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鼠樂園·精美寵物店(二十七) 我叫……(2 / 2)

在瑞爾格特十三歲那一年,她從莊園離開搬進了新家。

一個破敗的,無人居住的小樓。

她被男人要求不允許離開這個地方,為了讓瑞爾格特可以安靜的一直在這裡呆著,男人耗費了金錢將那間隱蔽的閣樓打造的極為精美,又將外邊的院落搞得更雜亂了些,避免被旁人發現。

之後男人就宣稱瑞爾格特已經病逝了,他沉痛的跟好友在酒館哭泣,而真正的瑞爾格特坐在窗邊,被鐵絲纏繞著隻能打開一條縫的窗戶外是一輪滿月,月光溫柔的灑在了她的裙裝上。

在她十五歲的成人禮上,男人終於落下了那隻蠢蠢欲動的手。

原本這個國家十六歲才是成人,但是男人已經徹底忍不住了。他已經有些昏黃的眼珠在每個周末的禱告日會隨著主人的移動來到這個狹窄精美的閣樓,看著眼前這個正值青春的少女纖細的身段而產生欲望。

男人已經老了,他快四十歲了,在這個國家裡算是年長的貴族,十分德高望重。

但是這也無法掩蓋他對瑞爾格特所流露出的貪婪,那雙曾經捧起瑞格爾特將她清洗乾淨的雙手最後扒下了她繁厚的裙裝,強行的擁有了這個美貌的少女。

薔薇花在那一夜盛開了。

男人終究還是怕的,或許又像是無法戰勝自己心裡的道德感,他選擇讓眼前這個少女變得臟汙,用來烘托自己隻是被魔女迷惑而並非本就是惡魔。

他開始帶著一個又一個能對自己的權利穩固有幫助的男人,他們在這個閣樓中不斷地來去,隱晦的在聚會中交流這隻盛開的薔薇。

那朵薔薇紅的似血,她想要逃離這個地獄,但是從小被男人教導撫養長大的時光卻讓她猶豫,瑞爾格特無法不在意這段養育之情。

她隻能用那把精致的水果刀一下一下的割傷自己的皮膚,在第一次看著自己肮臟的血液從手腕流出弄臟裙擺後,瑞爾格特露出了暢快的笑。

她從不知道這樣的疼痛竟然會讓她感受到快樂。

瑞爾格特原本害怕被男人注意到自己手腕上還未愈合的傷疤會斥責她,但是她在第一次自殘後見到這個男人時徹底的死了心。

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瑞爾格特手腕上剛剛結疤的傷口,他滿足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撿起一進來時因為急迫丟在一旁的拐杖,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父親。”瑞爾格特輕聲開口呼喚這個男人,她身上隻蓋著很薄的紗巾,隱隱約約露出皮膚上青紫的痕跡。

男人厭惡的轉過頭去看她,似乎像是看見了什麼上不得台麵的垃圾。

瑞爾格特看著男人的神色,嘴角輕微上揚,臉上浮現了一個很淺的笑:“父親,晚安。”

男人似乎是沒有想到瑞爾格特會說這句話,他從第一次擁有這個女性後就在也沒跟她有過任何交流,隻聽過她在床上的啜泣跟低吟,以及其他客人來時她低聲的哀求。

他像是被嚇到了,拄著拐杖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這個令他又愛又怕的閣樓。

瑞爾格特站在窗前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她的臉上還帶著笑,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穿,手上還握著那把沾染過她的血跡的水果刀。

“你好。”

瑞爾格特愣了一下,她環視四周並沒有看見人影。

“我在你的身體裡,你好。”

瑞爾格特笑起來了,她似乎完全沒有質疑這個回答的真實性,也並不害怕:“你好,我可以喊你小一嗎。”

剛剛萌生意識的阿萊西婭身處在瑞爾格特的心裡,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有些迷茫的在這個黑漆漆的小房間裡摸索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出路,隻好放棄尋找開始跟這具身體對話:“可以,你叫什麼?”

瑞爾格特走回梳妝台,將那把原本今夜要帶走自己性命的水果刀放進抽屜最下麵,她突然沒有那麼想死了。

“我叫瑞爾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