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瘋了的林昕在李可家裡興高采烈地做著紅糖薑水。
當林昕將這一碗端出來的時候李可還以為林昕有病。
李可瞪大著眼問,“這是什麼?”
林昕翻了一記白眼,“紅糖薑水你沒看出來嗎?”
李可:……
我當然看出來了問題是你為什麼忽然要做這個。
她一眼一眼地看著林昕將這碗紅糖薑水一點點灌下去,林昕的肚子肉眼可見地撐了起來,李可目瞪口呆道,“你在乾什麼?”
隻見林昕拍了拍肚皮,給了她一個白眼,“你不懂,這叫重溫舊情。”
李可:……?
嗚嗚誰來救救她的好閨蜜?
李可已經服了為什麼她的好閨蜜會發生這種事,她眼見著林昕一點一點再次將紅水灌了個丁點不剩。
她措手不及地阻止,驚恐道,“不能再喝了,再喝會死人的。”
誰知林昕咕嚕咕嚕接著往下喝……
完了……
這下真的死人了……
李可看著林昕灌完最後一湯紅糖薑水這樣想。
以上純屬誇張手法。
林昕當然喝了很多但是到還能承受的地步,她是估算好了自己能夠喝的量再喝的,並沒有胡亂用藥。因此林昕白了李可一眼暗示她彆來搗亂。
就抱著個大的肚子回去了。
林昕抱著大肚子回到房中,她捂著肚子真的好痛啊,下次再也不喝這麼多紅糖薑水了。
翌日一早林昕兩眼昏花地來到何旗嶺辦公室,何旗嶺看她眼下那兩個黑圓圈,“昕昕啊你這是怎麼了,彆讓我擔心啊。”
林昕擺了擺手解釋道,“何導您不用擔心我,我昨天隻是喝撐了。”
何旗嶺看著她一臉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思索了半天,最終也沒有思索出任何結果來。
他將手中的文件交給林昕,將一個紙條貼在上麵,“幫我去送一趟陸導的手裡。”
林昕淡淡地點頭,“是。”
出門前林昕居然碰見了周禮,這次林昕卻看也沒看他,直接扶著腰走了。
當然手裡還有何旗嶺需要的文件。
林昕和周禮的關係過了好些日子才好轉。
自從上次林昕喝紅糖薑水喝撐了之後林昕就不理他了,搞得周禮還納悶了好一會兒。
他以為是她三個月前的舊疾又開始發作,又開始冷落他來了。
他去辦公室交作業林昕看到她仿若沒事人,他們明明走在一條路上她卻加快腳步。搞得周禮和尚丈二摸不著頭腦。
他淡淡地想,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她了。
這天下午周禮尋思著敲響了林昕家的門,林昕家的門是木做的,周禮也隻來過好幾次。
他叮咚叮咚地敲響林昕家的門。然而門卻半點沒開,周禮在門外急壞了。
沒想到門半天才開了卻不是她,是一個陌生女人,她看了一眼他“林昕不在這。”說著就開始以後以奇怪的眼神瞟他。
周禮仿佛全身都被扒了下來。
算了他關上門還是去另一個地方找她。
沒想到回家的時候路遇一個女孩那個女生有些眼熟,周禮上前一看就是她。
他嘿嘿直笑,他十分生氣地道,“你為什麼最近都在躲我?”
林昕將頭一揚,又恢複到了當初的樣子,她否認,“我沒有,你彆誣陷我。”
周禮氣急,她怎麼又恢複到了當初的樣子?
周禮執著不已,“可是上個星期你還在跟我吃飯?”
林昕轉過頭來淡淡地瞟了一眼他,“所以?”
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周禮動了動唇,果然是三年前的舊疾,他算是明白了,於是這一段相遇就這樣不歡而散,等到了三月份才好起來。
周禮和她關係莫名其妙好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仿佛舊疾一治愈,忽然好了,周禮再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然而他不管這些,他隻要林昕笑就好了。
今天周禮再次夾了塊魚給她,他們再次來到這家飯店,他想丟臉就丟黏吧,這是他心甘情願的。
魚如約地味道了林昕嘴中,林昕又開始嬌氣,“不要這個,要那個。”
周禮繼續心甘情願的,“來,啊。”
林昕卻開始不依不饒,“我不要你喂的了,我要自己吃。”
周禮再怎麼任她胡鬨都心甘情願,這是他該得的,他願意。
於是他放下筷子一個人吃了起來。
林昕和周禮的關係終於轉好,他們轉好的代價有點大,他周禮渾然不知林昕是什麼原因忽然疏遠他,而林昕也沒有注意到周禮的失落。
她隻是午夜夢回的時候忽然原諒了那碗紅糖薑水,就興高采烈地約周禮出來玩了。
可憐的周禮還以為是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了上天的眷顧,發誓以後要再對林昕好些。
而林昕對這些渾然不知,可憐的周禮啊。
此刻周禮正在家裡開開心心地燉紅糖水,他想著她的小日子快到了他應該給她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