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隅一名臣子說,“美人既然是獻給我們陛下的,島上沒有其他侍從,今晚該當伺候陛下就寢。”北隅國君聞言,眼神讚賞。蔣官正心想,果然會揣摩聖意,於是讓純兒跟北隅國王離開。
進房以後,純兒內心緊張,不發一言。北隅國君把門關上,見美人羞澀靜坐,過來抬起純兒的下巴。燭光之下,隻見一張膚如凝脂的精致小臉,眼波流轉,黛眉紅唇,心下大喜,正要一把摟在懷裡,純兒忽到,“大王請等等,讓我補補胭脂以示尊重。”說著拿出胭脂,對鏡補妝。大王看著美人照鏡,越看越喜歡,見純兒轉過臉來,顏色更盛,馬上把她抱了起來。純兒見他身材是自己的兩倍,抱自己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心臟撲撲狂跳。還好他把自己在八仙桌旁又放了下來,倒了兩杯酒。純兒暗叫不好,想想,拿出師傅給的勺子,舀了杯裡的酒,嬌滴滴地喂到大王嘴邊。大王見她甚有情趣,笑笑,喝了。純兒再來,見勺子不變色,心下略安。大王又喝了。然後徑直拿起酒杯,要純兒一飲而儘。這酒甚烈,純兒隻覺燒嗓子,虐腦袋,想想得先下手為強。於是裝暈一下伏倒大王懷裡。大王也不多廢話,一把撈起純兒放到床上。純兒連忙起身摟住他頭頸,閉眼重重地吻了上去。大王美人在懷,異香環繞,心神俱醉。純兒用心地把胭脂抹到他嘴裡,心裡暗暗希望藥效快到。大王手也不規矩,正要脫純兒衣裳,純兒連忙道,“讓我伺候大王更衣。”然後手上慢悠悠地脫他的衣服,至他精光,大王又伸手來脫純兒衣服。脫了三層,才到中衣,他甚是不耐煩,純兒說,“還是我自己來吧。”然後慢吞吞地從頭飾拆起,終於脫到肚兜,純兒手上已經不能再慢了,正擔心,突然大王嘭地一聲栽倒床上。純兒大喜,一邊輕輕地喊,“大王!大王!”一邊翻他眼睛,摸他脈搏,確認他沒有意識了,把胭脂全部弄他喉嚨裡,一把打碎酒壺,用瓦片插進他心臟,被子蓋好,床幕放下。正驚魂未定,隻聽有人推門而進,純兒大驚失色,來人一下把門關上,一把熟悉的聲音,“是我。”正是蔣官正。純兒殺人後已經全身無力,蔣官正把她抱住,迅速地幫她把衣裳穿上,又披上披風,說,“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兩人從窗戶翻出。
外麵海風甚大,兩人快步往碼頭跑去,隻聽突然人聲喧嘩,北隅的人追上來了。純兒喝了那烈酒,頭暈眼花跑不快。前麵又有人來,兩人一下被包圍住,純兒本想使出左右互搏,蔣官正低聲道,“你使玉女劍法。掃雪烹茶!”然後自己使出了傳真劍法的這招。“鬆下對弈!”“池邊調鶴!”海市聽從指揮,隻覺二人分進合擊,相互呼應,所有破綻被旁邊一人補去,威力確實比自己一人左右互搏使玉女劍法更強!兩人好不容易殺出了重圍,繼向碼頭跑去,忽聽有人舉著火把大喊,“這邊!”正是百勝拉著錨。三人趕緊上船,用力劃槳,順利到岸,脫離了險境。隨後按計劃,活捉了島上各人,然後散布北隅國君已死的消息,□□軍隊攻入境內,控製了北隅。
陛下龍顏大悅,帶領朝臣隆重拜謝了文正之墓。論功行賞,問蔣官正要什麼。蔣官正道,“既然天下太平,臣隻想攜純兒隱居開個學校教書。”皇上道,“隱居可以,但蔣名位還是應該保留。”又問,“你走了,朕有事該找誰呢?”署王馬上說到,“既然公爺心意已決,我往後必為皇兄分憂!”蔣官正趁機道,“署王一心為皇上,鞠躬儘瘁,臣知道遠古柏奚之法,署王若是與皇上締結柏奚,吾皇必萬歲萬歲萬萬歲!”“這個想法不錯,官正,你走之前,請幫我與皇弟實現柏奚!”“臣遵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