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謝的玫瑰花瓣還在空中飛舞,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淒涼,輕甩了甩頭發,空中有了一絲清香,今天、很黑暗。至少、黎明、是光明的吧 。
合上眸子,月光灑在無暇的肌膚上、睫毛在臉上留下了一片陰影。這裡、真的好安靜、至少、聽的見你的聲音、聞得到你的氣息。
隻不過、回憶終究是回憶、早在那一天你獨自離開時、回憶就已經結束、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你迷茫的背影、在茫茫大雪中顯得那麼卑微、卻在我的眼中無限放大、深深地刺痛了雙眼、雪花似乎還在飛舞、當然、是在我的心中飛舞罷了。
而從那天起、你好似人間蒸發了樣、在我眼前消失、愧疚嗎?倘若不是臨時趕到的救生員、也有可能我早就已經身葬大雪之中、早就已經命喪黃泉、真是可笑、那是我們第一次約會、你卻一個人孤單的把我拋棄在這裡、絲絲冰冷浸入心扉的感覺、你懂嗎?
我笑,笑自己的無助笑自己的軟弱笑自己的悲傷。你會懂,就不會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吧。我撕心裂肺的苦苦求你彆走,你撐著雪地站起身子,毅然看了我一眼,滿眼冰涼的快於這冰天雪地的地方融為一體,陽光刺的你眼睛發亮。你彆過頭去,不在看我一眼,我的眼淚湧出眼眶,想起以前總溺愛的親吻我額頭的你說,女孩子不要總愛哭,要堅強一點,不能輕易掉眼淚。曾經的你看起來那麼的讓我沉迷,我不知道是我太笨還是太天真,幻想和你過一生。現在,你用你的行動化作一把匕首深深地深深地插入我的心臟,
傷口觸目驚心,鮮血血流不止。我把頭埋進雪中,貼合我的溫度和眼淚融入雪中,融化掉的冰水刺的我臉快僵硬,可是,比起我心中的溫度又算的上什麼。我不哭,我眼睜睜的看見你毅然決然的離開。腳印留在雪白的雪地上,成了我們之間永遠的傷痕。
我有什麼資格怪你?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對吧,是啊,在生命和戀人之間,你還是選擇了自己生命,我理解,真的,我明白。
你臨走前在我耳邊呢喃說,你記住,我愛你。我的臉上淚水泛濫,你他媽的留下我一個人麵對死亡還若無其事的說你愛我。如果我能有一絲力氣,我絕對會一巴掌抽到你的臉上,然後再把你埋進雪中。任憑你怎麼叫怎麼求我我也不要理你。我不僅不理你我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從你眼前離開,讓你也好好品嘗一下絕望的滋味。
我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卻是你滿臉的悲傷。
我睜開眼睛,眼前看見的卻是你曾經的身影。
我睜開左眼閉上右眼,眼前出現的卻是你微笑的臉龐。
我睜開右眼閉上左眼,眼前放映的卻是你嘴旁的弧度。
我真的快瘋掉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走時候能回頭看看我滿臉的悲傷告訴我你馬上會回來,我也會滿臉的微笑等你回來,即使你不回來。你連一點希望都不給我,你要我怎麼去奢望?
我恨你,恨之入骨。
恨你讓我對你戀戀不忘。
恨你的所作所為。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時間把我對之前所有尖銳的情緒磨的圓潤起來。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一個溫柔似水的男子告訴我,女孩子不要總愛哭,要堅強一點,不能輕易掉眼淚。
從那以後,我認識了一個男子,過著清風雲淡的日子。
當他單膝跪下手捧玫瑰掏出鑽戒讓我嫁給他時,沒有了期待已久的激動。我點點頭,臉上神情麻木。你們能告訴我,為什麼,就連一點心動感覺都沒有呢?
他抱住我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