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師傅,我喜歡你叫師傅!”海市沒好氣,還是沒睜眼,“師傅可有麻藥?”方鑒明緊了緊摟著她細腰的雙手,“沒有。無論我做什麼,你都得受著!”方鑒明見海市咬了咬唇,雙手抓了抓床單,臉上現出害怕神色。他一點不浪費時間,解開了海市的衣裳,細細審視她。隻見她身體比記憶之中更為嬌美,皮膚水潤透亮,臉色粉紅,整個人像是一隻微熟的水蜜桃。方鑒明把手從海市胸口一直移至略為鬆弛的小腹。海市手腳纖細像孩童,隻有這肉肉的腹部,標記著她已為自己誕下麟兒,一時動容,不由得伸手輕輕撫摸。海市仍是一動不敢動,方鑒明見她美麗的胸脯起伏,心裡很是激動,又伸手至她的**,海市伸手阻擋,他一下拉了下來,卻見內裡有點滴血跡,再看她可憐兮兮的小臉,心中頓時大是不忍,想她這一年來也是非常不容易。於是幫她換了一身睡袍。
海市半天見沒有動靜,輕輕睜開了眼,見他坐在一旁打坐。透過筆挺的衣服,仍能見到他堅實的胸膛澎湃起伏,海市心裡感激又愛慕,這個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不由得一把抱住了,伏在他胸前。方鑒明好不容易忍住,現卻被一身溫香軟玉擁抱,深呼吸了一口,把下巴壓在她頭頂,也伸手鬆鬆地摟住了她。兩人抱著很久,方鑒明終於問,“生孩子是不是很疼?”卻聽微微呼吸聲,原來海市經已熟睡。他笑笑自己,把她輕放榻上,進了洗漱室。
翌日清晨海市醒來,隻見自己緊緊被方鑒明擁在懷中,她胸部脹痛,想起寶寶一夜未再喂食,趕緊下床梳洗,披衣出門。不想啞婦已喂過牛乳,海市想喂,娃卻不願再吃食,隻是對著她笑。突然身後伸過一雙鐵臂,穩穩把娃抱走,海市連忙拉好衣裳,轉身卻見是方鑒明,一臉寵溺逗著兒子。啞婦連忙向公爺行禮,方鑒明頭也不抬,點了點頭。海市突然靈光一閃,問,“她原是霽風館的人?”方鑒明與海市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海市,我已讓人備了早點,你休息一下,多吃一點。我把娃帶去給各位同僚看看。”方鑒明從來都是謫仙麵容,喜怒不形於色,像是世間沒有任何讓他值得驚訝的物事,海市一次都沒見過他如此滿臉喜色,不由也感到滿滿的幸福感,自然而然站起來想跟著兒子,突然想到帝姬,低頭想想,進了飯廳。
海市來了數日,總算從一頓舟車勞頓休息過來了。方鑒明非常忙碌,海市數日來都隻在他半夜躺下才感知到他的存在。眾人甚是親熱恭敬,每次見到娃都是一聲聲“小公爺”。海市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身份,但想方鑒明已讓同僚見過了兒子,為免尷尬,每日深居簡出,帶娃之餘也就摸摸算盤。哨子見她如此,正好有些軍糧車馬運輸的賬要算,也就都給她了。海市帶娃已久,一下來了興趣,節約下來一點睡眠時間也用來算賬。哨子見她賬目整整有條,又快又好,大大幫輕了自己,甚是感激,“葉姑娘,有你在真好!自從你到了黃泉營,公爺放棄了用自己向敵軍換人的計劃,這賬目有你幫忙咱們還能節約出很多糧食!真是太好了!”
海市聽這話,忍不住細問,“那人質救出來了嗎?公爺是駙馬爺,要以己換人,陛下與帝姬如何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