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故意裝作膽小害怕的聲音說道:“老婆,我在M國北境被一群人扣留了,他們要一百萬來贖我,你趕快給我打錢過來,不然這裡的人要把我手筋挑斷,給我全身骨頭打斷,我小命不保啊,你要是來遲了就見不到我了。”
他一口氣說完,秦煙煙聽著十分詭異,要不是聽出了對方是蕭煜的聲音,她會毫不猶豫的掛掉。
“蕭總,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還管我叫老婆,也不怕彆人誤會啊。”秦煙煙正要掛電話又聽他說道:“煙煙,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不管你老公的死活,難道想看你老公缺胳膊斷腿才後悔嘛。”
秦煙煙從‘你老公’這三個字中聽出了端倪,也許蕭煜身邊有人不方便說話,她回複道:“你在哪裡?我把錢給你送過來。”
蕭煜一聽激動起來,“哎呀,老婆你真是太好了,隻是你一個女人家出門在外還帶著這麼多錢不安全,記得叫上你表哥楚修一塊來啊,我在M國北境第十區XX小區,你早點過來啊。”
“好。”
秦煙煙掛了電話,馬上聯係楚修,叫他集結人手和她一起前往M國北境救人,接到消息的溫心也跟著一同前往。
霍君寒被帶到一間實驗室裡,這間實驗室與磨盤山的實驗室很相似,到處彌漫著腐屍一樣的惡臭。還有幾個實驗台上有躺著被折磨致死的屍體。看到這些,不禁有些膽寒,這狠毒的手段排在第二,怕是沒有人敢排第一。
實驗室裡有個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坐在最前麵的椅子上敲著腳喝茶,像是專程在此處等他一樣。霍君寒剛被人推進實驗室,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轉過身來,霍君寒才知道此刻自己即將麵臨怎樣的場景。
這女人是陳瑩,上輩子斷他手腳筋,給他折磨到殘廢半死隻能癱軟在地上等死,如同爛泥一樣活著。如今再次落到她手中,還是要再來一次悲慘的經曆嗎?若真是這樣,那他希望秦煙煙永遠不要找到他。
霍君寒提高了警惕,陳瑩陰險的揚著嘴角,“你就是霜月的男寵之一。”
這話霍君寒聽著不樂意了,“什麼男寵之一,我是秦煙煙的丈夫。”
陳瑩對他的解釋毫不在意,“我管她是秦煙煙還是霜月,隻要看到她痛苦我就高興。”她拿了一根比手腕還粗的注射器,注射器裡盛滿了來路不明的藍色液體。
霍君寒隻覺不妙,這是要拿他做活人實驗,他本能的轉身要逃,但他剛打開門,走道上全是狙擊手拿槍對準他,仿佛隻要他敢踏出實驗室一步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實驗裡的五個人把他按在實驗台上,給他手腳全用手銬銬住,他此刻正如砧板上的魚肉,即將被人宰割。
霍君寒奮力掙紮,臉色漲紅,可那五個壯漢硬是把他按得死死的,他連動都動不得,眼看那隻注射器離自己越來越近,說不害怕是假的,陳瑩手拿注射器,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是我最新研發出來病毒,為了研究出它,我可是在上千萬人身上做實驗才提煉出來的,你應該慶幸自己是第一個體驗的人。”
陳瑩扯開霍君寒的衣服,露出光潔的胳膊,正準備把注射器紮進他的血管,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嘲她大喊。
“住手!”來人不是彆人,是一襲灰色風衣的嶽天霖。
陳瑩的注射器停在半空中沒有紮下去,她望向嶽天霖,不明白為何他會過來。“天霖,你乾嘛呢?”
嶽天霖笑了一下,笑得十分陰險,他看著實驗台上的男人,對陳瑩道:“這個男人大有用處,先讓我把他弄得半死你再拿來做實驗也不遲。”
陳瑩為了這個病毒研究了好久,眼看成功近在眼前,就這麼放棄的話,她實在有點不爽,“你打算怎麼折磨他呢?”
嶽天霖道:“最近有幾個M國拳手挺囂張的,叫這小白臉去上台打拳,還省得我們出力揍他,咱們還能看到精彩的表演。”
陳瑩明顯不悅,嶽天霖又繼續道:“當然這隻是其一,好玩的還在後頭呢。”
“好!我跟你一起去,最近是有點無聊了,想看看你怎麼玩人。”
嶽天霖笑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吧。”
“嗯。”陳瑩挽著嶽天霖的胳膊,對後麵的人吩咐:“把他帶走。”
幾個壯漢給他打開手銬,像押解犯人一樣給他帶走。嶽天霖和陳瑩走在前麵,霍君寒被人製住跟在後麵。蕭煜躲在牆角遠遠看到霍君寒被嶽天霖帶走,眼看快走到小區大門口。
他趕緊追上去,不能讓霍君寒離開此處,畢竟他向秦煙煙報信了,如果秦煙煙過來沒見到霍君寒可就糟糕了。但是有人比他快一步攔在嶽天霖前麵,那人正是溫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