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的白月光 我想拿著你的錢追你……(1 / 2)

一群醫生成群結隊地走進來,沈尋走在最前麵,後麵的人對他畢恭畢敬。

他替林淵做一番檢查,詢問一些話以後,就讓大家出去,留著病人靜養。

“你出來。”沈尋拽著羨魚的手,“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林淵好不容易見到媳婦如此關心自己,鬼知道沈尋會說些什麼,而且自己有點心虛。

“魚魚,你彆走。”他痛苦地哀叫一聲,“你不在這裡,我心裡難受,看你這才安心。”

聽起來就像個無理取鬨的小屁孩。

羨魚:“……”

此時。

“多大的人了,還在那裡撒嬌。”周白薇著急地走進來,“哪裡不舒服?”

林見山:“沈醫生有事情交代,你先彆鬨脾氣,讓魚魚出去。”

林淵:“……”

我怕媳婦被搶走。

羨魚看了他一眼:“我等會兒就進來。”

他跟隨沈尋走了出去,兩人站在走廊的儘頭。

沈尋才緩緩開口:“他醒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羨魚現在很糾結,需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他現在剛醒,我想等他痊愈以後再走。”

“那就過段時間吧,我在這裡還有事情要做,回去後我把你的記憶全部恢複。”

羨魚點點頭,沒說什麼。

“你現在應該去休息了。”沈尋輕聲說道,“這裡有我看著。”

羨魚有點不太放心把林淵丟在這,他擔心兩個人會趁自己不在再次發生爭執。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接下來的十天。

羨魚一直在這裡照顧著他,期間一些人來看望,都被林上將無情地攆走。

之前林家父母在外麵旅遊,得知兒子非要鬨離婚,等兩個人趕回來沒幾天,林淵就重傷進了醫院。

現在看到自家兒子這個態度,估計是沒有逃過真香定律,兩個人已經和好如初了。

周白薇立即提上了小挎包,和林見山一起喜笑顏開地走了出去。

林淵慢慢喝著羨魚喂的雞湯:“魚魚做的飯很好吃,我想吃一輩子。”

如果是以前,羨魚絕不會搭理這個傻逼,他現在心存愧疚,對林淵每天的夥食都是親力親為。

“自己喝,又不是沒長手。”

“我現在是病人。”林淵眨了眨眼,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需要漂亮善良大方賢惠的魚魚照顧。”

羨魚的臉突然紅了,咳嗽一聲:“少廢話,老實吃飯。”

“我就不。”林淵繼續在那裡叭叭不停,“我說的是實話。”

“行了,真是服了你。”

“魚魚,你還沒告訴我,那天為什麼突然回來救我。”

羨魚的心驀然緊了一下,現在不能再說當初的那些話,真是怕了那一語成讖。

半晌沉默,他找不出來合理的解釋。

林淵:“因為你心裡有我。”

羨魚突然生氣,把那碗雞湯放在了桌子上。

“你就是不承認。”林淵繼續在那裡咄咄逼人地質問。

羨魚沉默的時間更長了。

他沒有被人追求的經驗,林淵這種死纏爛打的方式,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

“你喜歡我什麼?”

喜歡什麼?

林淵罕見地結巴:“嗯……這……”

回想兩個人初次見麵。

羨魚那槍殺星盜的模樣,冷血暴力,能動手絕不動嘴。

他就沒見過一個omega像這種模樣,實在不是賢妻良母的人選。

在得知這人是自己的夫人時,第一時間就是拒絕的。

後來,慢慢相處下來。

自己先是喜歡上羨魚做的飯,又漸漸被他的性格所吸引。

羨魚隻是表麵看起來冷冰冰,其實骨子裡是很溫柔,就像一隻驕傲的貓。

情人眼裡出西施。

林上將現在覺得自己的媳婦哪哪都好,就連打罵自己都是可愛的。

用玄學的方式解釋,這叫中蠱了。

用科學的方式解釋,他這他媽的是叫有病,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羨魚現在看不清對林淵的態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彆動,讓我抱一下,就一會兒。”林淵把下巴墊在他的肩頭。

“抱夠了嗎?放開!”

林淵死皮賴臉地說:“抱不夠,一輩子都不夠。”

羨魚的腰很軟,omega腺體上散發的信息素味道,又甜又撩人。

“林淵,我問你一件事。”

“你說。”

“我有時候為什麼會對你那麼好?”

林淵突然沉默了,不知道羨魚為何要這樣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不知道,我隻能確定你心裡有我。”

他不敢把兩個人以前的事情說出來,羨魚以前從來都沒說喜歡他,在一起就是隨便玩玩。

怕羨魚想起來以後,還是像多年前一樣突然消失離開。

他現在隻能把人再追一遍:“我喜歡你,喜歡你長得漂亮,我是個膚淺的俗人,我承認自己會對你產生一些欲/望。”

沒有哪個alpha的表白,會像林淵這樣打直球,絲毫不加以掩飾。

羨魚嘲笑說:“那你的喜歡真廉價,願意爬上你床的漂亮omega有很多,還會對你衷心順從,你何必這樣纏著我不放。”

“不一樣。”林淵打斷他的話,“魚魚,你怎麼把自己和那種人相比較。”

“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代替,我說不出來喜歡你哪點,我就是個會打仗的粗人,沒有聯盟媒體那說瞎話的文采。”

“如果偏要我找個喜歡你的理由,我說出來你彆生氣。”

“你說。”

林淵糾結一番,最後心一橫,脫口而出:“我發現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硬起來的人。”

羨魚:“……”

他感覺到自己的腰間,頂了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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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就給這個色胚流氓一巴掌:“收起你那腦子裡的那些黃色廢料。”

“這也不是我的錯啊。”林淵的臉上多出來很明顯的紅色手印,感覺自己挺委屈的。

他對自己喜歡的人有生理反應,豈不是很正常嗎?

柏拉圖式戀愛純屬扯淡。

如果硬不起來才有問題,林淵覺得自己十分健康,而且時間長久。

沒有欲望的愛情,和幼兒園過家家的遊戲有什麼區彆?

“你都沒發現自己的信息素一直在外泄嗎?我對你控製不住啊,咱倆可是百分百的匹配度。”

羨魚隻當做是林淵的借口:“我現在見到你就煩,你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