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醒了一番伏黑惠後,黑崎一輝在伏黑家吃了頓晚飯便打了個招呼,自顧自的離去了。
他告誡伏黑惠的那番話不是沒有原因,早在他今天來到埼玉縣這邊時,便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但他不清楚是什麼。
他在吃完晚飯後便急匆匆地離去了,是因為他想要將這片地區探查一番。
黑崎一輝身上咒力湧動,從影子之中召喚出兩頭玉犬,低聲對他們說道:“白崎,我們分開行動!”
一黑一白兩頭玉犬撇了他一眼,隨即飛快地竄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黑崎一輝的視野之中。
“什麼眼神啊,還不如伏黑家的可愛…”黑崎一輝小聲吐槽了兩句,也不管內心世界裡白崎的不滿,腳下用的飛廉腳也不含糊,構建出一道不起眼的流光在高樓上穿行。
高空的大風從黑崎一輝的身上掠過,將他橙色的頭發吹得亂飛,讓他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
埼玉縣雖然沒有東京的範圍大,但也算不上小,他大致在空中轉了一圈埼玉,但還是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之前他對伏黑惠說的,那些從東京“疏通”來的詛咒,黑崎一輝從它們身上所感知到的氣息也不算濃厚,怎麼會讓他產生那種奇怪的感覺?
黑崎一輝百思不得其解,隨便找了個高樓的天台休息,他倚靠在天台的欄杆上,聯係起了五條悟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
“莫西莫西?”通話很快被接通,從手機上傳來對方疑惑的聲音。
“伊地知先生,你這個時候應該已經下班了吧?”黑崎一輝開口說道:“很抱歉這個時候聯係你,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電話那頭的伊地知潔高聽後,不由拿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也就是黑崎一輝不知道五條悟有多壓榨他,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聽起來就很荒謬的話?
天才黑多久,哪能輪得到他下班?
“原來是黑崎同學,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黑崎一輝挑了挑眉,這個語氣……應該沒有打擾到伊地知先生吧,怎麼感覺怪怪的。
“我想問問「窗」在埼玉縣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現象。”黑崎一輝一邊說著,一邊通過式神的聯係觀察著其他地方。
“埼玉縣啊……稍等一下!”電話中傳來紙頁翻動的聲響,過了半晌才傳來伊地知潔高的聲音:“找到了,近日以來有多人因不明原因昏迷,「窗」在受害人的身上感應到了不知名的詛咒。”
“不過……這種情況不隻是在埼玉縣出現了,整個霓虹全國各地都有,而且最近的受害人數量越來越多了。”
“難不成到目前為止,高層們連個解決方案都沒有嗎?”黑崎一輝愣了愣,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這些咒術師們這麼不負責任。
電話的那頭沒有說話,沉默了半晌。
不用繼續追問,也不需要伊地知潔高的回答,雖說黑崎一輝本身就沒對咒術界的高層們抱多大希望,畢竟之前去做任務時,已經被坑過一次了。
既然全國都發生了多起案例,且迄今為止還沒有解決的辦法,那他也是無能為力。
黑崎一輝找他要了一些「窗」發現的其他咒靈情報,便掛斷了電話。
黑崎一輝在天台上站了許久,最終歎了口氣,看樣子最近是要出大事了。
夜風一吹,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他沒有前去祛除咒靈,而是折返回到伏黑家。
“砰砰!”
“來了。”隨著他敲響了伏黑家的門,門內也傳來了伏黑惠的聲音。
打開門的伏黑惠神情顯得很詫異,黑崎前輩不是才離開沒多久嗎?怎麼回來了?
“喏。”黑崎一輝掏出兩張護身符遞給伏黑惠。
“這是?”伏黑惠接過後打量一番,疑惑地問道。
“惠,你還沒有加入高專,所以不知道吧。”黑崎一輝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給他解釋道:“最近全國各地都有人受到詛咒,迄今為止都在昏迷且沒有解決方法。”
“雖然你覺醒了術式,但還是要提防一下,更何況是身為普通人的津美紀了,所以我就給你們送了兩張護符。”
“這樣啊,十分感謝前輩!”伏黑惠鄭重地收起,隨後對黑崎一輝深深地鞠了一躬。
“彆這樣……”
黑崎一輝不顧伏黑家姐弟的肉麻感謝,馬不停蹄地離開了伏黑家。
這時,在各個地區巡邏的兩條玉犬也回來了一趟,他們的嘴裡叼著幾隻弱小的咒靈,甩向了黑崎一輝的身上。
“喲嗬,辛苦了辛苦了!”還沒等砸在黑崎一輝身上,便被他化為咒靈球,接在了手中。
兩隻玉犬十分高冷的沒有搭理他,靜坐著直到黑崎一輝將咒靈吞噬完,便又各自徑直離開了。
“真好!”黑崎一輝嘴裡感慨著,有了兩條玉犬,他感覺自己收集咒靈的速度又加快了,不過他也沒有閒著,腳下咒力湧起,霎時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第二天一早,黑崎一輝在掃蕩了一夜之後,便回到了咒術高專。
像這種等級不到特級的咒靈,基本上是剛看見就會被他秒殺,基本上沒有耗費什麼功夫,就是有點費時間。
黑崎一輝剛打算回到宿舍眯一會,就看見乙骨憂太正揮舞著木刀,一個人滿頭大汗地訓練著。
“早!”他上前打了個招呼,跑到一旁的兵器架上拿了把木刀,站到了乙骨憂太身前不遠處。
“早上好,黑崎同學。”乙骨憂太收起架勢,喘了口氣後說道:“昨天晚上沒看見你回來,是埼玉縣那邊很忙嗎?”
“還好吧。”黑崎一輝隨口回了一句,又歎了口氣道:“不過,最近的任務確實會變多,我們這些人又要跑東跑西了。”
“明明我們不是社畜,卻勝似社畜……”
乙骨憂太聽著黑崎一輝的吐槽,也明白黑崎一輝隻是不爽要跑來跑去,如果任務真的都分配到他手上了,那他還是會去拔除咒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