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宴會 帶你出去玩(2 / 2)

不能讓他們再修機甲了,說不定機甲開路到一半,就得熄火上演漂流記。

自聯盟政府成立以來,為了增強軍事力量,每個星際民從出生後,都會有一次精神力的檢查,精神力超過70%的人,在成年以後會強製性服從兵役。

精神力除了先天的遺傳,隻有通過後天的不斷加強訓練。

比如林淵,他屬於前者。

老天爺追著喂飯的類型,還要擔心這混蛋玩意一個不爽把鍋給踢了。

“我檢查了你們每個人開學時的精神網測試報告,大多數人的精神力都是30%左右徘徊,這種情況是無法連接機甲的。”

羨魚沒有直接點名道姓是哪些學生:“其中有幾個人,按照正常的途徑注定一輩子也無法開機甲,隻有非正常途徑。”

“現在,我要問你們當中有多少人想要開機甲的?”

無法連接機甲的學生們互相觀看形勢,大家保持著一種沉默的狀態。

他們其中有文化課成績很高,精神力測試太低,報單兵的時候被調劑過來的,也有分數特彆低瞎填誌願渾水摸魚進來的。

“老師,星際發明機甲以來,從未出現過30%精神力的人開機甲。”

“你說的非正常途徑能保證我們成功連接機甲?”

“我不清楚,也無法保證所有人都可以成功。”

“那……我還是選擇放棄吧,開不了機甲,也同樣可以在星際航行,有機甲駕駛員就行了。”

“當單兵太危險了,我當初就是想選擇安全一點的專業,當一個機甲師就行,隻是沒想到被調劑到這裡來。”

“我也選擇放棄吧,我感覺自己不行,我對做飯感興趣,夢想獲得星際美食比賽的冠軍。”

……

看樣子,大多人似乎已經決定了,放棄單兵這條路線。

“好,看來大多數人都不太想開機甲當單兵。”

羨魚有點遺憾,自己這個老師想當單兵,學生們卻沒有一個能走這條路。

他想安慰大家:“不是每個人都想成為一個單兵,不然你們這些人當初可以去單兵係,也不會來我的專業。”

“精神力太低的學生,選擇適合自己的路線就好,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

羨魚按照提前擬好的名單,慢慢地讀著:“蘇新、童年、鐘飛、向南、向北……”

“等一下。”於圓糾結再三,最終舉起手,慢吞吞緊張地說,“我……精神力30%,想開……開機甲。”

他這後半句話,沒有遭受嘲笑。

學生們經過這短暫的相處,都已經玩到一塊去。

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那條存在壁壘的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打破了。

“於圓,我覺得老師說得挺有道理,我們不一定非要開機甲,當個廚師也挺好啊。”

“精神力太低開機甲會很難的,我看你機甲修得也挺不錯,可以當個機甲師,以後畢業也是一份高薪的工作,可以把你的家人接到上三星係來。”

“你再考慮一下,彆那麼著急。”

“老師會給我們每個人定製不同的課程,肯定是合適我們的最好。”

於圓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好:“謝謝你們,我從小就擁有一個開機甲的夢想,現在有個機會,我……我想試試。”

“老師,你說的非正常途徑開機甲是什麼?我從小就能吃苦,我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

羨魚有點意外於圓這個學生,平時唯唯諾諾的,自卑得抬不起頭,現在卻有勇氣選擇一條艱難的路。

“非正常途徑……”他的話停頓一下,“和我一起去八角籠打拳賽,在生死的那一瞬間,激發你們的潛能,提升精神力。”

這段話說完以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半晌。

才有人緩緩舉手提問:“老師,我們和誰打?是你嗎?”

羨魚感覺自己和他們沒意思:“不是我,是和那些職業拳手。”

學生們都歎一口氣:“那就好。”

老師那格鬥實在是太可怕了。

羨魚:“……”

怎麼感覺自己的學生那麼怕自己的樣子?

“還有沒有人想開機甲,等會兒讓扶桑帶著你們去拳場。”

鐘飛問:“老師,你不去嗎?”

此時。

林淵湊近過來,攬著羨魚的肩膀,嘚瑟地炫耀著:“我們等會兒有約會。”

羨魚反駁道:“你會不會用詞?去家具城買床算是約會嗎?”

這話說完又有點不對勁,感覺兩個人去買床怪怪的。

學生們好奇的眼神:“為什麼買床?”

林淵咳嗽一聲,眼神故意暗示:“床塌了。”

“哦~”

“哇~”

“是我們打擾了~”

他們自行腦補一些畫麵,然後很識趣地趕緊溜了。

雙胞胎兄弟在臨走之前,對著羨魚說:“老師,我想去打拳賽,但是今天晚上有事去不了,我們能不能明天再去。”

蘇新攬著傅白的肩膀:“我們兩個也是,今晚有事。”

童年:“老師,抱歉。我今晚也沒辦法去打拳賽。”

羨魚奇怪地看著他們:“你們要乾什麼?”

五個人看一下林淵:“林上將應該知道。”

“都走吧。”林淵對著他們擺一下手,“我們晚上見。”

等人都走以後。

羨魚才問:“他們晚上乾什麼?”

