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車場，明昭還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出門要乾什麼，她好奇地追問：“空青哥，我們今天出去乾什麼呀？出什麼外勤？像周隊和可可那次找我那樣嗎？是不是要裝作查天然氣的？要不然我們這次裝作查電表的吧……”

明昭叭叭了一堆，萬空青沒有回答，反倒突然問了一句不相乾的話題：“會開車嗎？”

明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駕照考了是考了，但是……”

萬空青並不在意，直接道：“有駕照就行。”

說著，就把車鑰匙拋給了明昭。

“啊！彆呀，駕照到手我就沒碰過車呀！”

見萬空青一點都不帶猶豫地向車子副駕駛座走去，明昭有些急了，“等等！萬石頭，你不怕我還怕呢！我都幾年沒碰車了，駕照是我大二暑假那年拿到的呀！而且這車和我考駕照聯係的車型也不一樣啊！”

萬空青不理，徑直走向副駕駛座，他打開車門看向明昭像是捧著燙手山芋拿著車鑰匙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用幽怨的小眼神盯著自己。

他有些好笑地眼神示意了一下駕駛座，“古語有言‘有弟子服其勞’。你個徒弟跟師傅出門難道還指望師傅幫你開車，想得美。彆磨蹭了，快點。”

說完就自己坐上了副駕駛位。

明昭磨磨蹭蹭地上了車，手忙腳亂地係好安全帶，在萬空青的指點下成功地發動了汽車。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萬空青看著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明昭，有些頭疼，扶額道：“一點都不記得了？”

明昭猛地搖頭。

“算了算了。”但是他還是不打算自己開車。

他給明昭指出刹車和油門，稍稍喚醒了明昭的考駕照時候的建議，然後按了一個開關打開了什麼。

汽車的操控台有個電子音的男聲響起：“自動駕駛模式開啟，請輸入您的目的地。檢測到您是第一次啟動本模式，請問是否需要使用指導？”

“哇！這車有自動駕駛模式啊！師傅，你這麼不早說。”

見明昭喜笑眉開的模樣，他好笑道：“這功能我可從來沒有用過，還不為了你這個小笨蛋。自己研究研究吧。”

明昭嘀咕了一句頑固的破石頭，便自己研究去了。

好在自動駕駛技術是真的不錯，很簡單，明昭信心滿滿地問萬空青：“地址是哪裡？我們準備出發吧！”

……

人工智能自動駕駛模式講究的就是一個字“穩”，還有一個，守規矩。

在開了一段路放鬆下來之後，明昭就注意到了一些以前不自己開車的時候沒注意的事情，自動駕駛模式和人類手動駕駛的真的很明顯，馬路上很容易分辨出來哪些是自動駕駛，哪些是手動駕駛。

尤其是前後幾輛車都是自動駕駛模式的時候，一排車整整齊齊地保持著勻速行使，前後間距一致，一看就不是人類開的車。

明昭有點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忍不住和一旁的人分享起來自己的發現：“還是有很多人開自動駕駛模式的嘛。”

萬空青不以為然，“不自己開車有什麼意思。”

“人類發展的原動力就是懶啊！不想偷懶的人類如何能發展到如今的科技技術水平呢？現在的自動駕駛技術還需要司機輔助一下，估摸著再發展幾年，汽車司機可能就要被曆史淘汰了呢！”

“嗬嗬。”

聽著萬空青的冷笑，明昭安撫道：“我是說汽車司機會被淘汰，駕駛員不會呀。可能以後汽車駕駛就會成為少數人的愛好了，就像現在的摩托車一族一樣。”

“對了，師傅，我們今天外勤的任務是什麼來著呀？”

麵對明昭的話題轉移，他還是言簡意賅地回答了兩個字：“回訪。”

“回訪？”

“對，如果你沒有加入幻防所，可能我今天的回訪對象就是你吧。”

明昭有些明白了，回訪對象應該是和自己還有孟嬌一樣是個引發警報的共鳴者，“不過，這人沒有選擇加入幻防所嗎？”

萬空青感到了失策，應該自己開車然後把資料扔給明昭自己看的，現在好了，還要自己解釋介紹一遍，有點煩。

帶孩子真的好麻煩的！

“你以為幻防所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嗎？不說學曆年齡，加入行動隊硬性要求就是精神力綜合水平要達到B級及B級以上。天賦能力特殊的倒是有優待，但是哪裡有那麼多特殊的存在呢？”

說道後麵萬空青有些感慨。

沒想到明昭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恍然大悟道：“難怪當初孟嬌姐姐那麼關心自己的精神力評分啊！”