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媛媛抿嘴往後退了半步,很快又反應過來露出一個笑:“店長,好想你。”
那個男人聽到這句話滿意的露出更惡心的笑容,他的眼睛眯成了縫,但目光還是落在陸媛媛那截被腰帶束縛的腰上:“小陸啊,記得好好工作,要不然……”
“我知道的店長,我肯定想陪著你。”陸媛媛笑著過去捏了捏男人的肩膀,自動忽視了男人摟住自己腰的手。
電視機裡的樂譜已經停止了,上麵的畫麵又變成的閃爍的黑白屏,陸媛媛不動神色的從男人的手臂中抽身出來,帶著讓人發不起火的笑意說道:“店長,那等之後再去找你,我先去工作了。”
男人回味著手上剛剛柔軟的觸感,他雖然很想現在就擁有這個叫什麼陸的女人,但是他可不想負這個責任。
是的,這個扭曲的社會中,男人竟然需要負責任。
國家在頒布這些法律後生育率極度的下降,已經跌破到0.3%左右了,為了控製女人不會反抗又能保證生育率,所以劃分了兩種身份。
女人隻分為乾淨純潔跟人婦兩種,在被占有過就自動劃分為第二種,無論這個女人有沒有結婚。
這個社會上一句沒有多少男人願意結婚了,哪怕要結婚也隻是找那種從小就被關在家裡學習相夫教子,一到十二歲就立刻帶去結婚,隻有這種女人才被意為是乾淨的,
而那些拋頭露麵但是沒被擁有過的女人被稱為次一等乾淨,會選擇跟她們結婚的男人更少了,通常是那些沒什麼地位的男人才會考慮這類女性。
因為現在乾淨純潔的女性已經極度缺乏,所以所有的乾淨的女性都被登記在冊,定期也會有專業人士上門檢查她是否還是純潔完好的,但凡已經不再是乾淨的女性就會麵臨兩條路,也就是所謂的男人的責任。
一是嫁給那個占有了她的男人,為他相夫教子一輩子。二則是進入妓營提供給男人玩樂,而占有了她第一次的男人需要繳納一千萬的罰款,同時三年不能進妓營也不能擁有結婚資格。
男人當然可以迎娶妓營的女人,這樣就不需要遵守前麵的律法條規,但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這樣做。
而結婚率生育率低的很大一個原因就在於此,男人們瘋狂的想要跟那些被標記上本的妓營女人翻雲覆雨,也將他們的身體徹底拖垮降低了精子活性。
而娶了純潔乾淨的女人後在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懷孕前是不可以去妓營的,他們越是著急婚後一段時間內的無趣生活,越是容易跟妻子發脾氣動手。
這個男人雖然對陸媛媛有很大興趣,但是他實在不想這麼早就結婚,他還有很多的女人沒有品嘗過。
想到這裡,他的表情舒展,看著陸媛媛遠去的背影露出了個更高興的笑容。
陸媛媛就是靠著這跳令她萬分惡心的法律才一次次逃脫這個店長的毒手的,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也隻是想占些小便宜過過嘴癮,往日裡她還會虛以為和一下儘量拉長時間讓店長不去找趙念念,但是今天她總有一種奇怪的心悸感。
這種心悸感讓她在跟店長接觸時更加明顯,陸媛媛總感覺自己像是對不起什麼人,但是始終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誰。
就像她已經連著做了很長時間的夢了,在這些重複的夢境中始終有一個男生的聲音陪伴著她,他的手緊緊和陸媛媛的手相握著,但是臉上卻是一片模糊,無論陸媛媛怎麼貼近他都無法看清這個人的長相。
陸媛媛的記憶裡似乎是有這樣一個男人的,他總是走在自己的身後,每次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給她帶,哪怕一直很嫌棄也會陪著自己上下學。
但是陸媛媛總覺得這隻是一場幻想的美夢,她已經十六歲了,除了自己的父親跟一部分跟父親熟悉的男人還有店長外,她再也沒見過陌生男人。
更何況她還在夢境中跟這個男生一起上學,陸媛媛低下頭,她剛剛來的匆忙,忘記戴手套就直接開始給寵物狗洗澡了,不隻是眼淚還是未關的水龍頭中的溫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陸媛媛咬住下唇,手下的動作更快了。
她的夢境中無數次告訴她自己的生活不是這樣的,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擁有很快樂的人生,有朋友、有老師、所有的女生都可以上學可以出去拋頭露麵逛街,她可以和男孩子頂嘴一起放學回家,而不是被困在這個小小的寵物店內等著被男人點評篩選。
十六歲的陸媛媛,已經是一個老女人了。
“我們現在應該乾什麼?”陸源同樣在回到這個寵物店後就開始焦躁起來,他原本已經控製住的心情開始變得糟糕,總有一種莫名的焦慮感催促著他離開這裡。
“不知道,靜觀其變。”阿萊西婭望向玻璃壁外麵走過來的男人,她隱約聽見之前出來的趙念念喊他店長。
有一個多出來的NPC在這裡,他們的行動就極大的受限。如果趙念念沒辦法讓他們接觸到其他有反抗意識的女性,那麼他們就隻能自己在茫茫人海中尋覓,概率實在太低了。
現在他們隻能賭趙念念這個過分成熟的小女孩可以幫助他們找到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