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鬨,感覺真的可以。”隨著自己有了這樣的想法,蘇旭東感覺自己的腦子正在飛快的轉動,竟然在想,如果真的接手了這部劇,自己要怎麼去做,找什麼樣的演員,怎麼修改劇本,怎麼去讓裡麵不合理的邏輯變得合理,怎麼改動可以過審。
一下子,思如泉湧啊!
林鵬飛看著蘇旭東眼中光彩流轉,神彩熠熠,這和他剛回家時那一副雙眉不展的樣子相比,就是兩個極端啊。
“你確定?你剛剛不是說想在家足不出戶好好休息嗎?”林鵬飛問道。
“就是感覺要是真的待在家裡幾天什麼也不乾,也沒有什麼意思,突然間就有了這個想法,還感覺挺可行的。你說怎麼樣?”蘇旭東說。
聽蘇旭東這麼問,林鵬飛反而收起了所有表情,將一切的可能都從腦中過了一遍,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紙和筆。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想接的話,那麼,你要先和我們公司的大老板談,然後,得看大老板那裡是什麼想法,畢竟你的身份在這裡,你要貿然去聯係,估計我們公司大老板在狂喜之餘,也會有點什麼彆的想法。所以,你得想個法子以最少的代價來談。”林鵬飛說,在紙上寫下了大老板三個字,並在後麵標注了代價兩個字。
“假如,我是說假如,這事談成了,那麼,滿員的問題。”林鵬飛雙下演員兩個字,之後,抬頭看了眼蘇旭東。
如果是蘇旭東成了這部劇的導演,在一定情況下,性質就變了,蘇旭東的名擺在那呢。他成為導演,一定會有無數的經紀公司聞風而動,會推人來。也會有很多知名的演員來爭角色,不用以為這是幻想,這是一定會發生的事。
人的名,樹的影,他得知道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足以讓很多再想更進一步的演員前來。
“這事你可以出麵去談。”蘇旭東說道,“你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表達出你認識我,然後和我說這個劇黃了,隨口問了句有沒有興趣接個劇,而我又暫時沒什麼事,可以考慮。”
林鵬飛點頭,“這個可以,隻要說出你有興趣,那麼,憑你的名聲,這個主動權就在你手裡。”
“然後,演員方麵,我說得算,你們可以推人,但最終人選必須由我來選,不允許拿角色問題來和我談條件,我導不導這個劇都可以,我對這個劇本是感興趣,可這事能不能成,我無所謂,成了,就當玩,不成,也沒有什麼,我本來就是要休息的,所以我需要絕對的權利,彆人,不能對我指手劃腳的。”蘇旭東說,他在國外,就是這樣,演員的選擇,都是導演說得算,你既然找我來,就彆對我指手劃腳的。
演員那麼多,有名的,沒名的,剛畢業的,可選擇性太多了,選誰演,這要看蘇旭東認為誰合適,而不是彆人說是誰就是誰。
至少現在,憑蘇旭東這個名字,他就有這個能力去指定誰來演,而不是彆人強推上位來演。
“嗯明白。”林鵬飛聽蘇旭東這麼說回了句,一個不缺錢也不缺名的大導演,太難被製約了,這樣的人隻要一開口,有的是人捧著錢主動湊上去。
“劇本需要改動,可能要改很多,這點要和編劇那邊說,最好找個時間,把編劇約出來好好聊聊。”蘇旭東再開口說。
“好,編劇。”林鵬飛在紙上寫下編劇兩個字。“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主角嗎?”
“當然不是,雙男主。”蘇旭東說。
“那怎麼過審?”林鵬飛問道。
“雙男的愛情這保證不行,社會主義兄弟情也太LOW了,既然是有光,那就讓愛情成為救贖,愛情的儘頭是親情,我們可以直接讓他們從友情升華,越過愛情,讓他們在愛情和親情之間停下,這樣,就不是雙男主的愛情,我們給予他們情感的升華,成為雙男主間的救贖,不說愛,但要表現出朋友間的愛,親人間的愛,合起來就是兩個人之間有愛。這種愛,不是愛情,就是愛。”蘇旭東剛自己剛剛腦中的想法說出來。
“你們當導演的真會擦邊啊!”聽蘇旭東這麼一解釋,林鵬飛一臉的佩服,故事的內核還在,隻不過,換了個皮而己。
再加上網劇,沒有正劇那麼嚴格的限製,隻要演員們表現得彆太過份,彆有太過份的行為內容,讓一切說得過去,微微擦點邊到也沒什麼。
“然後,把羅羅叫上,她的公司不是半死不活的嗎,正好,讓她參一手,投資,後期放映平台什麼的讓她去弄,這是她熟悉的範圍,她也可以和你一起去談我接手去拍劇的事,相信她比你更有辦法。”蘇旭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