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的房門突兀的打開,秦煙煙來得比想象中還要快。
秦煙煙是用腳踢開的房門,房間裡的一幕簡直辣眼睛……
林戰全身光.裸睡在一個胖女人的床上,林戰看到來人是秦煙煙,恨不得當場去世……
秦煙煙喘著氣,此刻顧不得打擾他們,直接上去追問:“姑父,你把君寒弄到哪裡去了?”
林戰的老臉一紅,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問下黃經理。”
他還納悶呢,明明是安排的霍君寒來伺候這個女人,怎麼變成自己,這要是讓自家的母老虎知道了,不得扒他一層皮。
秦煙煙轉身就走,在她路過207號房間時,207號的門突然打開了,“我不要喝了,我要回家。”
這個聲音不正是霍君寒的嗎?
秦煙煙回頭望去,看到霍君寒衣衫不整,還被幾個女人拉拉扯扯的拽進房間。
秦煙煙過去推門而入,207室的燈光五彩斑斕,屋裡幾個女人穿著暴露,霍君寒就夾在兩個女人之間,他的襯衣半敞開,露出性感的鎖骨,男女緊挨著,氣氛好不曖昧。
“君寒,你們在乾什麼?”
秦煙煙二話不說,過去甩開那兩個纏著霍君寒的女人,把她的男人護在身後。
“老婆,你總算來了,這幾個女人好壞的,一直給我灌酒,還不讓我回家。”
霍君寒奶聲奶氣的向她訴說委屈,秦煙煙給他扣好襯衣扣子,“君寒,你是好孩子,好孩子是不能來這裡亂搞的。”
“老婆,不是我要來的,是姑父帶我來這裡工作,我,我不喜歡這裡。”
這個老色批!
秦煙煙在心裡暗罵道。
“我們回家吧。”
“嗯。”
霍君寒牽著秦煙煙的手,準備離開,忽然腿一軟,沒了力氣。
秦煙煙扶著他走,卻讓一個燙大波浪的女人攔了去路,
方若雅關了房門,兩手環胸神氣起來,“你誰呀?這個男人是我叫的牛郎,想帶他走也得問問我們願不願意。”
“他不是牛郎,我要帶他走,你們誰也攔不住。”
秦煙煙用力扯開擋住門口的方若雅,方若雅踉蹌著退後幾步,差點栽倒。
豈有此理!
方若雅操起桌上一個酒瓶朝秦煙煙扔了過去,秦煙煙眼疾手快接住了酒瓶,她順手把酒瓶扔回去,方若雅被爆了頭,頭上分不清流下來的是紅酒還是血。
啊!
方若雅大叫起來,其餘幾個女人看自己的同伴受傷,一個個拿起酒瓶向秦煙煙砸過去。
秦煙煙抓著霍君寒躲閃,室內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驚動了酒店巡邏的保安。
十幾個穿灰色製服的保安走進207號房間,看到屋裡一片狼藉,地上滿是玻璃渣,牆上到處是紅一塊紫一塊的酒漬。
“你們在乾什麼!這裡不允許打架鬨事。”為首的保安隊長喝道,他看到方若雅是高級會員,臉色又和善起來,對方若雅恭敬說道:“方小姐,你沒事吧?”
“是這個女人鬨事,她把我弄傷了,你們好好收拾她。”方若雅指著秦煙煙對保安說,她仗著自己是這裡的會員,驅使保安們去對付秦煙煙。
“你們強迫我的男人陪酒還有理了,要打架我奉陪到底!”秦煙煙無權無勢,她有的隻是一身傲骨。
“抓起來!”
保安隊長一發話,十幾個保安向秦煙煙撲來。秦煙煙一腳踢開迎麵撲來的保安,保安的身子就這麼輕飄飄地飛出去,砸倒一片保安。
霍君寒看傻了,還真是不能小看了他老婆的戰鬥力。他像個玩偶一樣被秦煙煙推到一邊,秦煙煙操起最後一完整的酒瓶砸向保安隊長,給他爆了頭。
“媽的!跟她拚了!”
保安隊長氣憤的擦了擦頭上的酒水,取下腰間的雙節棍要去打秦煙煙,秦煙煙一把抓住雙節棍,隨手一折,將鐵做的棍子折彎。
保安隊長看著彎曲的棍子傻眼了,這個女人是有多大的力氣呀?他還沒回神,就被秦煙煙揍了一拳,嘴裡的兩個門牙飛出來了,混合著鐵鏽的腥味。
而其他十多個保安也是剛碰到那個女人,就被揍得倒地哀嚎。
保安隊長吐了一口血,拿著對講記召喚更多人手支援,不到一分鐘,207室又來了十個保安,每人手上操著一根鐵棍。
秦煙煙在十個保安還未進來之前,狠狠推了一把最前麵的一個保安,保安的身子順勢倒去,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壓倒後麵十個保安。
秦煙煙拽著霍君寒走出207室,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喝一聲:“住手!”
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出現在走道上,男人身後還站了十多個黑衣保鏢。
秦煙煙認得此人,正是她下午遇到的那個高冷大叔,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蕭總,這裡有個女人鬨事,快把她抓起來!”保安隊長扶著一個受傷的同伴過來求助,以為蕭總會賞臉抓住那個女人。
男人隻是冷冷看著秦煙煙,“秦煙煙,你不解釋一下為什麼來我這裡砸店嗎?”
“大叔,你是這裡的老板嗎?我解釋了你會聽嗎?”秦煙煙試探性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