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鼠樂園·精美寵物店(二十三) 女性……(1 / 2)

花青柳隻聽見那邊人仰馬翻亂成一團的聲音,嘈雜的聲音震得她耳朵疼,她又不能關閉通訊器,隻好忍耐著那邊的鬨劇結束,寵物店的店員抓起來打架的莫驚春跟陸源狠狠的斥責了一翻:“臭鼠鼠,不可以打架知不知道,哇你們好可愛我摸摸……”

那邊終於安靜下來了。

莫驚春跟陸源兩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蹲坐在角落,莫驚春嘴裡還碎碎念著,又吵得花青柳頭疼起來:“嗚嗚,我的清白,我全身都被摸過了,青柳不會要我了,嗚嗚,我不想活了。”

“打住。”花青柳趕忙打斷了莫驚春的話,迅速的岔開話題,“這個場景我可想象不到任何跟現實有關的事情。”

“你還記得阿萊西婭的猜想嗎?”莫亓問道。

聽見莫亓提到自己,阿萊西婭一愣,似乎也想起了那日的閒聊:“我不記得我猜想過除了人形外的其他場景。”

“我的意思是類似,畢竟我們也隻是社會縮影的一個載體,可能這個事情會發生在我們身上,也有很大可能不會。”莫亓思索著如何解釋這個話題,但是他很快就放棄了解釋,他想不到怎麼樣才能跟大家說清楚自己的想法。

“我不太明白。”阿萊西婭開口道,“但是我會聽你的。”

這回輪到莫亓愣住了:“你這麼信任我?”

“你就當做是一種女人的直覺吧。”阿萊西婭輕笑著回答道。

這個時候那兩個被寵物店店員摸遍全身感覺失去清白而在角落數蘑菇的兩人緩過神來,他們迷茫的看向阿萊西婭跟莫亓,求助的眼神落在關著花青柳的魚缸上。

花青柳感受到了奇怪的目光:……

他們之間隔著兩麵厚厚的魚缸壁跟一個寬敞明亮的店鋪走廊,花青柳根本無法跟莫亓他們彙合,她似乎又是這個店裡樣貌最出色的那隻倉鼠,來來往往的人不斷的觀察著她。

“這隻倉鼠毛發好漂亮啊,是不是摸了什麼護發精油?”

“應該就是,現在哪個寵物店不給這些動物打扮的可好了,不就是為了讓我們覺得它們可精致好看了。”

“但是上次我買回去的那隻,明明在店裡的時候賊好看,到了家沒幾天就打回原樣了,毛發毛發不亮,樣子都變醜了。”

“要我說,這些寵物店的寵物都是被打了美顏燈的,更彆提網絡上他們發出來的那些萌寵照片,可不知道p了多少次了。”

“也是,這些寵物也就會整個表麵漂亮,等到了家啊,全都暴露本性了。”

“哈哈哈,你快小點聲吧,彆砸了店家招牌。”

兩個男人嬉笑的聲音傳進花青柳的耳朵裡,這個聲音逐漸靠近她所在的魚缸前,然後開始了新的一輪點評。

“這隻長得不錯啊。”

“哪裡不錯了,就露了個背影給咱們看,這些商家可真夠有一套的,專門訓練寵物白天睡覺,就給看個背,擱著玩神秘呢。”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花青柳的玻璃板前響起,她猛地發現自己頭頂突然出現的一塊陰影。

“嘿嘿,反正沒人看得見,咱抓起來看看不就是了。”一隻粗糙的,覆蓋著濃密手麻的手朝著花青柳襲來,她裝作無意的翻身,眼睛緊緊閉合,耳朵卻高高豎起,聽著這兩個男人下一步的動向。

“媽的,玩什麼這一套啊,還不給抓了,摸一下又沒什麼,搞得我看得上一樣,不就一隻臭老鼠。”

男人尖嘴猴腮的臉猙獰可怖,他的手掌上還帶著因為興奮滲出的手汗,眼底滿是興奮:“不就是個用來取悅我們的寵物,有什麼看不得的。”

花青柳儘力的去模仿一隻受了驚的動物,她發出吱吱的叫聲四爪奔跑著想要脫離這個男人的魔爪,但是因為空間太小,她最後還是被抓到了。

“這位先生,請不要抓我們的鼠鼠哦,它們會受驚的,麻煩您放回去。”店員小姑娘剛剛抱著一隻打理乾淨的小狗狗出來就看見了男人粗魯的行為,她顧不得這隻原本要去剪毛的小狗,往地上一放就去夠男人手中的花青柳。

“我是消費者,我連個看的權利都沒有?”男人凶神惡煞的抬高了手,他的眉頭高高揚起,對著麵前這個瘦小的女生露出一個惡心的笑,“你要是給我賠禮道歉說句哥哥我錯了,我就把這破老鼠放回去。”

店員明顯沒有想到男人這個態度,她呆愣了一下,還是咬著牙道歉了:“對不起,這位先生,是我衝撞了您,能麻煩您把這隻倉鼠放回去嗎,它不太適應被人抓著。”

男人似乎很滿意女店員的態度,隨手將花青柳丟了回去,摔得她渾身的顫抖了起來。

女店員看到花青柳不正常的抽搐想要上前觀察一下具體情況,但是卻被這個惡心的男人擋住了前進的腳步。

“我也很了解金絲熊啊,不如你跟我聊聊?”男人呲著滿口的黃牙對著女店員笑,“金絲熊還是長毛的好看,長毛才金貴,這種短毛白送給我我都不要。”

女店員抿了抿嘴,她往後連退幾步,抱起蹲坐在原地的狗狗就想回到後台去繼續打理小狗。

“彆走啊,”男人伸手抓住了女店員的頭發,拽的她痛得驚呼出聲,踉蹌的坐到了地上,“不用表現成這樣,我不喜歡女人跟我耍心眼。給你個機會,我可能會同意跟你出去吃飯。”

女店員不可置信的看了兩眼眼前這個自信過頭的男人,她想發火,卻又怕丟掉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隻好換了一種說法:“不好意思先生,我現在在上班,麻煩您尊重一下我。”

男人似乎是因為女店員這樣的回複被甩了麵子,更何況有一個兄弟在場,他的搭訕失敗讓他有些拉不下來臉,本就蠟黃的臉更加陰沉,他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已經跟她中間隔了好幾步的女人:“媽的,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