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煙眼睛轉轉:“我更喜歡兩個人一起玩。”
霍君寒挑了下眉,給她推倒在真皮沙發上,想要壓上去,卻被秦煙煙反手製住,再給他推倒在沙發上。
秦煙煙力氣果然大得驚人,把他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霍君寒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撼動不了她半分。
秦煙煙一手抓住他的兩手隻,另一隻手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盯著他:“小樣,還不乖乖給我暖床。”
霍君寒從來沒被女人這麼壓製過,羞愧的漲紅了臉。
“秦總,會議要開始了,你什麼時候……”助理過來看到這雷人的一幕,連忙裝作咳嗽的樣子走開。
他剛剛看到秦總騎在霍總身上,霍總還很享受的樣子,這小女孩也太猛了吧。
秦煙煙才想起她的PPT還沒做完,馬上開會要用,她著急地從他身上起來,坐到電腦麵前開始忙活,霍君寒起身跟著坐到她麵前,看著她忙活的樣子都帶著魅力,想著有朝一日,他要給她壓在身下,睡得她服服貼貼。
鳳舞九天山莊。
夜裡,山莊裡很熱鬨,幾根鐵柱上的白色燈光亮得刺眼,仿佛是一把明晃晃的五虎斷門刀發出的亮光,而燈下的人猶如待宰的羔羊。
山莊裡有一個八千多平米的露天廣場,廣場上聚集了京都大部分上市公司的總裁,能來這裡的人隻能是公司的總裁,連家屬都不能帶,來赴約的總裁們都是收到了嶽天霖親自送來的邀請函,還帶著霸王條款一樣的合同,他們在嶽天霖強悍的威壓下,不敢不來。
蕭煜在醫院安頓好溫心,就跟著秦煙煙一起來卦約,同行的還有雷宇和霍君寒霍奕辰兩兄弟。
秦煙煙穿著白色漢式衣服,粉色半身裙,頭發疏成高馬尾,還化了點淡雅嫵媚的妝容,整個人像古代的小家碧玉女子的裝扮,與她同行的四人分彆穿著統一黑色的西裝。
五個人一起來到鳳舞九天山莊門口,門口的保衛問道:“幾們是哪家公司的總裁?”
秦煙煙:“霍氏集團總裁。”
蕭煜:“蕭氏集團總裁。”
霍君寒:“烈火傳媒總裁。”
雷宇:“醫療器械集團總裁。”
霍奕辰:“鳳凰珠寶總裁。”
霍君寒和霍奕辰都是報了霍氏旗下公司的名字,反正霍家的產業那麼多,保衛也沒管是子公司還是總公司,隻要是總裁的職業,登記核實後就讓他們進。
夜裡的風帶些涼意,秦煙煙額前的頭發根根吹起,走在平坦的大理石地麵上,裙子被吹得飄動起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按住被風吹起來的裙擺,以防走光。
空曠的廣場上,有上百位男士穿著各色各樣的西裝,每個人手裡拿著裝有合同的檔案袋,他們聚在一起各自商量著對策,有的人決定要命不要錢,交出公司以求保命。有的人則要錢不要命,就算把家產上交了也不一定能保證那家夥會放過他們,還不如拚死一博。
嶽天霖就坐在最高台階的椅子上,他身邊的歐學明手裡抓著一個年近四十穿著白底色青花瓷花紋的旗袍。旗袍最挑女人的身材,女人身材高挑,體態豐盈,即使上了年紀,身材還管理得不錯,旗袍穿在她身上一點沒有違合感,反而給她襯得更年輕,可是女人的臉上滿是恐懼,她的性命被人攥在手上,不敢有半點異動。
嶽天霖拿著紅酒小啄一口,就俯視台階下的西裝男人冷語道:“劉總,你可得考慮清楚,你老婆還在我手中,真的不拿公司的產業來換回你老婆?”他手上還拿著一把瑞士軍刀把玩著,仿佛一個不順心,劉總的老婆就會成為刀下亡魂。
劉總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頭上有少許白發,但體型卻有些發福,肚子像七個月大的孕婦,他臉上透著一股子倔強,“我考慮清楚了,家產是我辛苦大半輩子經營起來的,我不要交出來,即使是我老婆又怎樣,這個女人每天除了穿衣打扮,在家做飯,往外使錢,她什麼都不會乾,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工作,回來還要看她的臉色,沒有她的日子,我不知道有多逍遙快活,嶽先生想要這女人儘管拿去。”
劉太太聽到丈夫這些話,如一根根尖刺劃過她的心臟,她望著台階下的男人,眼神中充滿了憤恨,斥責起來:“姓劉的,你也太沒良心了,想當初你創業的時候,可是靠著我的娘家支持才發展到今天,如今你事業成功,卻開始對我百般嫌棄,你在外麵沾花惹草還少了嗎?現在我性命堪憂,你卻為了錢連老婆都不要了,你還是個男人嘛。”
劉總被罵得心煩意亂,衝劉太太吼道:“你給我閉嘴!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兒子的將來考慮,家產一但沒了,兒子以後的生活要怎麼辦,你這個當媽為了兒子的前程犧牲一下又怎麼了?”
“說什麼為了兒子考慮,分明就是為了你自己,你當我傻呢,我死了,你和那個小賤人才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劉太太知道以前創業時的生活特彆艱難,可她也想活著,哪怕是丈夫換回了自己,她也會感恩,和他一起東山在再起,可現在,她總算看清這個男人惡心的嘴臉,如果這次之後,她還有命活著,一定會和他離婚。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男人在外麵應酬,有幾個女人圍著轉是常見的事,就算犯了錯也是人之常情,你個婦人之仁懂什麼!”劉總還在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殊不知他在嶽天霖眼中就是個跳梁小醜。劉總又對嶽天霖說:“嶽先生,這個老女人我不要了,隨便你怎麼處置。”
劉總拔腿就跑,坐在椅子上的嶽天霖興奮的勾唇,接著手上的瑞士軍刀飛擲出去,劉總才跑出幾十米的距離,人就突然站著不動了。
等到秦煙煙一行人趕到時,劉總麵目猙獰的倒地,他的脖子上插著一把刀,血流了一地,死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肯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