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寒眸色微驚,把她攬在懷裡,心痛的說道:“以後不要做那種事了,就算為了我也不行,你要好好活著。”
秦煙煙點頭,她的腦子裡閃過那個時候的畫麵……
江城江家。
秦煙煙糾纏霍奕辰好久,才從他那裡打聽到霍君寒在江城江家寄養著,她趕緊請一周假從京都返回江城去找霍君寒。
當她來到江家門口時,江家的保姆卻說沒有霍君寒這個人。秦煙煙急了,她人都來了,還能不讓她進去看看嗎。
她不顧保姆的勸阻闖進江家,一路喊著霍君寒的名字。
當她來到江家後院時,看到一個全身臟兮兮的男人和一條狗趴在地上吃著碗裡的殘羹冷炙。
保姆見狀,立刻過來擋住秦煙煙的視線,皮笑肉不笑的說:“秦小姐,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你說的那個人,你還是回去吧。”
“你讓開!”秦煙煙任性地拉開保姆,她一眼就認出趴在地上和狗搶飯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霍君寒。
他的頭發亂得像雞窩,衣服臟得像乞丐,還有那雙手跟煤礦工人一樣黑,全是泥巴,臉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洗,全是灰。
“寒叔!”秦煙煙心疼的叫著,她急忙過去抓起霍君寒的衣服,不讓他和狗一起吃飯。
男人吃不到飯,還哭鬨起來,“我要吃飯啊,我餓了。”
秦煙煙不嫌他臟,從背後抱住他,昔日的男朋友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她的心跟刀割一樣難受,她哭著喊他:“寒叔,對不起,我來晚了。”
“姐姐,我餓了,我想吃飯。”霍君寒癡傻的哭鬨著。
秦煙煙看到他脖子上還戴著狗項圈,就對保姆說:“你把他放開,讓我帶走!”
保姆嚇得跪下來懇求:“秦小姐,不要啊,他要是不見了,江恒要扒我的皮,江恒也說了,是霍家交代過不讓這個傻子好過的。”
秦煙煙咬牙,又是霍家,霍坤還真是狠毒,侄子都傻了,還不放過他。
“你把他借我一天,我帶他去吃點東西就送回來。”
保姆麵露難色,秦煙煙又說:“我給你一萬塊,做不做?”
保姆見錢眼開,一口就答應:“可以,秦小姐你在天黑之前一定要帶回來,不然江恒回來了可就麻煩了。”
“好。”
保姆從口袋裡摸出鑰匙給霍君寒脖子上的項圈打開,霍君寒才重獲自由。
秦煙煙拉著霍君寒滿是泥巴的手走出江家,她給他帶到附近的賓館去洗澡。
霍君寒光著身子呆呆的站在衛生間裡不知所措,秦煙煙敲門問道:“寒叔,你洗好了嗎?”
霍君寒不回答,秦煙煙疑惑,她開門而入,發現霍君寒全.裸站在浴缸麵前發呆,她羞澀的扭過頭,“你怎麼還不洗?”
“我不會洗澡。”霍君寒咬著手指回答。
秦煙煙深呼吸一下,自己進來幫他洗澡。她很認真的給他洗頭發,頭發上有很多灰,洗出來全是汙水。
霍君寒泡在浴缸裡玩泡泡,任由秦煙煙給他搓洗身子。“姐姐,好多泡泡啊,好好玩哦。”
他開心得像個孩子,把泡沫敷到秦煙煙臉上,秦煙煙抹掉臉上的泡沫,給他搓洗胸膛。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秦煙煙才把霍君寒從頭到腳清洗乾淨,給他換上乾淨的黑色西裝,把他打扮得如往日一般英俊瀟灑。
她帶著他去吃一頓大餐,回頭還給他買了草莓蛋糕。
直到黃昏時分,秦煙煙才帶他回江家,臨彆時,秦煙煙都哭了,抱著他不舍得鬆開。
“姐姐,彆哭,你以後要常來看我哦,我還想吃草莓蛋糕。”霍君寒拍拍她的背奶聲奶氣的說。
“好,我會來看你的。”秦煙煙紅著眼睛答應。
她給保姆轉了一萬塊錢,戀戀不舍的看著霍君寒隨保姆走進江家。
之後,秦煙煙立刻返回京都,用霍君寒在玫瑰園與她分彆時,悄悄塞到她衣服裡的U盤作為誘餌,引誘霍坤前去烈士公墓園見麵。
在路上,秦煙煙開著沃爾沃,看到霍坤開著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從她旁邊走過時,她突然猛打方向盤,再一腳油門踩下去,把霍坤的車子撞得失控,霍坤的車子歪到十字路口上,正好有一輛大貨車迎麵撞過來,貨車的前車輪碾壓上霍坤的車子。
秦煙煙同時也撞上另外一輛小貨車,強大的衝擊力震得她腦袋撞上方向盤,她一直在心裡喊道:我不想死,我答應了霍君寒要回去看他。
她的頭嚴重出血,視線越來越模糊,趴在方向盤上緩緩閉上眼睛……
秦煙煙現在回想起自己出車禍那一幕還心有餘悸,太驚險了,她差一點就命喪黃泉。
霍君寒給她弄來一些晚餐,兩個人在醫院吃完飯才回玫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