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天霖不怒自威,對溫雲深說:“看熱鬨的,我看過的熱鬨數不勝數,今天這個熱鬨不算什麼,一個男人輸了比賽又輸了女人,男人輸了不丟人,輸不起才叫丟人。”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眾人,大家都用嘲諷的眼光看一眼溫雲深,好像溫雲深此刻的舉動就是輸不起的做風。
霍君寒同樣鄙視溫雲深,蕭煜輸給秦煙煙,他還信守承諾放秦煙煙離開,而溫雲深輸了女朋友,卻要跟蕭煜討伐回來,這正是輸不起的表現。
溫雲深在大家的目光殺中羞愧得麵紅耳赤,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懟。
嶽天霖繞過溫雲深,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不中用的人身上,直接來到蕭煜麵前,冷聲問道:“你剛才騎的馬不錯呀,多少錢?賣給我。”
蕭煜愣神,這馬不是他的,他轉頭看向霍君寒,向霍君寒尋求意見。
霍君寒用唇語對蕭煜說‘賣他,九百萬就能賣。’他知道嶽天霖是個極其變態的人,秦煙煙不在,在場沒有一個人是嶽天霖的對手,萬一他把所有人殺了可不好,他隻好忍痛割愛。
蕭煜似乎聽不懂霍君寒的唇語,對嶽天霖說:“不賣!多少錢都不賣!”
霍君寒無語的淡疼,心裡還在吐槽,蕭煜聽不懂人話嗎?
嶽天霖上前一步,離蕭煜隻有一米距離,他冷冷說道:“不賣馬就賣你的女人,你是要馬還是要女人?”
蕭煜懷裡的溫心抓緊了他的衣服,他安撫的順著她的頭發,對嶽天霖冷聲說:“我當然都要啦,何況,我的女人看不上你,你還是死心吧。”
嶽天霖不怒反笑,回答蕭煜:“她看不看得上我不重要,反正女人就跟馬一樣,男人是騎馬的,隻要騎馬的本事好,不管多麼野性難馴的馬,最終也會收拾得服服貼貼,讓它往東,它絕不敢往西。”
溫心在他懷裡微微顫抖,蕭煜能感覺到溫心的恐懼,他同樣笑了,笑得很邪魅,對嶽天霖說:“我的女人可不是馬,你把女人當成馬,隨便哪個男人都能騎,對女人這麼大的偏見,是不是因為,你的女人給你戴了無數綠帽子。”
霍君寒焦躁起來,他真的後悔把蕭煜約來馬場了,敢這麼跟嶽天霖說話,他肯定第一個死,為了蕭煜和溫心的安危,他悄悄移步站到蕭煜身後。
蕭煜不知者無謂,他不知道嶽天霖是個怎樣可怕的存在,反而出言挑釁。
嶽天霖眉毛倒豎,眼神中帶著殺意:“小子,敢對我這麼說話的,你可是第一個,是你截胡了磨盤山的礦洞生意吧。”
蕭煜笑著回應:“是又怎樣?你能耐我何。”
霍君寒大悟,原來嶽天霖來馬場不是偶然,是專程來找蕭煜麻煩的。
“哼,我要你死!”
嶽天霖一言不合就動手,他以手為掌,向蕭煜攻來,蕭煜也是做好了要接手的準備。
霍君寒大驚失色,抓住蕭煜的肩膀,狠狠一拽,躲過嶽天霖的掌擊,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純血馬感覺到自己的主人有危險,跳上去擋在蕭煜麵前。
嶽天霖收不住掌勢,一掌拍在純血馬身上,隨著一聲淒厲的馬叫,純血馬的身體被撕裂,背上出現一個臉盆大的血窟窿,純血馬倒地而亡,死狀極其慘烈。
“他把純血馬打死了!”溫情吃驚的說。
在場之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個呆若木雞。其中一個人最先反應過來,嚇得撒腿就跑。剩下的人紛紛跑掉,不敢惹這個麻煩。溫情見這個人太過狠辣,急忙抓著溫雲深逃命似的跑掉,溫雲深回頭看一眼溫心,溫心依舊在蕭煜懷裡,他隻好丟下她先行離去。
隻剩下蕭煜,霍君寒,雷宇,溫心四人還在原地,雷宇心裡怕得要命,可眼下自己好兄弟還在,他要是一個人走太沒義氣。
蕭煜震驚地瞪大眼睛,他縱橫黑白兩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狠人沒見過,可是一掌打死一匹馬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剛才好險,要不是霍君寒拉住他躲了一次,死的就是他,他開始正視這個男人。
嶽天霖看了下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掌,對死去的馬毫不顧惜,他對蕭煜說:“馬死了,看來隻有拿你的女人來抵押了。”
蕭煜護緊了懷裡的人,狠狠盯著嶽天霖眼神堅定:“你這麼狠毒,我不會交出我的女人的。”
嶽天霖與他對峙著,身邊的奶油小生諷刺的笑了,對蕭煜說著風涼話,“一個女人而已,至於嘛,你把女人給他,我就有辦法把女人訓得服服貼貼,剛開始給她打一頓,三天不給飯吃,她再烈的性子也會軟下來,再給她關起來,不給她衣服穿,她就跑不掉了,女人沒有衣服,她哪裡也去不了。”
這個奶油小生看著不起眼,沒想到心比蛇蠍還毒,蕭煜從他話中得知了溫心要是落到他們手上會是什麼下場,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