正道輕咳一聲,他不想接這個鍋。

準一級咒靈變成特級咒靈,還會放領域這種高端的必殺技,除非是五條悟出手,不然誰都不敢說自己有把握。

黑崎一輝隱約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沒準是咒術協會的上層給他下了套。

想到這,黑崎一輝心中就有些厭煩,他很討厭這種不拿人命當回事的行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這種扼殺自家天才的上層。

在他原本的世界中,「屍魂界」的中央四十六室,也不是沒有過這麼腦癱的行為,甚至還有比這更過分的,當年藍染惣右介屠戮中央四十六室的時候他還不清楚,後來了解了情況,黑崎一輝甚至想拍手稱快。

話題說回咒術界高層,這種惡心他的操作,一時半會他居然不知道要不要直接報複回去。

雖然說算不上什麼麻煩,但他還是覺得很礙眼。

黑崎一輝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他暫時還是需要一個安身的地方,經過幾天的高專生活,他認為這裡還是挺適合他的。

地方大、人很少、環境安逸……總之他暫時沒有挪窩的想法了,過得還算舒心。

再和乙骨憂太前往了訓練場,交流了一些體術上的經驗後,他就跑回宿舍看起了有關咒術知識的書籍。

他對於這些知識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在深入了解後他還有一個想法,目前已經有了雛形……

第二天的午後,將日常的訓練結束後,黑崎一輝拉著乙骨憂太跑出去放鬆。

“一直緊繃著神經,長此以往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啊!”

他以這樣的理由,自說自話地把乙骨憂太從高專中拉了出來。

窗外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黑崎一輝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心底還是不由地泛起了惆悵。

彆看他整天樂嗬嗬的,看起來是個很陽光廢人,其實心思還是很細膩的。

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個陌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