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年王博銘對遊竺也很客氣,就是字麵意思。可能到了一定年齡就知道有的話不能隨便說,有的事做了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舒茜和她媽媽回到家時,外婆已經將飯菜做好了,聽說遊奶奶沒事之後才放寬心了不少。
"唉!"外婆歎氣,"書芳也是不好過的啊!"
書芳是遊奶奶的名字,我之前聽外婆他們閒聊的時候說過她的事。遊竺父母是在生下遊竺沒幾個月後就去外地打工了,之後也漸漸和家裡沒了聯係……
說什麼的都有,但是舒茜不想去聽,卻也阻止不了其他人嘴碎,但是她覺得遊竺聽說這些事一定會很難受……
晚上雨漸漸小了,有了要停的趨勢。
舒茜掏出手機給遊竺發了條消息,大概就是問問她奶奶怎麼樣了。
老人摔了一跤這件事並不是小事,畢竟老人和年輕力壯的人可比不了。
遊竺之後很久才回,說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要在看看。
舒茜有時總是無意之間想幫幫遊竺,但是遊竺並不需要,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和其他人有什麼區彆。但是舒茜並不是同情她,隻是站在好朋友的立場,覺得自己不能看她這麼辛苦。
要強的人並不是不需要彆人的幫助,她隻是不想在重要的人麵前展示自己的不堪罷了……
假期剩下的幾天,遊竺並沒有去兼職了,而是在家看著她奶奶。
期間周末俞還給舒茜發消息,說一起過高中最後一個國慶,讓她帶上遊竺出來玩。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舒茜和她說了去不了,原因並沒有告訴他,畢竟這是遊竺的事,不太好對她說,隻說遊竺在家要陪奶奶。
國慶七天假期一轉眼就沒了,教室裡有些意外的寂靜,一個個都沒精打采的,看得出來他們很不想開學。但最要命的是,在自己最沒精打采的時候,還要補作業……
開學補作業,這似乎就成了六班的傳統一般。幫老師收作業的課代表們也很配合,上課鈴響起了第二聲才將作業抱去辦公室。
上課時刁純突然很神秘兮兮地看了眼舒茜,然後又看了一眼張清念,最後她好像實在忍不了了一般,寫了張紙條遞給舒茜。
【張清念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前麵還有一句是"張清念她好奇怪"但是被刁純劃掉了。
舒茜不解的畫了個問號。她真的是一臉疑惑,張清念能和她說什麼?雖然一個寢室,但是話也很少,這刁純應該是知道的啊!
然後她又看著刁純在紙條上寫了一句沒事時,嚴重懷疑有事。這就是女人的直覺,彆管。
不過舒茜也沒在說什麼,刁純也沒再給她傳紙條。
遊竺還是放心不下奶奶,但在舒茜奶奶說會給她看著奶奶的再三勸說下,她還是和舒茜一起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