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囑咐了孟嬌幾句，讓她好好歇歇，並告訴她今天的體檢報告都會在三個工作日內以短信鏈接的方式發送到她的手機上，請注意查收。

不過孟嬌對自己的精神力測評結果很感興趣，勉強抬起手拉住王助的衣角，“請等一下。”

剛想和王助一起離開的明昭也停下腳步。

“我想知道我的精神力評測水平。”

看著女孩有些蒼白的麵容，王助理還是心軟了：“按照規定我不可以隨便說的。不過，目前具體數值還在沒有出來，我隻能告訴你以我的經驗來說，你的精神力綜合水平應該能達到B級。”

“真的嗎？太好了。”

“不要高興太早，一切以你收到的數據報告為準。”

“好的，謝謝你。”

王助理轉過頭就擺上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但是跟在身後的明昭還是看見了他有些微微發紅的耳根。

……

明昭躺在全息艙中，隨著機器的啟動，確實如同孟嬌介紹的那樣，好像開了兩個視角，有兩個身體。一方麵確確實實感受到自己身體躺著，另外一方麵另外感覺自己站到了一個全白的房間裡麵，這種分裂的感覺真的有些奇觀。

她儘力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站在的那個身體那邊，突然想起剛剛觀看孟嬌的小人是個沒有五官的素模人體，好在關節什麼還算精細。她忍不住抬起自己手想要仔細觀察一下。

這時候帶著的耳機裡麵傳來了一個有些溫柔的女聲：“測試者明昭，聽到請回答。”

明昭下意識應答，然後想到這個身體好像沒有嘴來著，能說話嗎？不過還沒有等她自己身體的嘴回答，對方就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回答。

我說了嗎？

“測試者明昭，無需回答，用想就可以了，我們可以收集到數據。”

明昭一驚，這不是自己想什麼都被知道了？

“測試者明昭，請不用擔心，目前隻能翻譯一些簡單的腦電波交流，較為複雜的腦電波我們暫時還隻能收集和記錄。”

‘那好像還好。等等，記錄下來的話以後科技進步不也能破解嗎？我可不能暴露我的秘密。等等，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特意保密的東西。這被破解了比較尷尬的是自己的黑曆史吧。等等不要去想，想想彆的……’

兩位工作人員看到明昭的腦電波劇烈波動了一瞬間，然後才慢慢恢複了平靜。

是的，彆看明昭想了這麼多，一秒的時間可能都沒有。

腦電波破譯的最大難度其實就是在這裡，腦波急速活躍時，每秒包含的信息量甚至可能超過一部短篇電影。這可能要計算機發展到超越人腦級彆的水平才可能達到吧。

“測試者明昭，下麵請聽指令，完成一組簡單動作。”

明昭正正心神，專注起來。

“測試者明昭，左臂前舉，左臂上舉，左臂放下……”

明昭聞言一一照做，不過她感覺有些奇觀，因為自己完全沒有孟嬌所說的輕飄飄的感覺，這具全息生成的身體不僅實實在在的，而且感覺好像比自己的身體更加適合自己的樣子。

一個詞，輕鬆。

明昭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是錯覺嗎？

來不及思考，在基礎動作測試完成後，精神力檢測正式開始了。

“測試者明昭，第一項，衝擊測試演示已播放完畢，請站到指定位置準備開始。”

明昭站到生成的牆麵前，深吸一口氣。

“請聽指令，第一次，3、2、1，開始。”

明昭沒有收力，用儘全力向靶子打去一拳，然後穿牆而過。

明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在她的感覺中像是打穿一張紙。她有些不解地收回拳頭，最後牆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