林淵一邊走一邊說:“今天是洛老元帥的壽辰,他們是要去參加晚宴。”

“你是不是也要去?”

“對,還有你。”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看你整天和這群學生待在一起上課,帶你出去參加宴會放鬆一下,我們先去家具城買床,然後再去商場拿禮服。”

“我不太想去。”

“去吧,把孩子也帶著,森森可喜歡洛老元帥了,我已經把孩子先送過去了。”

羨魚:“……”

林淵把車子開到家具城,羨魚對於床的款式無所謂,隻要能看得過去就行。

他挑著全實木床和乳膠床墊,最後選了最貴的,反正是林淵付錢,自己也不心疼。

老板誇讚著他的眼光:“這張床使用個二十年都不是問題,純手工楔卯工藝,質量特彆好!”

林淵:“老板你可彆騙我們啊,我們上一張床也是全實木的,昨晚就塌了。”

老板古怪地打量著兩人,隨後拉著林淵,嘿嘿地說道:“你們年輕人體力是真好,要懂得節製啊,但是你放心我這張床絕對塌不了!”

林淵知道他是誤會了,也隻好順著台階下去,笑著說:“節製,我懂的。”

羨魚試完乳膠墊,起身過去:“你們說什麼呢?”

“沒啥。”林淵立馬搖頭,“老板說這張床塌不了。”

兩個人填了地址,會有人把家具送上門,就沒關心後續流程。

市中心車流很堵。

他們從家具城出來,就直接步行到旁邊的商城,衣服是提前定製好的,兩個人很快就把事情辦完。

深夜,燈火通明的彆墅。

華燈初上,繁華熱鬨的宴會大廳裡,酒香從碰撞的玻璃杯裡溢出,伴隨著一曲舒緩悠揚的音樂,飄蕩在籌光交錯的人影當中。

洛老元帥端坐在宴會廳的中央位置,後麵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精美的油畫,巨大的水晶吊燈懸掛於天花板上,將光線折射得溫暖而豪華。

他已經和第四波來打招呼的人委婉客套著,感覺自己就像個吉祥物一樣坐在這受人來觀看。

他不耐煩地對著身邊的副官說道:“小董,那渾小子怎麼還沒來?”

副官俯身垂耳,小聲說道:“老元帥,林上將說已經快到了,還有他今天帶著夫人一起過來給你祝壽。”

洛老元帥心中驚喜,麵上的笑容難以掩飾:“是他嗎?”

副官心知肚明說的是誰,莞爾一笑道:“是羨先生。”

“這個臭小子,竟然瞞著我都結婚那麼多年了。”洛老元帥嘴裡埋怨著,現在終於把人帶回來給他見。

他隨即又問道:“孩子今天會過來嗎?”

自己一直想要抱孫子的夢想,隻有一步之遙,現在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後麵。

“林上將並沒有提及此事。”

洛老元帥撇撇嘴:“有了媳婦忘了兒子,估計是不會先帶來給我瞧了。”

此時,自己的光腦收到短信。

心想應該是林淵發過來,臉上的笑容越發開心。

須臾間。

他的臉色驟然一變。

宴會的角落一邊,空曠而深長的走廊裡,地上映照著一道人影。

希爾文長呼一口氣,扯一下領帶,終於從剛才的應酬當中逃了出來。

他用手拍了拍衣服,上麵都是一群omega的氣息,自己就不應該答應大哥來到這個場合。

“小叔叔。”傅白突然從角落裡竄出來,和他招呼,“好久不見。”

旁邊的蘇新也跟著禮貌地問一聲。

希爾文看著成群結隊的幾個小屁孩,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開玩笑地說著:“大哥不是說你不來,非要我過來做個代表,看來我是被他坑了。”

幾人閒聊幾句。

希爾文轉移話題:“你們的老師,他今晚會過來嗎?”

“你問這個乾嘛?”童年警惕性非常高,“我們老師已經名花有主了。”

希爾文很無奈道:“今天缺一個舞伴,想請他擋一點桃花。”

他這話剛說完,後麵就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呦~原來你跑到這裡了,害人家找了好久。”

“唉……說話就說話,彆動手行嗎?”希爾文快速躲著她伸過來的手。

傅白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幅場景,轉頭對著四個人說:“我還以為她有了沈醫生以後就移情彆戀了。”

“我感覺你小叔叔今晚是逃不掉她的魔掌。”向南好奇地問著,“你們傅家其實可以和陳家聯姻啊,門當戶對不是挺好的嗎?”

傅白:“我們家不用豪門聯姻,我爸說了隻要他不亂搞出私生子,想娶誰都行。”

幾個人吃瓜不嫌事大:“有點期待我們老師今晚的到來。”

彆墅,會議室。

林淵看著洛老元帥獨自坐在會議桌,走過去低聲問候一句:“老師,生日快樂。”

他把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

洛老元帥並沒有打開,隻是給身邊的副官使個眼色。

隨著房間門鎖的聲音響起。

洛老元帥盯著他,一言不發,整個會議室隻有牆麵上的時鐘發出嘀嗒聲。

“老師,你找我有事?”林淵拉著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