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不行,她要知道答案。
他淡淡地笑看她,“怎麼,想知道答案?”
林昕點點頭,“想的。”
到底是怎麼樣一會事,他都給她的胃口勾起來了。
她想著,她之前不讓她出國,如今又從新拿牌來逗她,他真是太壞了。
林昕淡淡地看著他,“所以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
周禮對她也淡淡地一笑,接下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了,惹得林昕是覺得灼心撓肝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他不說,她怎麼知道。
她看了看他,“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出國了,你可要知道,錄取我的大學可多了。到時候你小心門都沒有。”
周禮看著她,她就知道拿他生氣。可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因此他清了清嗓說,“你想知道,我教你。”
林昕奇異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搞什麼迷葫蘆?
他再次將她的手覆蓋在牌麵上,一點一點捉著她的手指尖描繪。
她看著他將自己的手指一點一點地臨摹過那副牌,疑惑地看他一眼。
他也不說話,隻是一點一點將她的指尖擦過,她的手指就這麼一根一根撫摸過那副牌。
林昕快被他搞得不耐煩了,“你快點,好了沒有。”
周禮還是不說話,隻是帶著她將那副牌走過一遍。
結果等林昕再去看的時候,奇跡已經發生了。
“怎麼做到的?”
林昕驚奇地問他。
他終於回答了,對她淡淡一笑,“想知道?”
林昕,“恩恩。”
彆的看不出來,某些方麵你還是挺厲害的嘛。
周禮終於回答了,“隻要你的心裡有我,它自然就會出現。”
林昕,“什麼啊,騙人。”
周禮卻是轉過頭,不肯再多說了,他知道,他再多說無益,儘管他說的是真的。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他說的確實是真話。
隻要心裡有她,她放過的,每一張牌,自己都會牢牢盯住,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如此,唯有出奇製勝。
他看向她,她依舊在那裡鬨著脾氣,然而她不會知道,她要出國的那一刻,自己是有多麼地心痛。
他想,就這樣留過她也好,反正她什麼也不會知道。
他看著她,她依舊在那裡耍著脾氣,還是好奇心,可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林昕確實什麼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周禮怎麼忽然弄一副牌戲耍她,完了之後又什麼都不告訴她答案,她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隻是來交一副作業,他就莫名其妙搞這些小把戲,真是莫名其妙。
她看著他,“好了,我隻是來交作業的,交完了,你請回吧。”
虧她不出國還想好好地跟他相處,眼下看來,是不可能了,他怎麼就這麼淡定地捉弄她?
話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還沒好到那一步?
他之前還她項鏈也是,這麼執著,跟瘋魔了似的。
其實也就是一條項鏈,他大可不必這麼較真。
可是仔細一想想,如果不是他這麼較真,也許他們都不會再有這麼碰麵的機會了。
也就不會這麼彼此糾糾纏纏、亂亂斷斷地下去。
所以說到底,林昕還是覺得,他和她,是緣分吧。
他們之間都是緣分惹的禍,如果不是那次她被前男友分手,她也不會喝得伶仃大醉,在最潦倒孤寂的時候遇上他。
有時候她也會想,這就是緣分了。
她看著他,他還是將這副牌的秘密捂得死死地,一如他們之間的故事,亂得像是一個謎團一樣。
因此她看了他,“好了好了,我不知道了,行了吧。”
他看向她,“不行,你總要知道的。”
林昕,嗯?這謎一樣的男人。
真的是謎一樣的男人。
她又恢複了她之前的那樣禮貌優雅,“周禮,那份文件我已經放完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周禮也恢複了之前溫和有禮的樣子,一如他的名字一樣,他點點頭,“嗯,那我送你出去吧。”
林昕搖搖頭,“不了,你還是忙吧,你是何導的助手,本來就這麼忙,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她說這話絕對不是客氣。隻是他們之間應該有的彬彬有禮的禮節。
周禮淡淡地點了一下頭,沒有出聲反駁她,他好像知道她想的一般,永遠溫柔應下,“好。”
聲音溫柔,字字動聽。
林昕也回以溫柔的一笑,“好。”
啪嗒一聲門關上,帶走了來還資料的林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