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九章 晚上七點鐘,敲門聲響起,……(2 / 2)

唯一所屬 傾澍 4761 字 10個月前

人家姓墨,非喊人家黑土…

……這倒是隨她哥

林枝見到溫爾瓷像是見到了樹洞,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溫爾瓷倒是好脾氣,還時不時安慰安慰,而跟在後麵並肩走的兩兄弟間的氣氛可就截然不同。

“瓷瓷,你還記得陳譽嗎?”

“當然記得,不就是當初一本正經跑到辦公室發誓終有一天要騎到我頭上的嘛,怎麼了?”

“你轉學走了以後,這家夥悶悶不樂,開學考了全級第一也不開心,嘴裡還喃喃著”林枝側身看了看身後的許知景,意味深長道:“要是溫爾瓷在就好了。”

“……”

“你說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啊?”

溫爾瓷想到他當時那副恨不得立馬把她踩在腳下的表情,後背直發涼,喜歡?才怪。

“得了吧,他是嫌棄我不在那他沒辦法炫耀了。”

許知景低頭一副生人勿靠近的架勢,但他將林枝的話全部收入耳中。

遇到了溫爾瓷,林枝今天晚上不用再花錢租酒店了,逛完街後,徑直跟著溫爾瓷回家,家裡雖然有兩間臥室,但她平時住不到另外一個,所以床件都是單件。

“唉,有這麼一個大帥哥住對門,你是怎麼睡著覺的?”

“閉上眼睡唄。”

林枝明天回汾城,看在她在臨祈孤苦無依的落魄形象,溫爾瓷於心不忍心想收留她一晚,但現在的她一心把林枝踹出家門。

本來她問的問題還算常規,“你是怎麼住到許知景對麵的?”

“你在這上學感覺怎麼樣?”

“一個人在這邊還適應不適應?”

當然溫爾瓷也耐下心來跟她一一解答,並且還給她講了一些學校裡發生的事。

但到後來,不知怎麼她問的話題開始偏移,偏偏還扯到了許知景身上。

“你和許知景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是不是早就背著我好上了?”

“你和許知景發展到哪步了?”

溫爾瓷有些不耐煩,“沒發展。”

林枝不以為然,繼續調侃,“嘖嘖,你還挺遺憾的嘛!”

溫爾瓷不想再理她,兀自鑽進被窩蒙著頭,林枝見她的反應,沒再繼續說下去。

國慶假期七天過後,迎來了月考。

溫爾瓷還是挺在意這次月考的,開學的的收心考試因為剛轉學,學校並沒有給予排名,好在老劉講人情,不辭辛苦將她的名次排列出來。

她作為轉學生,考場排在最後一個,除了幾名轉學生以外,考場裡剩餘的學生基本就是成績比較靠後的一些,進考場之前,班級裡麵都會張貼一張考場座位表。

26號考場,許知景座號:1

溫爾瓷座號:36

許知景自從進入考場開始,便一直坐在座位上沒有動,溫爾瓷的座位靠後,看不清他埋著頭乾什麼,最後一考場的氣氛十分活躍,她覺得有些吵便站起身來走出考場,監考老師拎著試卷站到講台上時,溫爾瓷才進教室,迎麵碰上正往外走的許知景。

她駐足,親眼瞧見許知景將課本扔到教室外的空課桌上,風揚過,書翻了幾頁。

哦,他在複習。

“不是吧!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得了吧,景爺雙眼視力5.2!”

“行啊,景爺這次直接開大了!”

“嘖嘖嘖,之前打賭景爺穩居後十的是誰?打臉來的忒快!”

許知景身體靠在教室後門上,靜靜聽著那些人的喋喋不休,臉上掛著得意的笑,瞧見溫爾瓷端著水杯準備回教室,許是知道她習慣走後門,所以他撐著門框沒讓步。

不出所料,溫爾瓷端著水杯來到後門,看見許知景撐著後門框,她淡定地喝了一口水,隨後低頭蓋上杯蓋,抬眸瞧見他一副得意的樣子,看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成績了。

她壯起膽走到他麵前,輕踮腳拍了拍他的肩,語氣和善,“恭喜啊,許同學,下次考試不用在最後一考場了。”

他剛想笑,結果被她一把推開,等緩過神來,她已經繞過他走進教室,還朝他做了個鬼臉。

許知景單手插進兜裡,懶散地走到座位上坐下,“謝謝來自同一考場36號考生的誇獎,心領了。”

用於形容許知景的新形容詞——有仇必報。

許知景此番的進步在物理組炸開了天界,老劉得瑟的向其他老師炫耀,對於物理組的各個老師而言,許知景算是物理組的常客,有時能在物理組待一整天,寧願乾瞪眼,也不願寫一道物理題,對於許知景突然開竅,老劉堪稱得到意外之喜。

許知景的此番進步確實讓溫爾瓷很詫異,但一想到某人一臉認真的默寫著初二的英語單詞,開考前還在複習的態度,隻能說有因必有果。

許知景成績進步,最受憋屈的當屬沈胤,無聊的時候來找許知景去打球解悶。

這不,許知景答應的挺爽快,為了報答許知景的應允之恩,他連水都買了整整一提,結果呢,人家從兜裡掏出一本便攜式單詞書。

“景爺,不是說好了出來打球的嗎?”

許知景一臉理所當然好不心虛的模樣,“我隻是過來陪你。”說完還不忘把手裡的單詞書翻個頁。

沈胤欲哭無淚:行,你清高,你勤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