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無聊的小品在播放著,林昕打了個哈欠,林昕用微光看了周禮一眼,他以前也不像座冰雕啊。
怎麼隻是一個分手的功夫,心腸冷若至此。
這時周禮有了些動靜,林昕豎起耳朵去聽,隻聽周禮用他那冷淡的聲音說道,“天色已經不晚了,你該回去了。”
他冷淡之下有些微微的柔和,“太晚回去你一個女孩不安全。”
林昕!!!
你沒看出她死皮賴臉呆在這裡就是為了和你共度春宵嗎。
林昕說什麼也不能走,勝利已經被她堅持到這步了,眼下再走豈不傻瓜,因此林昕微扭曲了神色,她一副可憐樣看向周禮,眉間若蹙,有幾分淡雅的風情,“我……我不想一個人回家過年。”
她的眼淚差點從眼眶掉落,“你知道的,我沒有家了。”
沒有家這是個大實話,可眼下也隻有拿自己痛苦的傷換取周禮的一絲憐憫了。
果然周禮冷淡的臉上浮現出猶豫,“可是你已經在我家呆了很久了。”
林昕急忙接話,“不久。”她接完發現自己的語氣稍稍急切,連忙改正過來,“周禮你知道的,我……我很害怕。”
她的家是她難以言說的痛啊,他們曾經一起回到林昕家,周禮是親眼見證了她父母是怎樣不愛她的。
那天林昕第一次對周禮敞開心扉,她帶周禮回了林昕許久都沒有踏足過的離異的父母家,雖然她在她家像個笑話,可是她什麼都給他了。
這一點來說周禮無話可說。
周禮冷淡著眉眼,“林昕。”他叫了林昕的全名,林昕心頭一顫,回應道,“恩。”
周禮微微開口了,周禮解釋道,“林昕,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抱歉。”周禮的聲音正色起來,他認真地看著林昕,“但是。”他像是狠定了心,“我們已經分手了。”
對。
林昕張了張口,一時說不出更多的話來反駁,她其實很想質問,那你為什麼答應和我過年,這一切都是假的嗎。然而話到了嘴裡卻是無聲,林昕說不出話來。
林昕看著對麵的周禮又冷淡下神色來,一時有些無話可說。
怎麼辦,一切的路都被堵死了。
林昕以為她和他這個冬天是他們的順利,沒想到命運停在前行的那一刻,林昕總是習慣地為他們的愛情努力著,可是她發現這一刻她好像有些找不到方向。
就在林昕垂頭喪氣的時候接到了一條電話,電話那頭是李可的聲音,她抽空給林昕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李可給林昕拜年道,“昕昕你還好麼?除夕快樂。我現在在和外婆一起烤火呢,大家一起聚在一起可開心了。你呢?”
李可問起林昕的近況,林昕微微低頭著接電話,她語氣有些低,抬頭看向天空,“不好,一點不好。”
李可吃驚地問道,“怎麼了?”
林昕說,“不知道。”她又抬頭看看天空上的星子,它們和她一樣亮如白晝,林昕語氣低沉地說,“我今天和周禮一起過年了。”
“好事啊。”那頭傳來李可驚喜的聲音。
“可是我覺得我怎麼努力都回不到從前了。”林昕有些難過著調子,“可可你知道嗎,從今天我踏進去他家的第一口大門起。”
林昕卻是頓住了,不說了。天空的星子亮如白晝,她微微抬頭看了眼星空。周禮,我們來日方長。
外麵的雪紛紛揚揚地下著,此時我在想念你,不知你呢。
林昕趴在她家的窗前望著,外麵的雪下得紛紛揚揚的,像她在他家下的大雪一樣。林昕微微地合上窗,要睡覺了。
此時的第一個除夕夜。
林昕沒有陪在周禮身邊。也許愛情本來就是不穩定的,碎了又裂,隻是可惜了除夕的願景,終究還是沒有實現。林昕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她不為昨天的事情傷心,再說了她還賺了呢。
白嫖了一個晚上不是。
林昕不氣餒,俗話說早起的蟲兒有鳥吃,林昕要做早起的蟲兒被鳥吃\(`Δ’)/
林昕起了一個大早,外麵的雪下了一天,此時窗外都有些堆雪,她拿了塊布,開始擦起窗來。
透白的帶著雪滴的窗戶林昕搭上手,上麵的雪花可以畫個小雪人。乾淨的潔白的窗戶被林昕推開一角,她將窗戶透明起來。
林昕拿了塊抹布慢慢地擦窗戶,既然年沒有人和她一起過,她就來擦窗戶好了。
雪白透明的窗戶一點點被林昕擦乾淨,她看著雪白透明的窗戶一點點地多上了林昕的痕跡,林昕忍不住開心起來。
她擰乾了一把水,此時桶裡黑乎乎的已經沾上了點灰黑,林昕接著抹一盆水繼續抹起來。
偌大的透亮的窗戶一點點透亮起來,林昕看了特彆有成就感。她沾了一把水,繼續的擦著呀,偌大的透亮的窗被她擦得窗明幾淨,林昕忍不住有些偷偷笑著。
她忍不住抹了一把臟水繼續擦著,偌大的窗戶窗明幾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