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一直在小區裡轉悠著,夜已深了,他還沒有進宿舍裡休息,主要是霍君寒下午被帶走到現在還沒回來,也沒有任何消息,他不敢睡,怕一醒來就聽到不好的消息。
前麵守門的地方出現了一陣小騷動,蕭煜好奇之下正要到門口去看看,他沒走幾步,突然之間自己的身體就被人帶離地麵,他差點尖叫,但那個人似乎怕他叫出聲,連同他的嘴都捂得緊緊的,他就這樣眼看著自己飛離地麵,從五米高的圍牆跳走。
一出小區,秦煙煙把蕭煜放下來,兩人穩穩落地。“蕭大叔,怎麼找遍了整個小區也不見霍君寒啊?”她焦急的問。
蕭煜還沒緩過神,順了下剛剛起伏有點猛的心臟,“秦煙煙,你老公不在小區,下午他被嶽天霖和陳瑩帶走了,說是去玩什麼打拳,這個時候還沒見他們回來。”
秦煙煙著急的問:“那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打拳嗎?”
蕭煜搖頭:“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一家,不過這個地方能玩搏鬥的娛樂場所就那麼幾家,我們一家一家去找準能找到。”
“好,我們快去。”
秦煙煙把他帶到一裡外的偏遠郊區,那裡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著,車裡的楚修打開燈光看了看,發現是秦煙煙和蕭煜二人走來,他趕緊發動車子前去接他們。
車子停在秦煙煙麵前 ,她打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蕭煜則坐到後座上,溫心看到他平安歸來高興的撲到他懷裡。蕭煜吃驚的說:“你怎麼也跟著來了,知不知道這裡不是國內,隨時都有危險。”
他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蠻高興的,畢竟她很在意他才會不顧危險的過來找他。
“我怕你出事,才求著煙煙帶我來的,你彆怪她。”溫心邊說還邊檢查看他是否有傷,發現他沒有受傷才安心下來。
“先彆說了,我們趕緊去找霍君寒,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蕭煜說了個位置,叫楚修開往那個地下娛樂中心。
擂台上,霍君寒連續贏了兩場,他頭上滿是汗水,實在有些體力不支,倚靠在欄杆上歇氣,有工作人員給他送水,他沒敢喝,怕有人在水裡動手腳。他向裁判申請要休息,下一場不能再打了,可是裁判不聽,堅持要他繼續比賽,後麵還有個M國的壯漢想來挑戰他,那人還場言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
霍君寒知道再比賽下去他就要耗死在這裡,但那個選手硬要來挑戰,他站上擂台,準備著要去對付霍君寒時,嶽天霖突然一個閃現來到擂台上,他對那個老外說:“你沒聽到他說今天要停止比賽嗎?這麼不懂規矩還來打拳,滾回去!”
老外怒了,操著一口不標準的漢語指著嶽天霖罵道:“你這個華人實在無恥,贏了就想跑路嗎?我今天偏要挑戰他,好叫他知道你們華人全是孬種,懦夫,識相的你才給我滾……”
他話還沒說話,脖子就被嶽天霖掐住,眼睛瞪得大大的,說不出話來。嶽天霖輕笑一下,隻見他手上輕輕一帶力,老外的脖子就哢嚓一聲被擰斷,身體倒在台上再也起不來。
在場之人無比倒吸口冷氣,霍君寒也看得毛骨悚然,嶽天霖走之前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霍君寒。
霍君寒去場所的男生浴室裡洗了個澡,換回自己的西裝。等他從浴室出來時,接他的人是來時的那個司機,當然還有二十多個帶槍的保衛,聽司機說嶽天霖和陳瑩已經先走了。
霍君寒被幾個保衛壓製著離開會所,同行的還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溫雲深。
當車子開到郊區十幾裡路來到荒郊野外時,突然一聲槍響,車子的輪胎爆了,司機猛踩一腳刹車,車裡的人一個個東倒西斜,霍君寒還跟溫雲深來了個對對碰,兩人的額頭都撞青了。失控的車子滑行十幾米遠撞到幾根竹子上,有竹子阻攔才讓車子停下來。
車上的人一個個驚魂未定,保衛拿著槍紛紛下車巡邏,黑夜的竹林裡一陣冷風刮過,幾根竹子在月光下隨風擺動,發出沙沙的聲音,如鬼魅一般嚇人。
接著西北方向又一聲槍響,一個保衛中槍身亡,接著又是連續十幾發子彈,一槍解決一個。
拿槍的保衛還沒分辨出敵人的方向,已經中槍身亡,林子裡僅剩的幾個人慌不擇路地四下逃躥,霍君寒也趁亂逃走,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稍上溫雲深這個累贅。
等到僅存的幾個保守被解決掉,黑暗的竹林深處才走出來一個臉上戴著銀色麵具的人,那人摘下麵具,露出一張清冷俊俏的臉,嶽天霖看了下銀色的麵具,想起在末世的時候,她也是戴著這樣的麵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